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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麵皮比上次的強。”男子微微點頭,“那待會兒你們的名字也要改改,就叫一月和二月吧,秋桐是一月,春蕎是二月。”
“……”秋桐一臉嫌棄,“爺,您能再俗氣點不?”
“呵呵,好了,準備好就走了,這遲到的賀禮可是晚了好些天了。”男子說完,同樣換了一張面容的春蕎立刻上前為他掀開了雅閣的珠簾。
半柱香後,羿王府內,有家丁跑到餘氏面前,高聲稟報道:“王妃,右丞相大人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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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請世子
這是司空明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第三天。
這三日司季夏沒有離開過寂藥,每日裡除了一日三頓飯與燒水給冬暖故泡澡時他會與她說上三兩句話外,其餘時候他要麼是在後院忙要麼是在院中的草草木木間忙,且他在這日日都能見的草木間一呆就是能呆一整天,而這三日寂藥很是安寧,沒有任何人來擾,想來都在想著法子把司空明救醒過來並無暇管其餘人事,是以這幾日冬暖故的日子很是百無聊賴,她更多的時候是坐在小樓廊下看司季夏在院中忙碌,想著他日日照料這些植物竟還能成日在它們裡邊呆,就像他眼裡他的生命都是那些植物般,竟是瞧也沒多瞧過她這個大活人幾眼。
司季夏今日也沒有要出府的打算,冬暖故本是坐在廊下看他在給依著院牆而種的臘梅修枝,看著看著便覺睏倦了,看了一眼司季夏那披著洗得發白的暗褐色斗篷背影后正欲回屋,卻在站起身的一瞬間忽然想起了什麼,微微擰眉,又看了司季夏一眼,回了屋。
不稍會兒,冬暖故又從屋裡出來了,手裡拿著一張米黃色的宣紙往司季夏走去,只見那宣紙上有未乾的墨跡,想來是剛寫上沒多久的。
司季夏沒有發現冬暖故的靠近,因為此刻他的眼裡只有他面前的臘梅,待冬暖故走得近了,才發現有幾枝枝頭上有指甲般大小的黃花蕾,竟是有了花骨朵兒。
冬暖故只是靜靜站在司季夏身邊看了他眉目溫柔地給他面前的臘梅修枝,並未打擾他,司季夏依舊沒有發現她,冬暖故便看著他修完枝後又抬手輕輕撫了撫臘梅的枝幹,微微揚起了嘴角,笑得溫和道:“這樣漂亮多了。”
司季夏的長髮一直是梳得不大整齊的,想來是他一隻手不方便的緣故,他的長髮只是用束髮帶簡單地綁起垂在背上而已,因為他在給臘梅修枝總時不時要俯身的緣故,他綁成一束的長髮便搭在肩上垂在身前,將他總是蒼白得近乎沒有血色的臉膛襯得愈發蒼白,然他此刻卻是在微微笑著,那無意間揚起的笑顏一時間竟令冬暖故微微看出了神。
他並不愛笑,尤其是在她面前時他似乎根本不知笑為何物,總是涼涼淡淡的臉孔,他或許不知道他笑起來的模樣便是連女子見了只怕都要嫉妒三分,尤其他笑起來時頰邊有淺淺的小梨渦,好似在他身上平添了一抹赧氣,而他面前的點點黃花蕾就像綴在他雙頰下那淺淺的小梨渦上一般,醉迷人眼。
司季夏就在這時轉了身,一轉身便看到了不知何時站到了他身旁且還定定看著他的冬暖故,因為冬暖故離得他有些近,是以他一轉身便險些撞到她,使得他忙往後退了一步,頰邊梨渦倏爾消失不見,聲音有些僵道:“阿暖姑娘?”
冬暖故這才回了神,目光卻還是定在司季夏面上,想著這男人當真奇怪,對著一株植物能笑得那般溫柔,對著她一個大活人便是連說話的語氣都是僵硬的,倘若是嫌惡她的話又何必事事都像六娘照顧她一般照顧著她,倘不是嫌惡她的話又為何話不與她多說一句甚至連瞧都不多瞧她一眼?
都說女人的心思難猜,冬暖故覺得男人的心思也不見得好猜。
冬暖故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司季夏愈發的不自在,不由又喚了她一聲,“阿暖姑娘可是有事?”
司季夏的話音才落,冬暖故便將她手裡拿著的宣紙遞到他手裡,司季夏開啟一看,默了默後道:“阿暖姑娘定要今天拿不可?”
冬暖故點了點頭,司季夏又默了默,而後淡淡道:“那我便去幫阿暖姑娘把東西拿回來。”
冬暖故衝他笑了笑,司季夏卻是有些急切地轉身。
司季夏在走出月門時停了停腳步,轉身對跟在他身後的冬暖故道了一句“我會很快回來”才大步離開。
冬暖故忽然又不覺得睏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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