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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娉婷笑笑:“所以說,你不亮出兵器,僅憑一雙肉掌想要勝我,還是很不易的。”
但見那人唇角微微牽動,然後自背後的包袱中緩緩抽出一把鐵劍來,說道:“竟然如此,那麼我便成全你。”
一旁的華少榮驚訝極了,這個家臣,已經效忠他華家十年有餘,但是這個人,一向沉默寡言,從不多話,也從無喜怒哀樂的表情,不過倒是對於他華家還算忠心。這十年來,這個人替父親解決了不少難以解決之人,但是不管對手多麼難纏,華少榮都從未曾見他用過兵器。而他背上這個包袱,卻是時時刻刻背在身上的,不管是吃飯,練功,還是睡覺,都與他形影不離。
華少榮記起,就在他小的時候,他就對這個叫莫名的家臣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對他背後的那個包袱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所以曾有一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偷的把那個包袱偷了出來,可是當他發現裡面只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鐵劍時,頓時失望極了,但是卻也是這次,他自己也差點命喪與莫名手下。
從那以後,他便對這個人又敬又畏,不敢再問他的事情,也不敢再擅自翻他的包袱,但是這些年來,華少榮也見過他受更重的傷,即使是那樣,也沒有見他用過身後這把劍,他一直以為這把劍一定對他有難以名狀的情誼吧。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時,僅是受了一點很輕的皮肉之傷,僅是因為尉遲娉婷的一句話,他便拿出了十幾年不曾用過的劍,華少榮驚訝極了,不知道他為何如此。
但是尉遲娉婷卻是清楚的,她明白,這個男人很難對付,她必須得小心對待。
莫名沒有再給尉遲娉婷思考的時間,揮劍朝尉遲娉婷刺來,這一劍,如沒有拖泥帶水,沒有過多的花哨動作,就是簡單的反手一刺,半路上有變了幾次方向,但是如行雲流水般灑脫而兇猛。
華少榮越來越迷惑,這個莫名,曾經在他的父親的央求下曾指點過華少榮的功夫,華少榮記得他跟自己說過,他不會用劍,最擅長的功夫是掌法,但是眼前的一幕,明顯的說明他在說謊,在場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個人絕對是個劍術高手。
而這一劍,來勢太過兇猛,尉遲娉婷明顯可以感覺到強大的劍氣咄咄逼人,好在尉遲娉婷輕功叫好,步伐靈活,就在她全力後退的時候,只聽噹的一聲,火花四濺,一條金鉤隔開了莫名刺來的一劍,但是那條金鉤也應聲斷為兩截。
原來莫名手中這把看起來極普通的不起眼的劍竟如尉遲娉婷手中那把短劍一樣,也是削鐵如泥的寶貝。
奪命雙鉤上官鎮南,擋在了尉遲娉婷的面前,斗笠面紗之下的一雙冷眼看著莫名,眼中充滿了恨意。只是他看著地上斷為兩截的金鉤,心中卻充滿了嘲弄。他上官家世世代代守護的寶劍,他拼了命要找尋的利器,一個斷了他的銀鉤,一個斷了他的金鉤,還真是天意弄人。
“尊主,這個人就交給我吧。”上官鎮南沒有回頭的說道。
尉遲娉婷知道這兩個人的恩怨,於是說了句“你自己小心”後便揮劍朝華少榮刺去。
很多人不明就裡,被眼前的一個又一個的變故弄得不知所措,但是看到地上的已經斷為兩截的金鉤,人群中有人試探的問道“奪命金銀雙鉤?可是銀鉤在哪裡?”
他們自然不知,永安關外,銀鉤已經被尉遲娉婷手中那把利器所折。
但是看裝束卻和傳說中的奪命雙鉤所差無幾,心中又開始琢磨,這個臭名昭著的武林禍害,和尉遲娉婷又是什麼干係,為什麼會叫尉遲娉婷為尊主,且看起來對尉遲娉婷十分尊敬的樣子。
上官鎮南看著眼前的人,眼前的人盯著上官鎮南,臉上滿是譏誚之色,目光滿是不屑之情。他看不到上官鎮南面紗之下的表情,但是他可以強烈的感覺到那股殺意。
其實,這一天,他也等了太久,隱姓埋名的日子,終究不是那麼逍遙自在。
“表哥,莫君言,我們終於又見面了。”上官鎮南開口,聲音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感情,但是卻充滿感慨,尤其是那個“終於”說的實在心酸。
不錯,找到他,已經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而殺了他,便是他的使命。
☆、127、絕世璧人
莫君言倒是沒有驚訝之色,似乎算到了上官鎮南會來。
“沒想到你頂著這張鬼臉居然還能活這麼長時間。”莫君言臉上鄙夷的神色更濃了:“你會不會突然有一天被自己的樣子嚇死?”說著乾笑了兩聲。
上官鎮南不為所動,依舊是平淡但卻充滿仇恨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