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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在上,女兒不孝,這幾年一直未能來看望父親,還望父親莫怪。”尉遲娉婷不溫不火的說道。她看得出她父親尉遲震眼中的恨意,而她,是會不顧一切的保護兒子的。
“沒大沒小的東西,真是在外面養野了,不但見到父親不跪,還敢把這個野種抱回來,放肆!”素側妃在一邊陰陽怪掉的說。恭王府向來家教甚嚴,她知道尉遲娉婷沒有跪下已經讓尉遲震很不高興了,加上她還不回家住,也不及時的來看望父親,現在居然敢把這個讓家門蒙羞的孽種抱來,她知道,恭親王爆發只是需要個導火索罷了。
“哎呀,娘,你還是快別說了吧,那可是她引以為傲的兒子呢,她才顧不上什麼家門蒙不蒙羞的。”尉遲素雪在一邊添油加醋,她本來就是來看好戲的,想到自己的臉上的疹子還沒好,心裡就有氣。
“娘,這個老婆子和那個滿臉痘痘的醜八怪羅裡羅嗦說什麼呢。”
“她們吵著墨墨了麼?不用理她們,畜生嘴裡能有什麼好話。”尉遲娉婷微笑著對兒子說。
“呀,娘,我想起了一句你教我的成句,是不是叫做,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墨墨高興地嚷嚷。
“聰明寶貝兒,說的對極了。”尉遲娉婷說著在兒子的嫩的出水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你……”素側妃萬萬沒想到尉遲娉婷敢當著恭親王的面這麼說,在她的印象裡,尉遲娉婷還是那個任由她欺負的弱不禁風的丫頭,怎麼現在和原來判若兩人。
“放肆!”恭親王憋著一肚子火,但一直念及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這麼多年一個人在外不容易,強忍著沒有發作,沒想到她竟是這般不像話。
“尉遲娉婷,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父親麼?當年你被人欺負,雖然責任不在你,可畢竟還是令我堂堂恭親王臉面無處安放。可是你呢?非要把這個小雜種生下來,令我恭親王府顏面盡失!你現在還敢把他帶回來,還在堂上出言不遜!哪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尉遲震越說越氣,身子都不禁顫抖起來。
尉遲娉婷把目光從摸摸身上移開,原本溫柔的目光頓時凌利四射,如利劍般射向尉遲震,然後用同樣沒有感情的語氣說:“我早就不是什麼大家閨秀,至於孩子,我還以為當年素側妃把我軟禁起來對我又是安胎又是藥補要我生下孩子是奉了父王之命以愛護女兒為主呢,沒想到,哼。”尉遲娉婷冷哼一聲。
“你,你血口噴人。”素側妃心裡一驚,當年她在尉遲娉婷妊娠之時把她軟禁起來,就是想讓她生下孩子使得恭親王厭惡他,使她成為一雙沒有人要的破鞋。沒想到現在她竟然說了出來,當下驚訝的不知說什麼好,卻正迎上恭親王噴火的目光。
“喂,你不要亂說啊,我娘當時只是想讓你偷偷地把孩子做掉掩人耳目,沒想到你寧死不肯,現在還來說我孃的不是。”尉遲素雪怕自己的孃親吃虧,忙搶著說。
“蛇鼠一窩。”尉遲娉婷微笑著說:“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說你孃的不是了?我是要謝謝她當初安慰我生下孩子呢。”尉遲娉婷的話,一字一句紮在素側妃的心頭。
“你……”
“好了,都不要吵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素側妃還欲辯解,被恭親王一聲怒喝嚇住。
“你先是為恭親王府蒙羞在先,現在又如此大不敬,既然你這麼不知廉恥,你還回來幹什麼,嫌給我丟的人不夠多麼!”恭親王黑著個臉喝到。
“娘,這個伯伯是誰啊,好凶噢,墨墨怕怕。”
“寶貝不怕,等媽媽說完這幾句話我們就走。”尉遲娉婷一邊在墨墨的背上輕輕拍著,一邊看著尉遲震不動聲色的說:“回來幹什麼?不是你的女兒不辭千辛萬苦去風語山莊請我來喝喜酒的嗎?”尉遲娉婷一字一頓地說,尤其把“你的女兒”這幾個字格外突出。
頓了頓,看著尉遲震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尉遲娉婷接著說:“不過喜酒什麼的我也從沒放在眼裡,所以你聽著,我回來,是為拜祭我孃的!告辭!”說完轉身就走。
“哎呀,郡主,你回來還連家裡的飯菜都沒吃一口呢,我已經吩咐下人準備好飯菜了,吃完再走吧。”姚叔上前拉住尉遲娉婷懇求道。
“姚叔,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這偌大的恭親王府,既然不歡迎我,我也不稀罕,告辭。”語罷抱著墨墨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哼,人盡可夫的賤人,有什麼好得意的。”尉遲素雪咒罵著。
“住嘴,她再怎麼說也是你姐姐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尉遲震衝尉遲素雪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