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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卻微微顫抖著的肩膀,洩露了他抑制不住的情緒。
別哭啊。
程千葉有些手足無措,這男人哭起來要怎麼安慰,我沒經驗哪。
她只好一直輕輕摸著他的頭髮。
他確實太苦了,以後我對他好一點就是了。
那位老軍醫為墨橋生處理好了傷口,直起身來。
對程千葉彎腰施禮:“回稟主公,病人的雙腿固有舊疾,此次又添新傷。雖臣竭盡所能為其治療,但也恐難恢復如初。”
“什麼叫不能恢復如初?”
“習武打戰是不要再想。”那老軍醫,看了一眼床鋪,咳了一聲,“床笫之間,倒是無妨。”
饒是程千葉自認臉皮很厚,聽了這話也免不了紅了面孔。
“先……先生外間請茶。”
你們這些人也太不把奴隸當人看了,這樣的病情就直接當面說出來真的好嗎?
她把那位軍醫請到外間,誠摯地施了一禮。
“請先生再儘儘力,他還這麼年輕,苦練了一身武藝,若是就此殘廢,實在是令人惋惜。”
那老者摸著鬍子,點頭道:“主公宅心仁厚,實乃百姓之福。本來確實無法可想,不過因此時我等身處汴州,倒卻有一線可行之機。”
“還請先生不吝賜教。”
“在汴州的西山之上,有一眼四季恆溫的溫泉。此泉形如彎月,名曰月神泉。原為汴州城主,私人獨享之別莊。此泉有一特別之處,對筋骨損傷,瘀惡內聚,有奇效。長泡之,有去腐生新,祛風去溼,等諸多療效。正和病人之傷對症。若能時常泡之,傷勢痊癒倒大有可為。”
程千葉拍了一下掌:“這個容易,我部正好要留在汴州鎮守,便是天天帶他去泡溫泉也無妨啊。”
作者有話要說: 盡力了。晚上還要加班工作,不能再碼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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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人不太會說話,總之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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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
墨橋生隱約聽見一陣泠泠的琴音,身側似有人在碎碎低語。
他從沉睡中醒來,發覺自己渾身劇痛。
但身體上的疼痛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他習以為常。
讓他感到緊張的是,他此刻竟然趴在一個溫暖而舒適的床榻之上,枕著一個乾燥而柔軟的枕頭。
房間裡暖烘烘的,一點寒冷的感覺都沒有。他的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絲被,避開了他下半身的傷口,輕柔的搭在他後背。
他感到身邊隱約有人,於是警惕的沒有馬上睜開眼睛。
兩個低低的對話聲傳來,似乎是兩個僕役在說話。
“這人長得很一般啊,不知道主人看上他哪兒了?”
“就是,比蕭繡和呂瑤差得遠了。你看他身上這麼多的傷疤,簡直噁心死了。”
其中一人笑了起來:“沒準是那方面的技藝了得。”
另一人嗤笑了一聲:“誰說不是呢,聽說他是在威北侯的宴席上被主公看中,帶回來伺候了一整夜,主人對就他念念不忘了呢。”
“為了他,主人居然把老侯爺留下來的黃驃馬都送人了,嘖嘖。”
“真是一個禍水。你沒聽那些老臣們都是怎麼議論主公的。”
……
墨橋生藏於絲被之下的手握緊了。
昨日的記憶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那位貴人,
不,
他已經是我的主人。
主人用溫暖的手輕輕摸我的頭。
怕我疼,給我用止痛的藥物。
甚至還親自餵我,
他那麼溫柔,為了讓我喝得方便一點,翻箱倒櫃的找一根管子,我連頭都不必抬起,就可以喝到那奴隸根本不配享用的藥物。
他擔了這樣的罵名,都是因為我拽著他的褲子求他,害得他不得不用那匹寶馬來換我。
儘管主人毫不吝嗇的給我用了最好的藥。
可是……
他想起昏睡前聽見的那位大夫的話。
“習武打戰是不要再想。床笫之間,倒是無妨。”
從此,只能依賴那,自己曾經最為厭惡的事而苟活著嗎?
我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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