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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村醫他們一家都被林愛國接到市區過玩兒了,也不在家。
文澤才看了眼那個籃子,笑道,“是楊豔菊那個老大送過來吧的。”
趙至文?
田秀芬聞言微微一嘆,那孩子真是……
“你現在畢業了,是個大學生,學校安排了什麼工作?”
吃過飯後,男人們坐在一起免不得說起文澤才的事兒。
“聊城有個生物研究所,我已經透過實習了,九月一號就去正式上班。”
田建國和田隊長也聽不懂那啥所。
“一個月多少錢?”
田隊長比較關心這個。
“一百六十六塊,”現在八一年了,工資水平也上漲了,就連秦勇的工資,現在都是一百塊一個月了。
所以文澤才這工資在城裡並不算高,但是隻要不犯錯,那就是個鐵飯碗,一旦研究出什麼東西,還很有可能有獎金。
“不錯不錯,很不錯了,不過你們買了房子,手裡一定不寬裕,一定要省著點花。”
田隊長不放心的叮囑著。
“爹您放心吧。”
原本想接田家去聊城住一段時間,可田隊長捨不得自己的地,田母則是捨不得雞和鴨,只能作罷。
回到聊城時的當天夜裡,文澤才做了個夢。
他夢見自己和原身面對面的坐著。
“你想起來了嗎?”
原身盯著他問道。
文澤才搖頭,“想起什麼?”
原身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最後輕笑,“我雖然不是文家血脈,但是我們都是一個人,都是一個人……”
文澤才聽到這話時便驚醒了。
田秀芬還在熟睡,文澤才小心地出了房門,來到陽臺上吹著夜風。
一個人?什麼意思?
文澤才琢磨了大半夜,就在天撒白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上輩子爺爺對自己說過一句話。
你身上有債,早晚都會回去還的。
當時爺爺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文澤才閉上眼。
“怎麼了?”
推門出來的田秀芬看著他的背影擔心道。
文澤才轉過身,笑著抱住田秀芬,下巴在她腦袋上蹭了蹭,“沒什麼,醒得早,睡不著了,又怕吵著你們,所以出來散散氣。”
田秀芬環住他的腰,“你啊,不能光想我們啊。”
“不想你們想誰?”
文澤才將她抱得更緊,這是他的伴侶,是他孩子的母親,也是……他的債主。
十年後。
要說想找人算命,聊城百姓腦子裡出現的第一個名字就是文澤才。
第二個則是趙大飛。
文澤才現在被外人稱為神運算元,啥都會算,啥都算得準。
他待人溫和有禮,不管對方是富還是貧,他都一視同仁。
也正因為如此,文澤才的名聲才會傳出聊城。
“爸,您救救我吧,”已經十八歲的文天南苦著一張俊臉向他對面那男人求救道。
文澤才已經四十了,但是依舊風度翩翩,不出老相,甚至和文天南一起出門時,姑娘們都會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怎麼救?”
文澤才看著他,“你已經十八歲了,得學會自救,還有,別忘了我們文家的規矩。”
文天南雙眼一亮,“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馬上就走!”
文家子孫,十八歲一到,就會被扔出家門,自力更生。
文天南等這天已經等很久了。
文曉曉和文天行躲在暗處滿眼羨慕。
“二姐,我們什麼時候能和大哥一樣出去玩兒啊?”
“大哥那不是玩兒,那是歷練!”文曉曉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小弟的額頭。
文天行也不生氣,反而握緊拳頭,大聲道,“我以後也要去歷練!”
“你啊,”文澤才突然出現在姐弟兩人的身後,嚇得他們渾身一抖,“還有十年呢!”
“我學校還有事,先走了!”文曉曉眼珠子一轉,撒腿就跑。
“我、我我去找小草姐姐玩兒,”文天行剛要跑就被文澤才拽住衣領。
“昨天我教了你什麼?”
文天行小臉一拉,正好田秀芬和陳雲紅從一旁路過,他趕忙伸手猛揮,可田秀芬和陳雲紅當沒瞧見似的,無情地走了。
文天行見此老神在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