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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叫肖音音。
第150章 東街鋪子
四年後。(小說)
六月的天氣是個孩子臉。早晨還陰著天下雨,不過飯後;熱氣就席捲了整個京城。京城的繁華;最為凸現的就在於人。哪怕才是雨後;四處卻還是一副熱鬧的模樣。
沿街擺攤的小販拿著貨品吆喝叫賣,門鋪裡的掌櫃來往接待客人未曾歇腳。如此;更不用說茶館酒肆,理所當然更是不受影響。
京裡頭的酒館,最為翹楚的一共兩家。西街的聽風和東街的大吉;若講起這兩家酒館,那可是有的說頭。
大吉酒館,那是京城商戶韓家產業;若說這酒館;別的本事沒有;就是不缺好廚子,同樣的一道菜,做起來別的就是不比大吉好;更別說其琳琅滿目的酒類,好喝不說;還非常齊全。若是想喝酒的;進大吉是準沒錯的。大吉酒館裝潢可是貴氣,要價也是極貴,接待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尋常百姓,多半隻能遠遠瞧上一眼,沒法進去坐上半響。因此,往往也是隻可遠觀的地方。
再來說說這聽風。這聽風,在百姓之中,可以說是無人不知。更神的是,做到和京中韓家分庭抗禮,只用了短短的半年!
也不說是半年……
總而言之,裡頭門道多了去。
四年前,西街正道鋪上的一家酒樓被人買下,從此閉門整修。其先,並沒有人在意它。畢竟,在這局勢瞬息萬變的京城裡,弱者被強者取代,那是極其正常的事情。
可時間久了,大家就漸漸在意了起來。
百姓止不住地議論,這酒樓鋪子究竟被誰買下了?怎麼這麼久,都沒有動靜。
不怪百姓好奇,這京裡頭的東西,寸土寸金,沒有哪戶人會放著主街上的二樓鋪子不動。哪怕是沒得銀子動工,只要租出去,那也是白花花的銀子不是?
可是它就是沒動靜。時間久了,大家都習慣了這鬧市中大門緊閉的地方。商戶們便起了心思打聽。京城的鋪子買賣起來並不容易,很難買下,也很難用合適的價格買下。多半時候,是有市無價的情況,既然如此,自然是要打聽一下主人家要不要賣缺不缺銀子什麼的。
可是人家回話了,不賣!
因著這樣,這地方又熱鬧起了一陣。如此一來二去,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
終於,在兩年後的一個冬天,酒樓外頭架起了竹架子,被人用幾塊大黑布給裹了起來。大家又開始湊熱鬧,甚至有好奇心的孩子,還會鑽到黑布裡頭想要瞧瞧這裡頭究竟有什麼不一樣。
可是也沒什麼不一樣,它只是就這麼待了一陣時間。好幾個月過去了,就在大家又開始習慣西街上這一奇景的時候,這鋪子貼起了僱人告示。單單一個跑堂,都被要求是秀才之上,打手,更是明目張膽的要求離隊士兵。僱傭的價錢,比其它地方高了整整三倍!
這可不是開玩笑,三倍的價錢,如若是泡堂,頂得上兩個私塾先生了。
這份告示就這麼被人議論了兩個月。沒人敢去應它。
在高燻,文人地位極高,又怎麼可能會委身去做一家酒樓泡堂?就算它給的銀錢很多,也挨不住面子不是?打手方面倒是有好幾個人去了,只是都是武人,說了半天也說不出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緊接著,僱傭的待遇又貼了出來。年終獎金是什麼?一年十三個月的薪資是什麼?做五休二又是什麼?退休金是什麼?工齡工資是什麼?這些都是什麼!
就這樣,他們又議論了幾個月。
之後,前往參加應聘的人也就多了,但是回來的秀才跑堂們,除了一頭霧水以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秀才們大多嘴硬,說是去瞧瞧熱鬧。可是人家一番挑三揀四下來,又是考功課又是寫字做詩的,竟然隱約都沒了信心。甚至有些緊張自己會不會被選上。
大家覺得更奇了,因此第二波告示貼出來後,更多的人去試試運氣。
一年過去了。
於是整整三年,沒人知道這酒樓背後的東家是誰,沒人知道這酒樓究竟要用來做什麼。可是,它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到了第四年,終於傳出了人員選拔的訊息,說的是工錢照付,但得要再選一輪,跟著酒樓的人離開,且半年之內不得離開,否則,將要支付極重的罰金。
這個規矩,又嚇跑了不少人。但還是有人迎難而上。然後這些跑堂和打手,就這麼消失不見了。整整半年。
許多人都開始擔心,是不是被帶到別的地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