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橋生,我們走!”
墨橋生擋住數名敵人的兵刃,轉過頭來,喝了一聲:“主人先走,我斷後!”
程千葉突然呆住了,她想到墨橋生至小便對水有陰影,下水都會害怕,必定是不會游泳的。
她一時猶豫,一個敵人的刀刃砍中了她的後背。程千葉向前一撲,感到背部一陣刺痛。
墨橋生大喝一聲,手中已經卷了刃的單刀脫手而出,飛沒入那人胸膛,搶下程千葉一命。
他一把抓起程千葉的衣領,把程千葉遠遠丟落水面。
程千葉瞬間墜入冰冷的河水中,好在她從小學游泳,各種泳姿都會,水性算是不錯,初時慌了一下,但很快便掙扎出了水面。
黑漆漆的水面上早就亂成了一片,火把箭雨,敵人和自己人都分辨不清。
漁船上什麼情形,程千葉不敢多看。她潛在水中,找準方向,向著賀蘭貞的船隊游去。
很快,一艘大船靠近了過來。
船沿上露出張馥的面孔,張馥頭上纏著繃帶,胳膊打著石膏吊在肩上,顯然是在上次嵬名山的突襲中受了傷。但卻依舊跟船前來搭救程千葉。
程千葉露出腦袋,揮手呼喚。
冰冷的河水,黑色的暗夜,虎視眈眈的敵軍。
此刻,那樓船上明亮的火把,和招展的晉字軍旗,讓她胸口一熱,產生一股濃烈的歸宿感。
張馥看到水中的程千葉,指揮樓船士停下船來,放下繩梯接應她。
程千葉攀上繩梯,渾身溼透的姚天香從船沿探出頭來,向她揮手。
程千葉加緊向上爬去,數只熟悉的手臂從船上伸下來,扶住了她,把她接上甲板。
賀蘭貞脫下身上的披風,跪地捧奉。
程千葉展開披風,把它披在姚天香身上。站向船頭,看向漆黑的江面。
沈文秀站在衛國的樓船之上,和他們遙相對峙。
一艘赤馬舟開了過來,在晉軍船前不遠處停下,船上士兵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黑衣人,是失手被擒的墨橋生。
張馥站在船頭,對沈文秀遙相喊話,“沈公大名,如雷貫耳,馥於公神交已久。今日始得一見。”
沈文秀冷冷道:“你就是張馥。”
張馥笑道:“我家主公幸蒙衛恆公款待多日,還將公主許配,十分感激。只是國務繁忙,不得久留,今日這便回去了,沈公不必如此相送。”
“此人是我家主公喜愛的一個奴隸,還請將其送還,主公必念沈公之情,你我晉衛之間還是姻親交好之邦。”
沈文秀道:“不必花言巧語,我棋差一招,也沒什麼好說的。但奉我主公之命,不能讓天香公主隨你們走。我知此人是晉越侯甚為看重之人,若肯將公主交還,此人無礙。如若不肯,血祭江中。”
程千葉站在船頭,寒風把她從身到心吹得涼透。她回頭看一眼同司馬徒雙手交握的姚天香,又看向被按在快艇上,刀斧加身的墨橋生,一時兩難。
墨橋生跪在那小艇之上,昂首同程千葉四目交匯。他那一身湛藍色,即便在夜色中依舊瑩瑩生輝。
程千葉突然見著那透亮的藍水晶中,升起一道濃郁的櫻粉色,一圈圈旋繞而上,在夜色中綻放出一朵明媚的花。
墨橋生掙開刀斧手,撲通一聲,躍下船去,沉入水中。
賀蘭貞大喝一聲:“放箭!”
頓時箭如雨下,那敵方的快艇只得飛速退走。
沈文秀見奪回姚天香無望,此地又在他國境內,不宜久留,於是指揮船艦,掉頭離開。
張馥正命令士兵下水救人,只見身側人影一晃,聽得撲通一聲。
“主公下水了!”
“快來人,下水救人!”
作者有話要說: 墨橋生:我拼死拼活,才親過主人的頭髮絲而已,你為什麼那麼快就能得到公主。
司馬徒:我活好。
墨橋生:好想扶牆出去哭一哭
☆、首發
程千葉第一時間跳下水去; 春夜的河水又冷又暗; 她扎入水中數次; 都沒有找到人。
樓船上火把高舉,越來越多水性好計程車兵,下水幫忙找人。
程千葉泡在水中,漆黑的水面上倒映著星星點點的火光; 周圍全是自己人。
但程千葉感到越來越慌,時間一分一秒在過去,墨橋生還沒有被找到。
橋生,他最怕水了。
此刻的他泡在又冰又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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