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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大叔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文兄弟,這。。。。。。”
“洪大叔,”文澤才嘆了口氣,“先把紙板給我吧。”
洪大叔想了想,還是去找了塊紙盒子過來遞給文澤才,文澤才將紙盒子平放在地上,然後將泥土裡的骨頭一根一根的放在紙盒子上。
剛開始看還不覺得,等文澤才將所有的骨頭都排好,然後招手讓夫妻二人來正面看時,才發現這些骨頭居然擺成了一個小孩子骨骸模樣!
“這裡,”文澤才指了指骨頭腦袋處,“只把骸骨的面腔骨敲碎,大頭顱應該是在你四姐家裡,這個孩子是你四姐的親子,大約八歲的樣子。”
洪大嫂只覺得渾身發冷,她緊緊地抓住洪大叔,“他爹,是不是建軍?”
洪大叔也嚥了咽口水,“文兄、大師,這東西不是豬骨頭嗎?”
“孩子的骨架小,而且去骨人都是將最小的細骨頭帶回來的,為了不讓你們看出來,這些骨頭只是沿著孩子的骨輪廓敲下來的,”文澤才說著指了指腳的位置。
“可你們看這,這是孩子的腳趾骨。”
雖然只有一節,可仔細看便能看出來。
洪大嫂直接癱軟了,洪大叔也沒力氣去扶住她,只能跟著一起坐在地上。
“聽大嫂那話,這孩子叫建軍?”
文澤才拉了根凳子坐下,問道。
洪大嫂看著那骨頭愣愣地點頭,“對,四姐家的小兒子叫建軍,三年前也不知道得了什麼病,突然死了。”
“建軍聰明伶俐,是個非常活潑的孩子,四姐因為建軍的死三天三夜沒睡覺,整個人瘋瘋癲癲了好幾天。”
洪大叔抹了把臉上的冷汗,“有一天,她突然抱著一盆蘭花上門,說前一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建軍站在蘭花地裡對她笑,所以自那以後便喜歡上了蘭花。”
“你可知那孩子的生辰八字?”
文澤才問道。
“知道的,”洪大叔連忙點頭,那孩子也算是四姐老來得子,所以大夥兒都很喜歡。
文澤才又問了洪大叔的生辰八字,最後點頭,“沒錯了,是你四姐找人對你下的術,你們兩人一個生在陽時,一個生在陰時,正好互補,你的血是親人裡最有用的。”
“什麼術?什麼血?”洪大嫂瞪眼拉著洪大叔追問著。
洪大叔將那天遇見文澤才後的事對洪大嫂說了,洪大嫂一下便哭了,“咋會有這種事兒啊!我媽是從哪裡得到的?你問了沒有?”
“沒有,”洪大叔現在腦子亂得很。
洪大嫂連忙看向文澤才,“大師,你說那渴血術對死人也有用嗎?”
那建軍已經死了啊,四姐取洪大叔的血又有什麼用?
“人雖然死了,但是他的屍骨並沒有真正的入土,”文澤才說完又指了指紙板上的骨頭,“頭顱與四肢應該是在你們四姐家裡,並且用酒罈子泡著,那取血蟲便在那罈子裡。”
取血蟲最愛酒水,也別是那種帶著血腥味與腐肉的酒。
以酒養骨,以骨養蟲,以蟲養魂。
這樣的方法是取血人為死人的情況下,若取血人是活人,那就更簡單了,只需要將另外一根取血繩戴在那人身上就是了。
“我去找她!”
洪大叔雙眼赤紅,起身準備往外走。
洪大嫂一把拉住他,“你現在去,說不定他們就等著呢,叫你有去無回!四姐已經瘋了!”
洪大叔氣得直抓腦袋,“我這麼多年來,到底有哪裡對不起她了!”
文澤才微微一嘆,“這不是對不對得起的問題,是你四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不想放開罷了。”
“你快坐下,聽聽大師怎麼說。”洪大嫂連忙道。
“可,可這些東西為什麼會在咱們家呢?”
兩人坐下後,洪大叔指著那些骨頭問道。
“因為只有血還不行,她還要氣。”
氣息,血液都有的情況下,取滿四年零四十四天,便能借屍還魂,即使活了以後痴痴傻傻沒有半點人樣。
洪大嫂一把捂住洪大叔的鼻子,“別呼吸了!”
“沒事了,我已經解了取氣術了,”文澤才生怕洪大嫂把洪大叔給捂死了。
“大師,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洪大嫂鬆開手,與洪大叔看向文澤才。
文澤才嘴角微勾,“我給他們也下個術。”
趁機也會會周家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