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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蹦蹦跳跳的走了。
看著兒子逐漸遠去的身影,尉遲娉婷不禁皺起了眉頭,今天已經是初十了,還有五天便是八月十五,兒子的病,一點頭緒也沒有,不知道給他吃了千年靈芝會不會好點。
“老大,你快來看看。”易逍遙的聲音從林中傳來。接著露出三個腦袋。
易逍遙和風輕語,還有一張陌生的面孔,無力的趴在易逍遙的肩膀上。
等一行人走的近了,尉遲娉婷才看清楚易逍遙背的這個人,全身上下血肉模糊,不知是死是活。
“老大,這個人好像昏過去了,要不要救他?”易逍遙問道,順勢將那人放在了地上。
尉遲娉婷動了動眸子,將那人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只見她殘破的身上還有本朝將士兵甲的痕跡,“看樣子是從戰線上退下來的我朝士兵,救人!”
語畢,風輕語便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瓶,倒出幾粒藥丸放入此人口中,然後運功使他嚥下。
“逍遙,你去取些水來。”尉遲娉婷吩咐道。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運功打通此人幾處要穴。才令他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氣息也順暢了起來。
只見這個人呻吟了幾聲,便幾局的咳嗽起來,胸口已有了明顯的呼吸起伏。易逍遙一手托起這個人,然後小心地把水灌入他的嘴中。
“好了,他的性命已無大礙,我們走吧。”尉遲娉婷並不想在這個時候為自己招惹上什麼麻煩。救下這個人,就當是替自己的兒子積德吧。
“老大,可是,這個人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我們就這樣走開不好吧。”風輕語說道。
“我們已經救下了他的命,之後怎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可是老大,這裡荒郊野外,又有野獸出沒,如果你辛苦救得人又被野獸叼走了,那現在我們救他還有什麼意思啊。”
“那這樣吧,帶他上車,繞到官道,丟下他,官道上人多,他會得救的。”
說罷尉遲娉婷便打了一聲長哨,不一會兒身後的林子裡就傳來了飛快的腳步聲。她伸手拉下馬車的簾子裹在手上男人的上,“別讓墨墨看見他了,走。”
不一會兒,就瞧見小白馱著意猶未盡的墨墨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馬車裡。
“也不知是什麼人,身上盡是刀傷,有十幾處呢,不過看他樣子,長得還不算醜。”風輕語一邊幫這個人調理。一邊自言自語。
尉遲娉婷沒有答話,如今的她,對任何男人沒有一點興趣,也不相信任何男人,她只是一心想找出兒子的病根。
“喂,你別花痴了,就這裡吧,這個路口往來人多,把他丟在這就好。”易逍遙指指馬車外面的空地。
“對了,老大,還要去恭親王府的祖廟給老夫人上香麼?”風輕語把那個昏迷不醒的人放在路邊後上車問道。
尉遲娉婷皺著眉半晌沒有說話,她想,理應是該去祖廟上香的,但是她也知道,那個王府裡的人,全是針對她的,她實在是懶得和那些人勾心鬥角。
“去,恭王府。”尉遲娉婷肯定不容質疑的語氣。對,她們越是希望她不去,她越是要去,去給自己的孃親上柱香。
恭親王府,還是一樣的死氣沉沉。直到漸行漸近的馬蹄聲打破了這一貫的氣氛。
“郡主,你回來了。”姚叔早早地就在門口候著了,今日是恭親王妃的忌日,他就知道郡主一定會回來的。“王爺上朝去了,還沒有回來,他要是知道你回來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尉遲娉婷不忍打擊姚叔,便勾起嘴角笑了笑,“姚叔,你去忙吧,我只是來去祖廟給母妃上香而已,上完我就走。”說著她便從馬車裡抱下快要睡著的墨墨,然後叮囑風輕語和易逍遙在外面等她。
尉遲娉婷輕車熟路的穿過長廊,庭院,直奔祠堂。
恭親王府裡的一切還是老樣子,那掛在屋樑上燈籠早已斑駁了痕跡,院子裡的柳樹枝條愈加的茂盛……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哪裡還有當年自己和母妃影子?
尉遲娉婷抱著墨墨走進祠堂,看到母妃的靈位前插著一炷香,還沒有燒完,看樣子約莫是尉遲震上的。因為這個恭王府裡,尉遲娉婷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會這麼做。
素側妃和尉遲素雪母女早盼著取代尉遲娉婷母女的身份地位,決計不會給自己的母親上香。至於煙姨娘,雖然為父親生了一個兒子尉遲長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尉遲長燻從小就愚鈍笨拙,又膽小怯懦,所以不受尉遲震的喜歡,而煙姨娘也膽小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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