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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也討不了好。”
沒藏裴真還欲爭論,太后阻止了他的話。
“我們已經同晉國簽了合約,不宜再起紛爭。還是藉著這個時機,好好把家裡這攤亂攤子收拾收拾。”
太后捏了捏自己眉頭,想起了晉國公主那聰慧大方的模樣。
這樣的一個妹妹,哥哥想必也差不到哪裡去。
晉國,有這樣一位年輕的君主,有那在戰場上神出鬼沒的墨橋生,那個沉穩堅毅善於守城的俞敦素,還有那個張馥……那個討人厭,卻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才華的張馥。
而自己的國內,沒藏太后想到自己那被皇后糊弄得團團轉的兒子。心中一陣沮喪。
“真兒,你覺得晉國的那位千葉公主怎麼樣?”沒藏太后抬起頭問自己的侄兒。
“啊,姑母的意思是?”
“聽說這位千葉公主還未成親,我想為太子求娶這位公主,同晉國聯姻。”
這邊卻說程千葉換回男裝,同墨橋生回到了鄭州的駐地。
她關心張馥的傷勢,先撇下眾人前往探望。
才走到門口,就險些被一個端著盆子匆匆跨出門的侍從撞上。
程千葉低頭一看,那是一盆被汙血浸透了的紗布,顯然是剛從張馥身上換下來的。
她的心就沉了下來。
屋內傳出了一兩聲壓抑而痛苦的喉音。
程千葉已經伸進門檻的腳,不經又收了回來,反覆了兩次。
最終還是一步跨進了門,默默的站在了門邊。
治療的過程很漫長,張馥痛苦的聲音扎進了程千葉的心。
但她一下都沒有迴避,凝視著那些刺目的鮮血。
程千葉對自己說,這條路只要走下去,你所見到的鮮血只會越來越多。既然選擇了,你就只能適應,不能再回避,不能再有所畏縮。
她閉了一下眼,在心中暗暗發誓:我必拼儘自己的全力,務求讓他們的血不至於白流。
等到醫者退去,張馥已經陷入昏迷。
蕭秀紅著眼眶,小心的為他擦去頭上的冷汗。
程千葉寬慰了一句:“大夫說了,張馥的傷看著兇險,好在終歸於性命無礙。只是……治療的過程痛苦了一些。”
蕭秀搬來一張椅子,請程千葉坐了。
自己伏在地上,結結實實的行了一個大禮。
“你跪我幹什麼?”程千葉抬了一下手,笑著緩和了一下氣氛,“我跑這一趟,那是因為張馥不僅是我重要的臣子,也是我亦兄亦友般的存在。可不是因為你哭了一鼻子才去的。”
蕭秀抹了一下臉,哽咽著道:“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謝謝主公,也替先生謝謝主公。”
“你,你竟然攛掇著主公親涉險地。”床榻上傳來張馥低沉的聲音,他不知道在何時醒了過來,“我教了你這許久,都教導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他聲音虛弱,話說得很輕。
但蕭秀卻戰戰兢兢的跪在床沿,低頭聽訓,不敢反駁。
“行了,行了。”程千葉打圓場,“你就別訓他了,你是沒看到小秀當時都急成什麼樣了。要是你真出了事,我這兒估計都要被他的眼淚給淹了。”
張馥把臉別向牆內,不看他們。
這是還在生氣啊。程千葉鬱悶的想著,在古代當個君主可不是個容易活,不僅要擺平後宮的嬪妃,還得時不時哄一鬨前朝這些傲嬌的臣子啊。
“張卿,雖然你在病中,但我這裡卻有一件急事,還要勞你費神。”程千葉一本正經的說。
張馥不得不轉過臉來。
“你在犬戎待了這麼久,對他們的情形最為清楚,你說我們要不要趁著他們這次內亂,再進一步對他們發起攻擊?”程千葉提了話題,其實只為轉移一下張馥的注意力。
“主公切莫心急。”張馥果然十分重視,他撐了一下,欲坐起身來。
蕭秀急忙扶住了他,在他身後墊上數個枕頭,讓他可以靠著說話。
“犬戎雖然朝中內亂,但沒藏太后已經掌握住了局勢。犬戎的兵力也並未因此事而削弱。若我們此刻同他們全面開戰,反而會激起他們同仇敵愾之心,說不定還更有利益於他們的穩定。”
張馥說了兩句,便微微喘息。
程千葉急忙止住話頭:“行了,你且先修養。你說的我都知道了,我會仔細思慮。”
“微臣不妨事,還請主公容我說完。”張馥微抬了一下手,“我們看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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