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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像他這樣還沒後的人,不免要受些“歧視”和“可憐”,冬秀可以肯定,關心他子嗣的人絕不會在少數,說不定像今天這樣自薦來為他傳宗接待的人也有。
“不急,這個事兒咱們順其自然就好了,就像當初我娘能在灶王爺面前挑中你的八字一樣,咱就等著天賜麟兒吧。”
聽這語氣,還是挺期待孩子的嘛,“我之前怎麼聽說你不大想要孩子呢?”
胡競之側頭凝視著她:“在結婚前,我的確對孩子不抱什麼期待,可是遇見了你,我卻開始分外期待他的到來!”
艾瑪,胡競之這是在撩她吧。
那深情繾綣的目光看得她臉熱心跳,胡競之的顏值是真的很能打,冬秀估計再過三十年她也還能被他給電到。
“那,咱們現在要不要來為愛鼓掌,好早點歡迎他的到來。”
胡競之不愧是在風月場上混過的人,看冬秀那擠眉弄眼的樣子,瞬間便明白了這極其隱晦的黃腔。
兩夫妻立時便心領神會的開始了造人大計。
事後,拿熱毛巾捂著臉,企圖軟化凝固在臉上的面膜泥時,冬秀不由感慨,她和胡競之怕真是真愛無敵了,看著對方滿臉帶著微腥和草綠的面膜泥,居然還能那麼激動的抱著啃得下嘴。
第88章 南下
在秋老虎肆意橫行;把京城百姓們折騰得蔫不噠嘰的時候;胡競之又犯了腳疾了;雙腳腫痛,不良於行,乾脆請假在家休養。
冬秀看著他那腳腫得象腿一般;面板都變得半透明瞭,十分擔憂;當即便要帶他去就醫。
不想他自己倒是一派淡定,安慰冬秀道:“現在看著是有些怕人,過兩個月它自己便好了;我每隔一二年總要犯一回的;這些年中醫、西醫的也不少看,卻總也治不好,都說只能慢慢養著!”
“那是怎麼個養法?戒菸戒酒戒色、戒辣戒鹹戒甜?”
胡競之聞言呼吸一窒,生怕對方真讓他過上和尚般清心寡慾的生活,忙解釋道:“這倒不必;只需清清靜靜的休養一段時間即可!”
冬秀卻是不信的,這又不是蕁麻疹,還能自發自愈不成?即便是蕁麻疹;還得有個誘因呢,他這病發的卻毫無頭緒;叫人想要防治也無從著手。
西醫看來是沒指望的了;否則胡競之在美國留學時便早將其治癒了;看來還是得指望博大精深的中醫才是。
咖啡館外紅白色條紋的遮陽棚;在這座古色古香的北京城裡顯得分外奪目,這倒不是它顏色有多麼鮮豔,樣式有多麼別緻,只是這種大傘棚在這個時代代表的就是洋氣、就是時髦,總是引得路人投來好奇的注目。
冬秀呷了一口自己兌了五塊方糖、半杯牛奶的咖啡,十分滿足的在午後的暖陽裡愜意的眯起了眼:還是這種香甜的速溶咖啡味道才對她這個屁民的胃口啊!
“先生,您真的要到滬市去嗎,怎麼走得這樣急呢?”
王稚萍可沒有對方的悠閒雅興,急匆匆的開口詢問,寶先生可是他們的鎮館之寶、定海神針,這要是去了滬市,他們以後可就拿不到第一手稿件了,很多讀者的注意力也會跟著她一起轉移到滬市去。
“是啊,而且後兒就出發,”精神緊繃的忙碌了大半個月,現在總算看到了希望,冬秀心情也十分愉悅,“我要與我先生一道去滬市拜訪一位神醫,治療他的腳疾,等完全治癒了就回來!”
那位現在定居滬市的神醫乃是當代四大名醫之一,可是她們輾轉許久才打聽到的,可那位老先生最喜雲遊四方,行蹤不定,現在被事情絆住了腳,暫時定居滬市,也不知什麼時候就去了別地,冬秀巴不得能帶著胡競之立馬坐飛機趕過去。
只是這一去,少則三五個月,多則一兩年,許多事情總要先安排妥當了。
首先便是他們租住的房子,就那麼空著也著實浪費了,一個月大幾十的租金呢,可要是退租了吧,又實在捨不得,不為別的,就為那間胡競之親自督造的衛生間,以後再要租房,可不一定能再造一個呢,兩人商議了一下,覺得反正買房是不可能買房的,能租到個合意的房子也不容易,便不退租了。
崔有糧和帶弟留下來看房子,只是兩人怎麼也不肯再要工錢,按帶弟的話來說:“看房子又不費力,那不就是讓我們一家子在這裡白住嘛,您不要我們出房費就感激不盡了,何況您和先生去了南方,石板兒他爹不就空下來了麼,還可以出去攬生意賺錢哩,我們哪能再白要工錢!”
其次兩人也各有工作上的事項要交割清楚,還要拜託滬市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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