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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為是姐姐,所以她願意去相信姐姐說的話。喜歡,也是不一樣的。是不會因為別人而被奪走的……
今日便先這樣,她下手過狠,怕是會傷著姐姐。先觀察一陣,若那壞人對她有害,她便再想辦法就是。她的機會,不缺今天這一次。
秦春子因為想事情失神,就這麼站在廚房裡等了一會。廚子見她不走,以為她很著急那醒酒湯,便連忙給端了上來。
“二小姐,醒酒湯已經好了。”
秦春子被這麼一叫,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飄著餘煙的醒酒湯,無奈的笑了。
罷了,那韓景好像也喜歡姐姐,還蠢到用那麼多銀票來賄賂自己。若是姐姐真不喜歡了那莊曜玥,喜歡上了韓景,她討好討好他,總是沒錯的。
“行了。你去忙吧。我自己端過去。”
“是二小姐。”廚子應著話離開。
秦春子端著醒酒湯緩步來到二號客房,或許是走得急了,額上還帶著幾分薄汗。她推開屋門,屋裡頭的爐火燒得很旺,甚是暖和。
秦春子將醒酒湯端放到桌上,走至案臺上點起了燭火,照亮整個屋,順道還幫忙添了茶水。秦春子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覺得屋裡爐火過了。她蹲在爐火前,又稍稍把火調得小些。到底不是伺候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秦春子復端起醒酒湯來到床前。
床上落著簾帳,秦春子想著冬日裡又沒有蚊蟲,便又把醒酒湯放置在一旁準備幫韓景拉上簾子。也就是手剛碰到簾帳的一瞬,她便被人拽到了床上。
秦春子一個驚呼努力想穩住身,卻被人壓倒在床。
秦春子睜著自己的大眼睛,黑色的眸子印上了一個人的身影。“韓哥哥?”
此時的韓景衣裳凌亂,髮髻也散開了,刀刻般的俊臉上滿是不耐,哪裡還有原先瀟灑公子的模樣,狼狽極了。可因著加分不少的深邃眸子,襯上如玉的容顏,大抵上,還勉強算是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
秦春子眼睜睜的看著韓景朝她吻來。她拼命的掙扎,手腳並用,卻怎麼也推不開這個纏上來的瘋子。她瞪著眼睛,感覺到韓景在她身上作亂的雙手。眼角一瞥,秦春子看向了案臺上的香爐。
可這明明是二號屋沒錯!
難怪,那壞人會睡得這般死沉!
難怪,藥性這麼久了還沒有發揮!
難怪,這屋怎麼這般奇怪!
因著兩個屋子相近,她便特意差人到花樓裡拿了些藥香,在各自香爐裡放上藥料。一個安神、一個崔情。為了避免被察覺薰香不對,先前還在烈酒裡準備了些許迷藥,讓人昏沉些。她本想著若莊曜玥和許秀兒有些什麼,鬧出動靜不大好,特意給另一個屋備了安神香。如今看來是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這麼多的怪處,她竟沒有反應過來!
秦春子羞惱到了極點,雙手雙腳被纏縛住,嘴一得了空隙,便朝韓景的脖頸咬去,她咬得極狠,硬是把韓景的脖頸咬出了血跡。
韓景此時哪有什麼理智,他本就喝得多,身子沉得很,又沒法逃離只能在這屋受這薰香折磨。一聽著有人進來,透著床簾一看,是個姑娘家的身形,他哪裡還忍得住。一抓著人,身上燥熱去了不少,身子也莫名有了力氣。是萬不會讓她掙脫的。
一聲衣裳撕裂的聲音傳來,秦春子急得眼睛通紅,咬著也沒法,只能鬆開。“韓景!你放開我!看看我是誰!”
秦春子話音剛落,韓景的臉便出現在她眼前,他一雙黑色眸子深邃得令人發寒,他盯著她,像豹子盯著獵物一般。
“韓、韓景。”秦春子怕得不敢挪動,任由他手上作亂。“我是春子,是秦葉子的妹妹,你可瞧清楚了!”
“爺管你是誰!”
韓景的聲音沙啞又帶有幾分怒意,秦春子聽著他的話嚇得瞳孔睜大,眼瞧著他又撲過來。像是報復似的,還咬了她脖子。
秦春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向來就我行我素,可不管名聲什麼的。她張嘴便喊:“來人!快來人!唔!你放唔……”
韓景也被她激怒了,一手捂著她的嘴,一手抓著她的兩邊手腕。秦春子掙扎著起伏呼吸,卻不知只能是將屋裡的薰香更多的吸入而已。
韓景半跪在秦春子身上看她,咬牙切齒的道:“爺倒還想溫柔些,你別自找麻煩!”
去你的溫柔!
秦春子耗盡了這輩子應有的耐性,她瞪著眸子,陰森森的看著韓景。韓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