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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這裡,我要大力表揚文知青這種不採野花的精神!鼓掌!”
文澤才露出又驚又喜的笑容,他大聲道,“我就說好端端的那位女同志怎麼會知道我的地址呢,原來是這麼回事,謝謝邱隊長謝謝邱隊長!”
“謝我做什麼,”邱隊長假兮兮地笑了笑,指著身後的趙愛國,“還不是趙愛國自己說的。”
“啊啊啊!”
何玉蘭突然大叫。
趙愛國一口咬住何玉蘭的耳朵,血都咬出來了!
衛兵給了他一拳將人扯開,趙愛國嘴上還帶著血,此時了看著何玉蘭咬牙切齒道,“還說不是你個賤人,這事兒只有咱們兩人知道,你還怎麼狡辯!”
何玉蘭痛得大哭,壓根沒聽清趙愛國說的什麼。
邱隊長讓衛兵們先帶著幾人回鎮上關著,然後對田隊長笑了笑,“這楊豔菊私生活不檢點,我原本想讓她遊街的,可現在她丈夫和情人都要坐牢,她兩個孩子也小,便放她一馬,不過勞動改造還是要的。”
田隊長點頭,“我明白。”
“就讓她跟著牛棚那邊的人幹一年活兒吧。”
說完,邱隊長便讓田隊長自己和村民說幾句話,等解散後,他衝著文澤才招了招手,文澤才眼眸微閃,讓田秀芬先回去。
“邱隊長。”
文澤才笑眯眯的拱了拱手。
“文知青。”
邱隊長也笑眯眯的,“能否借一步說話?”
“當然可以。”
文澤才跟著邱隊長走到一僻靜的地兒,邱隊長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你一箭三雕不,是四雕的計策還真不耐啊。”
“邱隊長過獎了,要不是邱隊長大義,我的箭也射/不出去。”
這老狐狸果然不是省油地燈,文澤才皮笑肉不笑的暗道。
“聽說文知青很會算命,不知道明日能否請文知青到我家喝喝茶?”
“文某能到邱隊長家喝茶,那當然是願意的。”
邱隊長哈哈大笑,然後便離開了。
他走後,文澤才臉上的笑也散開,田隊長走過來,“他跟你說了什麼?”
“讓我去給他算命。”
“算命?”田隊長面露警惕,“這人心胸狹隘,從不信那些,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咦,爹您會用這句話啊?”文澤才的思想完全沒和田隊長在一條線。
田隊長:。。。。。。。
第二天,文澤才去鎮上找到邱隊長的家。
邱隊長今兒沒去上班,看那模樣是剛剛起床。
“請坐,”邱隊長笑道。
“多謝,”文澤才順勢坐下,“不知道邱隊長想算什麼?”
邱隊長拿出香菸,遞給文澤才。
“我不抽菸,謝謝。”
他笑了笑,塞到了自己嘴裡,吸了一口後才道,“我這兩年還算不錯,從隊裡跳到鎮上,還當了個衛兵隊長,現在鎮上誰不給我三分薄面?”
文澤才只笑,沒接話。
“可我最近心裡一直不舒服,”說著邱隊長坐起身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處,“不是那種身體的不舒服,而是那種感覺的不舒服,你能明白嗎?”
文澤才點頭,“我明白,是指心裡隱隱有種會出什麼事的感覺,是嗎?”
“沒錯!”邱隊長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就是那種感覺,就像是我媳婦常說她那種直覺一樣,文知青,你算算我是不是最近要出事?”
“說說你的出生年月以及出生的時辰。”
邱隊長說了,然後又道,“我屬羊的。”
“你雖然年相屬羊,可你生的時辰卻屬虎,”文澤才拿出銅錢往下一扔,“今年你年運走傷宮,山人官鬼多,升官無望。”
最後這四個字讓邱隊長臉色一沉,因為他心裡惦記著的便是升官,縣裡要選一個人下縣城去,他已經盼了許久,不想文澤才說了這話。
“且你交友失利,多是酒肉之朋,邱隊長,我勸你今年別冒險做事,免得出事後悔。”
文澤才越說,邱隊長的臉色變越難看,他一把將桌上的銅錢抹在地上,臉上浮出冷笑,“我還真不信了,老子當年要不冒險,就沒有今兒這樣的好日子,現在縣城正要選人下去,眼看著老子就要去縣城了,你居然告訴老子不能冒險?!”
文澤才面色淡然地將銅錢一一撿起,“文某說的是實話。”
邱隊長一把掐住文澤才的脖子,惡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