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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懷疑自己聽錯了。但是南宮斐然緊接著又說:“我寧願你們選擇像前面那些村莊一樣選擇尊嚴的死去,也不要這樣做出賣自己國家的傀儡。”南宮斐然恨恨的說。
“慢著。”尉遲娉婷喊道,她看著南宮斐然的眼神有些失望。
尉遲娉婷走到南宮斐然面前,冷冷的說道:“前面的那些村莊,那些村民,他們根本就沒有選擇,如果他們有選擇,他們也一定會選擇活下去,他們只是普通的人而已!”尉遲娉婷瞪大了眼睛看著南宮斐然,可是南宮斐然沒有妥協。
“那他們也可以選擇沒有選擇的死去,人固有一死,可是哪一種死法都比卑微的活著好!他們的苟且偷生,卻是用那些真正的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男兒的生命換來的。”南宮斐然也恨恨的說道,他的軍隊固然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大梁子民,可是卻絕對不是這些貪生怕死出賣自己國家的傀儡子民。
“將軍恕罪!”那個老者跪在地上,身體顫抖的說道:“將軍,他們威脅我們,我們村子上所有的男壯丁和孩童都被他們擄走了,他們威脅我們,如果不這樣就殺了他們,將軍,我們沒有選擇啊……”那個老者老淚縱橫。
他想起了昨天夜裡的那一場場殺戮,鄰近的幾個村子都成了廢墟,就連他們的村子,也死了不少人,可是那些人還是帶走了村裡的男壯丁和孩童,要他們在梁軍來時去向他們彙報,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被草原狼包圍的一幕。
他們真的是被逼無奈啊,老者苦苦的哀求著南宮斐然,他身後的那些老弱傷殘的村民也在苦苦哀求著。
可是南宮斐然卻越發覺得心中混亂,若是在一年前,就算他們是被逼無奈,他也會毫不猶豫的下令的懲戒這些村民,畢竟是他們貪生怕死造成自己的部下無辜枉死,他必須的懲一儆百。可是這一次,他猶豫了,看到尉遲娉婷那失望的眼神,想起了上一個村裡的那個孩子,想起了他的誓言,他有些猶豫了。
“斐然,你和你的戰士,是為了保護這些弱小的村民啊,他們之所以被逼,被壓迫,是出於無奈,而你不應該用手中的劍去屠殺大梁子民啊,你能起誓不去傷害敵人無辜的子民,卻為什麼不能原諒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可憐的村民呢。”尉遲娉婷溫柔的開導著南宮斐然。
是啊,他帶領著他的將士們出生入死的目的是保衛大梁的子民,而不是屠殺他們啊,可是……
“我們的敵人是草原狼,是遼軍,並不是這些人啊。”尉遲娉婷耐心的說道。她是知道南宮斐然在戰場上冷酷無情的名聲的,她也知道,要想讓他那顆殺戮的心逐漸平和,只能這樣。
尉遲娉婷緊緊的握住了南宮斐然握緊的拳頭,感覺到他的拳頭有一絲的鬆懈後,轉身對跪在地上的村民說道:“南宮將軍已經原諒你們了,但是你們不能繼續為那些草原狼做事,我們大梁的子民,我們會盡力營救,你們想清楚,適合我們一心去營救你們的親人,還是揹負著無盡的悔恨與自責苟且偷生。”尉遲娉婷字句鏗鏘,擲地有聲。
村民們紛紛叩謝南宮斐然不殺之恩,南宮斐然看著尉遲娉婷,眼神複雜。
就在這時,前去探查計程車兵回報說前方發現了阿納家族的大帳,看起來是個有身份的人在那裡歇腳。周圍駐紮著不少阿納家族計程車兵。
“大家稍作調整,我們晚上出發。”南宮斐然毫不猶豫的說道。
之所以選擇晚上,是因為晚上敵人的戒心會小些,而同時,他的將士們需要休息一下。
屋內,尉遲娉婷替南宮斐然擦拭乾淨身上的血跡,南宮斐然的手臂上受了刀傷,尉遲娉婷按照一般風輕語的處理方法幫南宮斐然處理了傷口。
“夫人,你的醫術有所長進。”南宮斐然忍著劇痛說道,尉遲娉婷正在替他縫合傷口。兩道濃密的眉毛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也就是尉遲娉婷在親手替他縫合,若是別人,這麼糟糕的手法,恐怕早就被他一腳踹飛了。
“要是輕語在的話,她一定可以很容易的對付這些小傷口。”尉遲娉婷看著南宮斐然手臂上的傷口,紅嫩的肉都翻了出來,傷口看起來十分醜陋,她平日裡是緝拿不得這些傷口的,可是現在身邊又沒有別人的人可以做,所以她只好忍著強烈的不舒服悉心的替南宮斐然縫和傷口。
聽到南宮斐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後,尉遲娉婷有些自責的說:“是不是弄疼你了?”
南宮斐然臉色沉重的搖了搖頭說:“上戰場多次,我幾時因為受傷而哼過一聲?”然後又沉沉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在想,戰爭是永無止境的,無休無止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