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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還記得對方,甚至一眼就認出來了。她與學監,勉強的一說,不過見過一次面罷了。卻沒想到印象這麼深刻。
秦葉子一想自己曾經在書院門口唸‘詠鵝’的模樣,真是差點沒被自己給蠢死。
學監顯得有些風塵僕僕,秦葉子給他倒了一杯下火的清茶。
“不知學監為何尋來此處?”
其實秦葉子想問的,是找人為什麼找到這來。只是怕萬一人家給自己回了一個太傅府進不去,那多落人家面子。
“老夫聽聞了莊太傅的事情,便想拜訪一下。在瑞豐便聽聞姑娘開了家聽風酒館,尋來這京一看,果然是個難得的雅緻之地。”
“學監謬讚了。您瞧那外頭看戲區聽書的客人,敞懷了大笑大論,哪能與雅緻二字扯上邊。”
學監搖了搖頭,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老夫早已知曉姑娘是個大才之人,可惜,姑娘若是男兒身,也該是能在朝闖下一番天地才是。”
秦葉子勉強的一笑。站在學監的角度,女子也考不了科舉,這話沒毛病。可聽著好像是女子就不能有大作為一樣,聽得人十分不舒服。
“小女子除了成天搗鼓點小玩意,也沒別的本事了。況且,學監可能不知,如今聽風的掌家人是小女子的妹妹,小女子倒是個閒得沒事的。”
學監笑著道。“姑娘還要與老夫裝傻,姑娘七歲便能寫出詠鵝那般的詩句,又怎是個搗鼓小玩意的閒人?”
秦葉子臉色大變,她怕就怕這個,學監是來找麻煩的。
而且,‘詠鵝’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學監竟然突然提起。“學監,您這話小女子便聽不明白了,誰人不知,‘詠鵝’是當今寶燻二品莊禮司所作,與小女子有何干系?”
“他入書院,雖能識字,能寫文,但老夫親自教導的他,他有幾分學識,老夫心裡頭還是有數的。姑娘如此維護莊禮司是為何?老夫來時聽了些碎語,姑娘與莊太傅,應是有情,如此,為何不將此事說出來?只要一舉扳倒了莊禮司,便再也沒人,能擋莊太傅去路了。”
學監是個謹慎的人,他來的時候聽了些閒言碎語,說是聽風背後的姑娘是莊太傅的正妻,學監是知道秦葉子童養媳身份的,只是他一直以來並不關注,所以也不大清楚發生了什麼。只是他覺得,既然莊曜玥隱瞞,他便跟著下人,順勢喊秦葉子一聲姑娘,也不無不可。
秦葉子也是詫異,不過半天,事情怎麼就已經傳出去了?不是據說,買童養媳什麼的,有損當官的名聲麼?
秦葉子心下也是著急的想要見莊曜玥,他明明告訴她,讓她別擔心,說他會處理好的。
第170章 木秀於林
此時的莊曜玥,正在大廳門框邊;單手撐著門,一雙眸子清清冷冷的,讓人看不出是非所以來。他身著上等月牙色錦緞;上繡銀色海棠花,以冷玉玉冠束髮;嚴謹且一絲不苟。
沉默的男人,往往是更加危險的。尤其是這個男人,本就心機深沉;智謀詭譎。他緩緩垂下自己的睫毛密扇;闔上眼眸再度睜開,眸子裡的光芒驀然一暗,透著一股股散不開的危險和恐怖。
莊曜玥的獨佔心;是被一步一步地逼出來的。當他終於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是個感情上小肚雞腸的男人了。
他從未知道,秦葉子還給莊守心寫過詩。
只要說起莊禮司,無人不道他七歲成詩。那首詩;就連他也多次耳聞過。可萬沒有料到,卻是秦葉子寫的。
莊曜玥迫切的想要知道秦葉子和莊守心之間究竟還發生過什麼。
秦葉子一方面幫著他識破莊守心的詭計;另一方面卻對莊守心照顧有加,這本來就說不通。這也不是,他第一次有所懷疑了。
莊守心和他一同住在莊家村,從來沒有聽聞他家有什麼貴人親戚。再者,莊守心為何平白得了學監的照顧,他也一直思量不透。
如果換作他是莊守心,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開秦葉子的。因為可能,對於莊守心而言,秦葉子改變了他的一生。
他先前以為,是秦葉子照顧了莊守心的爺爺,還懊惱自己當時年幼無知無端給二人做了嫁衣……
秦葉子,瞞著他的事,也不止這一件兩件了。
莊曜玥撐著門的手漸漸收緊,他逼迫自己費了極大的力氣鬆開。
他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被醋海淹沒了的男人失去了理智,他回身離開此地,表情決絕。他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年紀,他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得到他想要的。也就是一瞬間,莊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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