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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已經遠不及此。看他穿著打扮,身上的衣袍綢緞,都是上好的料子。再看看身上的配飾,哪一件不是色澤明亮,價值不菲。
冬娘自我琢磨著,當年鄉試一罷,便是舉人考試。如今的莊守心,她看著,也至少是個舉人。
再對比一下他出現在縣府,冬娘便猜他是中舉後想讓縣官推薦官職。冬娘心中歡喜。莊曜玥確實為人不錯,但若比起家世來,還是個耕夫。這就算考上了秀才,若考不上舉人,那也是得種田下地沒個好日子。到時候,還不是得靠許家幫襯著。
倒是許家也只有小姐一個孩子,如是能入贅,那便再好不過。而且都想著,鄉試榜首,怎麼也有幾分考上舉人的希望,將就將就著,也納入了考量。
但怎麼考量,也沒有已經中了舉人的公子與小姐更般配不是?
更何況,此人更是小姐心中所屬。
冬娘看著氣氛尷尬,便連忙解圍。“哎呀,都怪冬娘我這眼拙。公子可是,莊守心莊秀才?”
“大膽!哪裡來的鄉野小民,竟敢唐突我家公子。”
丫鬟心中,是京城為官的那一些做派。莊守心是翰林五百氏之首,不僅是現在擔的虛位五品,更是將來是要在殿試上大放異彩的人。他人已歸寶燻,寶燻乃上三卿之首,自喻貴氣,對這些俗禮計較得很。
莊守心的不同,不同在於他很有可能還會是個狀元。殿試如若能夠脫穎而出,封官是由皇上親封,不外派,只在庭。到時候他便可以作為寶燻在朝的一個新的重要勢力。寶燻對此非常重視。
更何況,莊守心還是得過揚子寧點頭的人。將來仕途遠不僅僅如此。在他們看來,這許秀兒,包括這縣府,都是鄉野之地裡的鄉野之人。如此而已。
冬娘故意說莊守心是莊秀才,就為了探莊守心的口風。雖然丫鬟口風嚴謹沒洩露些什麼,但從她的態度中,冬娘也能窺測出莊守心的非富即貴。
要不怎麼說,這市井之徒有市井之徒的活法,這權貴之勢有權貴之勢的活法。總歸,是有道理的。
冬娘故作被訓斥的尷尬,低笑不語。
許秀兒羞怯的幫冬娘請罪。“我這僕人性子直爽,沒有惡意。還望公子寬恕。”
“只是護主心切,莊某人醒得。只是小姐這倒是真與我相識?倒是我忘性大,沒能記得小姐。”
許秀兒低頭給莊守心行了個禮,這才紅著脖子回應。“小女子名喚許秀兒,公子兩年前來過我府,恰逢小女子生辰,公子與小女子曾交談過幾句。公子貴人多忘事,可能不大記得了。”
莊守心一聽他報名號和時間,大概就猜出了她便是莊曜玥幼時記掛著的許秀兒。出落得倒是有大家閨秀的模樣,也難怪莊曜玥喜歡。
莊守心這會突然放鬆了下來,心情也隨之愉悅。如果是這樣,那莊曜玥和秦葉子,大抵也不會真的有別的牽扯。
秦葉子這人,看上去性子爽朗,實際上是個小心眼的。若是哪句話惹惱了她,她定是要還回來才罷休。若是這樣,估摸著也不會甘願將自己置於許秀兒之下。
當年秦葉子帶莊曜玥去送禮,說得很是清楚,是為了讓這許秀兒激勵一下莊曜玥。可後來他也聽說,那一屆莊曜玥並沒有考上秀才……
秦葉子大概還真會放鬆警惕。
莊守心喜滋滋的想著。或許秦葉子暗中替別人搭了線,自己還茫然得一無所知。對比莊曜玥的變化,莊守心便將其歸結到許秀兒身上,一切就合理了許多。
莊守心又哪裡知道,莊曜玥在那許府,不是稍微受到了點打擊,而是讓許秀兒,背地裡狠狠羞辱個便。若他知道,也絕不會有這樣的誤會。
“原是許小姐,怪我沒個記性。許夫子好棋,我當年上府還請許夫子解惑過棋局。”
許秀兒害羞的低下頭來,心臟跳個不停。她對莊守心,本就記掛著,多年未見,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了,如今人重新出現不說,還更加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她少女懷春,怎會不動心。
丫鬟把許秀兒看個透徹,倒是莊守心不瞭解女人,只當許秀兒是個閨閣女子,膽小易害羞,沒往深處去想。
若是旁人,丫鬟早就呵斥了去。只是她聽莊守心一說,只當莊守心與她有什麼不解淵源,不敢多嘴。
“是吧,冬娘便說是公子。唉,別光站著,亭子裡頭沏了茶,公子裡面坐。”冬娘笑眯眯的和一開始完全變了副模樣。高高興興的把莊守心迎進了亭中。
莊守心不便推辭,便跟了進去。
就是這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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