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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才臉一黑,“我什麼時候藏私房錢了!”
趙大飛指了指他的口袋,“你以前可是直接給師母的,現在怎麼收了錢就往自己兜裡揣?”
“我這是想著待會兒有客人來了,再有收入我好一起給你師母,”文澤才一臉正人君子的模樣。
下午確實有一個客人,是算出門的日子。
“我家那口子要去東南邊幫人幹活兒,那地兒離我們這裡可不近,而且一去就是一年,我想怎麼也得選個好日子,大師,他最多能待五天,請你算算這五天哪一天的日子好?”
這婦人也是個實誠人,啥都說乾淨了。
也不怕文澤才是個騙子。
“明天,二月初三乙丑婁宿開日,有天有地,是大吉之日。”文澤才說完,對方又是高興又是難過。
高興的是這五天裡有吉的日子,難過的是丈夫明兒就得走。
文澤才收了一角錢。
“師傅,現在有好多人都往東南那邊去了。”趙大飛等那婦人走後說道。
“現在國家正在大力發展沿海區,那邊正缺人呢,”文澤才拿出報紙往趙大飛面前一放,“有空多讀報紙,沒差的。”
趙大飛嘿嘿一笑,拿著報紙在一邊坐著看。
富國祥結婚這天只有文澤才和趙大飛去了。
田秀芬和陳雲紅得忙她們鋪子的事兒,加上來回也夠折騰的,還帶著兩個孩子,還不如就在鋪子裡舒服。
所以文澤才揣著禮錢帶著徒弟,第一次去吃酒席。
趙大飛也是來城裡後第一次看見人家辦喜事,他都快把嘴巴長得老大了,還是文澤才不時的提醒,對方才沒出洋相,“師傅,我以前以為大順那婚禮就很不錯了,可現在看了富家的場子,嘖,真是應了那個字。”
“什麼字兒?”
找了個位置坐下,文澤才問道。
“富啊!”
趙大飛笑道。
富國祥,瞧瞧這名字取的,又是富又是祥的,多好的名兒啊!
富國祥一家得知文澤才師徒來了後,趕忙找過來,“大師能來,真是咱們富家的榮幸啊!”
富父笑道。
“伯父太過獎了,我們也是來沾沾喜氣,這麼大好的日子,誰來都是好事,”文澤才笑道。
富國祥今天穿著中山裝,梳著大背頭,身上還綁著一朵大紅花,看著喜慶而好笑。
文澤才道,“富同志,恭喜恭喜。”
富國祥笑得和二傻子一樣,正要說話就被一人捂住了眼睛,“我是誰?我是誰?”
富家夫婦一愣,見文澤才皺起眉頭看向捂住富國祥的青年時,富母連忙解釋著,“這是我孃家侄兒,他、他有些不清醒。”
就是有點傻的意思。
看著痴痴傻傻的青年,文澤才眉頭皺得更緊了。
第70章
見文澤才不但沒有鬆開眉頭; 反而皺得更緊,富母與富父趕忙給照顧那青年的姑娘使眼色; 那姑娘看了眼文澤才; 又看了眼富家夫婦,最後強撐起笑拉了拉那個青年。
“直哥; 咱們去那邊看看吧。”
夏直聞言癟嘴,一把挽住富國祥的胳膊; 一臉不情願,“我不嘛!我要和表哥一起玩兒!”
郭月看了眼文澤才; 手上微微用力想拉夏直走,“我們去那邊玩兒吧; 那邊可好玩兒了。”
富國祥也跟著勸,“走; 我陪你過去。”
“等等。”
文澤才出聲道,“我幫他看看。”
這話讓富母嚥了咽口水; 她心跳如雷,顫抖道,“文大、大師,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是給夏直看病嗎?
“他這症狀和我以前所見的一種有些相似,我只能看看是不是; ”文澤才說著,便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糖,這還是在門口給禮錢的時候,富家專門散糖的人給的。
“想吃嗎?”
夏直嚥了咽口水; 雙眼緊緊地盯著文澤才手裡的糖,“想吃,”可說完後,他又連忙看向身旁的郭月月,郭月月抿了抿唇,“吃吧。”
一聽富母稱文澤才為大師,郭月月便知道文澤才就是救了富母的那個人了,所以當對方拿出糖誘惑夏直的時候,郭月月也不敢多說什麼。
夏直伸出手去接文澤才那顆糖,就在快接住的時候文澤才突然一鬆手!那糖往下掉的時候夏直趕忙彎下腰伸手去接,文澤才瞅準這個機會,給了夏直後腦勺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