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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強人擄走並壞了她的貞潔時他只是深深地同情這個孩子。
而徽親王一向深居簡出,時常住在校場幾個月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他一直沒有過問過南宮斐然和尉遲娉婷之間的事情。如今看到尉遲墨竟是個這樣可愛的孩子時,不禁也對這個孩子產生了疼愛之心。
果然沒過多久,南宮斐然就走了進來,看到父親今天居然在家他也有些意外,他一邊向父親請安,同時眼睛卻在到處觀察。
“你在找東西?”南宮雄問道。
“呃……呵呵,沒什麼,那父親大人先休息,兒子晚一點再過來。”說著就往外走去。
墨墨蹲在桌子下面,看著南宮斐然的步伐逐漸往外移動,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後意識到後趕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果然,南宮斐然的腳步停住了,開始慢慢往後退,然後停在了小桌子跟前,突然彎下腰,清澈的眸子迎上了墨墨期待的充滿笑意的目光。
“出來吧,小傢伙。”南宮斐然的聲音中充滿疼愛的味道。連徽親王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開始懷疑這個孩子真的是尉遲娉婷帶來的那個麼。
“嘻嘻,爹爹,你好厲害。”墨墨拍著手說道:“真好玩,墨墨還要玩。”
“呵呵,你叫墨墨?”南宮雄問道。
“嗯,我叫尉遲墨。”墨墨一點也不認生。
“尉遲墨?”徽親王輕聲念著,心想看來是尉遲娉婷的孩子不錯。
“墨墨,叫爺爺。”南宮斐然對墨墨說。
“爹爹,他是誰呀?”墨墨問道。
“他是爹爹的爹爹,墨墨要叫爺爺。”
“爺爺。”墨墨甜甜的聲音叫的老人家心花怒放。
“墨墨,你先一個人去玩,爺爺有些話要對爹爹說好麼?”徽親王親切的對墨墨說。
“嗯,好。”墨墨乖巧的一個人跑了出去。
“父王,有什麼事情?”南宮斐然從南宮雄眼中看出了他定有什麼心事。
“哎……”徽親王深深地嘆一口氣,然後說:“邊關狼煙又起,奈何廉頗老矣……”說著一臉悵惘的樣子。
“邊關又起戰事?”南宮斐然問道,眉宇間似乎透出一些煩擾。
“正是,今日兵部收到摺子,大遼犯境,在永安關一代大肆燒殺劫掠,聖上的意思是即日準備大軍出征。”徽親王說著竟有些無奈的樣子。
父親是三軍主帥,從來都是聽到戰火的訊息後整個人都是立馬變得精神起來,而這次,說的這些話,讓南宮斐然有意思不好的感覺。廉頗老矣?
“父王,是不是皇上這次準備換主帥?”南宮斐然不動聲色地問道。
“不錯,今日有人上摺子,說我廉頗已老,該讓新的將領好好歷練歷練了,皇上竟然準了這摺子,哈哈,看來皇上還在為上次兩位皇子的事情生氣,也許我真的是老了,還是安穩在家裡領領孫子吧。”徽親王說著別過了頭,南宮斐然分明看到父親眼中有什麼在閃爍。
南宮斐然知道,他們徽親王府自太祖皇帝一來,就手握兵權,自己的祖輩,都是能征善戰者,都曾在沙場上上立下顯赫戰功,徽親王府在朝廷上的實力,都是祖輩們拿命拼出來的。父親也是生於沙場,一生的願望恐怕也是為國捐軀死於戰場吧,可是現在皇上竟然就這麼換了三軍主帥,連一點過渡都沒有,實在是讓徽親王難以接受。不然一個死都不怕的男子漢真英雄連死都不怕,又怎麼會因為上不了戰場而落淚呢。
南宮斐然也不覺有些心酸,可是他不是一個輕易善於表露自己感情的人,他知道,兩位皇子的死讓皇上很憤怒,要想讓南宮家重新在朝廷站住腳,得到皇上的重視,唯有在建戰功。
“父王,別難過了,許是進犯者只是不起眼的小部分,皇上也是不想這麼點小事就驚動您吧。”南宮斐然不善於安慰別人,可是看到父親的落寞,心頭也不舒服。
“斐然,你大哥自小就不喜歡舞刀弄槍,對於你們兩個兒子,我向來是尊重你們自己的喜好,我知道斐卿一心只想逍遙自在,所以也從未要求過他從軍,如今我們徽親王府想大振雄風的話只有靠你了。”徽親王說著拍了拍南宮斐然的肩膀,臉上盡是不敢之色。
“父親大人放心,斐然定不負所望。”
“嗯,那就好,皇上雖然不派我出征,可是他不會同時冷淡我們兩個,那樣的話朝堂上又會有話說了,所以你一定會隨軍同行,別忘了你肩上的使命。”
“父親請放心。”南宮斐然語氣異常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