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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水面開始震動的時候才停止。
唰唰唰。。。。。
水面恢復平靜,文澤才伸手微微一撫開,那面上便出現一青年的模樣,五官端正,戴著眼鏡,看著斯斯文文的。
不過一瞬,面上的人便沒了。
文澤才展開紙,三兩下畫出那人的輪廓以及比較明顯的特徵,田秀芬走過來看著紙上的人,“是這個人嗎?”
“是,”文澤才點頭,“這人的眼睛應該出了問題,要想一直看這個世界,最好的辦法就是得到別人的眼睛。”
畢長林摸出來的東西應該是這人眼裡的,可術已經下了,所以便從畢長林的眼裡掉出來。
“真的太狠了,”田秀芬抿了抿唇。
文澤才將那盆水倒進水溝裡,然後撒上草木灰,扔了根火柴下去。
田秀芬將曉曉哄睡後才回到房間,外面已經開始下雨了,而且雨勢不小,“糟了,我們沒帶傘上來。”
明兒早上要是雨不停,文澤才和曉曉上學就不方便。
“沒關係,有的是辦法,”文澤才笑了笑,然後取出三枚金錢放進帶過來的小碗裡面,那裡面有上次做的東西,正好給金錢去去晦物。
畢長林一晚上沒睡,他腦子亂得很,全因為喬香蘭。
作者有話要說: 文澤才:信文哥,得紅包!
第51章
喬春蘭與畢長林、汪軍濤是一組下鄉的; 算算也認識三年多了,喬春蘭個子嬌小; 說話輕言細語; 是個南方姑娘,畢長林對她也算是一見鍾情。
但大家都是知青; 又在同一個屋簷下,有些話要是說開了; 迎來的便是尷尬。
加上汪軍濤一直不喜歡喬春蘭,覺得對方矯揉造作; 不是個好姑娘,一旦畢長林有想要戳破那層紙的意思; 汪軍濤便各種搗亂。
畢長林翻了個身,眉頭一直未鬆開; 王軍濤其實說得沒錯,大學通知書到了後; 知青所就他和畢長林考上了,喬春蘭因為沒考上,所以得等第二年的高考。
走的前一天晚上,喬春蘭支支吾吾的找畢長林問了他的生辰八字,說是早已知道他的心意; 但家中長輩信周易,得算一算兩人的八字是否相配,不然就不開口。
畢長林又驚又喜,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寫下交給了喬春蘭。。。。。。。
“這麼大的雨; 你們怎麼去?”
天剛亮,田秀芬便急忙起身開啟窗戶,一看雨水將屋簷水都拉直了,簡直是瓢潑大雨。
文澤才穿好衣服過去一看,“是挺好的,這樣,我去學校,順帶給曉曉請假,要是下午沒下雨,我再送她過去。”
田秀芬想到曉曉還有些弱的身體,點了點頭。
“路上看著點,雨大容易摔跤,”吃過早飯,田秀芬幫文澤才找了一塊紙板,文澤才頂在頭上,書袋用膠紙裝著。
“我知道,走了。”
文澤才說著便衝進了雨裡。
到學校的時候,文澤才身上沒有一處是乾的,腦袋上是頂著了,可風大,將雨吹在身上了。
幸好他聽田秀芬的話帶了一套衣服,除了邊角有些溼外,其餘都是乾的,換好衣服後,文澤才才進教室。
“文同學,這邊。”
文澤才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胖乎乎的青年正對他招手。
這青年叫楊永勝,家也是聊城的,他運氣好,剛下鄉一年就碰上高考,考上後便回了城。
“楊同學,”文澤才在他身邊坐下,眼睛盯著對方黑氣滿滿的印堂,“你可信周易算命?”
他們坐在後排,這桌子與桌子之間的距離也挺開,聲音如果低一點,前面的人也聽不清。
楊永勝將嘴裡的糕點嚥下去,眼睛直溜溜地盯著文澤才,他低聲回道,“文同學,那可是舊思想。”
“那可不是舊思想,觀人貌,測人運,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真功夫。”
文澤才這小聲說話的勁兒,再配合上這神叨叨的話,還真像個江湖騙子。
偏偏楊永勝也是個好奇的,心眼也不多,聞言覺得對方說得好像是那麼回事,他拿了兩塊糕點遞給文澤才,“你會算命?”
文澤才看了眼糕點,嘴角一勾,“我會,而且很準,但是價錢不便宜。”
楊永勝看了看自己的糕點,又看了看文澤才,最後小心翼翼地問道,“多少錢?”
“二十塊一次。”
文澤才想到城市生活水平可比鄉下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