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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才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文澤勇連忙攔住他,“你師父也才要我十幾塊,你怎麼要我五百塊?!”
“我師父那是大術嗎?那只是一種小術罷了,能和你剛才說的那個比?”文澤才冷哼一聲,“你要是想要便宜的,也可以,不過這個術就是這個價。”
五百塊實在是太多了,文澤勇拿不出來,他拿出五十塊塞進文澤才的兜裡,“五十塊的術,我要他天天晚上腳心癢!癢到他一抓就疼,不抓卻更癢癢的那種術!”
“天天?”文澤才拿著五張十塊的在他面前晃了晃,“就五十塊錢,還天天?你還是趁著天沒黑回家洗洗睡吧,趁早做個白日夢也不錯。”
“那你說能讓他難受多久?”
“再加五十,一個月。”
文澤才道。
文澤勇咬了咬牙,又掏出五張十塊的遞過去,“一個月!”
輕輕鬆鬆入賬一百塊的文澤才非常高興。
“你明兒就可以去瞧瞧他的下場了。”
原本想把這個術下在文澤勇身上,現在能賺錢,文澤才琢磨了一下,還是等對方察覺出不對勁兒的時候再下。
文澤勇一臉興奮,“好!”
“以後還想對付他,只要你錢多,就來這找我,每個月逢十五,我都在。”
文澤才說完,便揣著錢回家了,而文澤勇也高興得很,一想到文澤才的慘樣,晚上都多吃了兩碗飯。
“給,文澤勇那裡賺來的。”
文澤才剛把雞皮從臉上弄下來,便將錢交給田秀芬了。
“賺?”
田秀芬看著手裡那十張十塊的,“他能讓你賺他的錢?”
“只要我想,就可以,”文澤才笑眯眯的,“分五十給大飛他們,這次也是受我連累了。”
結果趙大飛夫婦並不收。
“師傅,這事兒與我自己也有關係,”趙大飛說來心裡就愧疚,“我還是沒定性,做事也不穩靠。”
文澤才見趙大飛開始自我檢討,便也沒著急,而是靜靜地聽他說完,然後才道,“大飛,你其實很能吃苦,也很有衝勁兒,你缺的是沉穩,是經歷,有些地方你還不能完全忍。”
趙大飛垂下頭,“是。”
文澤才嘆了口氣,“這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學會的,你以後跟著我多看多學就是了。”
“是,師傅。”
趙大飛連連點頭。
文澤勇特意選了傍晚來到文澤才家附近躲著,文澤才坐在院子裡喝茶,旁邊的趙大飛掐著脖子大叫著。
“啊!好癢啊!”
“啊啊!越抓越癢癢還痛!”
文澤勇越聽臉上的笑容越大,這時候田秀芬和阿南出了院門,阿南一臉憂心,“爹爹這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啊,這早上起來突然就說腳心癢,現在都抓出血來了,還是這樣。”
說著,田秀芬就嘆了口氣。
阿南擦了擦眼角,“要是一直這樣,爹就不能去上學了。”
文澤勇雙眼更亮,不能去上學才好呢!
他一點也不會懷疑文澤才是裝的,對方的老婆孩子都這麼說了,再說這大人能說話,那麼大點的孩子也會嗎?
會的。
文澤才笑眯眯地摸了摸阿南的腦袋,“你以後要是相術和命術沒學好,就去演戲吧。”
小傢伙居然給自己加戲,哭得這麼可憐。
誰知阿南聽了這話卻不高興,“我一定會學好相術和命術的!”
“對!阿南哥哥是最棒的!”
曉曉大聲道。
阿南聞言一下便笑了。
“聽說你讓阿南去做戲子?”
晚上,一臉不爽的袁某人找過來了。
文澤才輕笑,“你現在倒是寶貝我這孩子。”
“呵,我告訴你文澤才,你要是敢。。。。。。”
話還沒完,便聽見去開院門的田秀芬驚訝道,“鍾、鍾同志?”
袁衛國臉色一變,一把將文澤才拉到自己身前擋著,“我欠你一次!”
文澤才憋笑,“秀芬,誰來了?”
“是鍾然同志!”
田秀芬大聲道。
鍾然嗅了嗅空中的味道,頓時笑了,她牽著小人偶進了院子,陳雲紅和趙大飛看著那小人偶眼睛都直了。
阿南和曉曉低聲對他們說起人偶的製作,嚇得陳雲紅往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