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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季夏著急的模樣讓冬暖故點了點頭,應聲道:“好,我回屋,不過平安把東西放下後先彆著急著燒飯,我還不餓,我有些話想和平安說,平安先到堂屋一會兒。”
“哎,好,好,我把東西放下後洗了手就來。”司季夏連忙點頭,卻是站在院子裡動也不動,只緊盯著冬暖故,盯得冬暖故回了堂屋,他才轉身往廚房方向走去。
走在後邊的冰刃嫌棄地看了司季夏一眼,像回到自己家一樣徑自往堂屋方向去了。
一進堂屋,冰刃掃了堂屋一眼,而後看向冬暖故問道:“五百兩媳婦兒,你那兩隻小猴子呢?”
“屋裡,正睡著。”冬暖故走得緩慢,走到堂屋裡並未坐下,只在在堂屋裡的方桌邊站著,盯著大搖大擺走進來,將手中酒罈隨意地擱在桌上而後勾過一張長凳坐下的冰刃。
“那喬小余那隻弱雞呢?”冰刃又問。
“小余妹妹也在屋裡。”
“她在屋裡做什麼,難不成也變成猴子在這種時辰睡覺?”冰刃一臉的嫌棄,好像根本就是忘了他時常就是選在這種傍晚時分睡覺似的,簡直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種時辰她不是應該在廚房裡燒飯?趕緊的,把她叫出來,告訴她老子餓了。”
冰刃說完話,也不待冬暖故應聲,他便自顧自背靠著牆翹著腿繼續喝他的酒了。
冬暖故沒有動,依舊盯著他,而後沉聲道:“小余妹妹病了。”
“噗——”冰刃一口酒才進嘴還未來得及下嚥便噴了出來,緊著就嚷聲怒道,“老子不就是才一個白日沒看著她而已!她居然又出問題了!?”
“喬小余你給老子出來!自己給老子說說你這隻該死的弱雞又犯了什麼毛病!是不是腳又崴了瘸了或者是斷了!?”冰刃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本就躲在屋裡不好意思出來的喬小余更是不敢出來,只聽冰刃嚷嚷完後霍地站起身,十分氣憤又十分煩躁地撓著頭,一時間完全就沒了喝酒的興致,邊往院子外走邊怒道,“算了算了,讓她躺著吧躺著吧,我去抓五百兩來趕緊給她看看,省得她死了。”
冰刃一跨出堂屋的門檻,本是裝著一臉低沉嚴肅的冬暖故不由得輕輕笑了,而後連忙挪到她那屋子裡將喬小余給扯了出來,喬小余紅著一張臉搖頭再搖頭,一邊推著冬暖故手,極為羞澀的模樣,只聽冬暖故沉聲道:“小余妹妹,我身子還疼著啊,可沒有多少力氣來拉你啊。”
冬暖故一這麼說完,喬小余立刻不敢推她的手了,是以只能由冬暖故將她硬拉了出來,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按坐在了堂屋裡方桌旁的長凳上,正巧一臉陰沉的冰刃也在這時候扯著司季夏到了堂屋裡來,一進屋就指著喬小余道:“山野藥農,趕緊地給這隻弱雞看看,看看她是不是快死了!”
冰刃說這話時雖是怒衝衝的口吻,臉色亦是陰陰沉沉的,喬小余將頭埋得低低的不敢看他,然冬暖故卻是一直盯著他瞧,發現他這陰沉沉的眸子裡其實藏著著急與關心。
冰刃惱怒地說完話,司季夏有些怔怔,他瞧著喬姑娘好端端地坐在那兒可不像是身有不適的模樣,是以他看看冰刃,隨之又看看冬暖故,只見冬暖故對他柔聲道:“方才說的有話要與平安說,就是想要平安幫小余妹妹號個脈,因為小余妹妹似是身子不適,想著平安會號脈,便等著平安回來讓平安給瞧瞧。”
“那阿暖你先快坐下,我給喬姑娘號脈就是。”司季夏在答應冬暖故之前不忘讓她先坐下,就像她不坐下的話他就不能安心給喬小余號脈似的,冬暖故有些無奈,而後在喬小余身旁坐了下來。
冰刃擰眉瞧著喬小余沒缺胳膊少腿的,緊著立刻用力推了推司季夏,十分嫌棄道:“現在身體不適的又不是你媳婦兒,你著急你媳婦兒個什麼勁兒!趕緊的給我媳婦兒瞧瞧去,省得老子的酒一口都不給你喝!”
不知為何,司季夏覺得自己對這個與他的脾性有著天壤之別說話似乎從不知留點口德的兄臺竟是無半分厭惡,相反,他倒是頗為喜歡他的脾性,也頗想與他在月下暢飲一番。
再加之喬小余待冬暖故的好,司季夏實實在在地瞧在眼裡,是以讓他為喬小余號脈,他倒是樂意非常。
當司季夏的五指扣上喬小余的手腕時,喬小余將頭垂得更低,臉更紅了。
冬暖故則是盯著司季夏看,淺笑著。
冰刃亦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司季夏,眉心擰得緊緊的,就好像身有不適的是他一樣。
過了一小會兒,司季夏慢悠悠地收回了手,喬小余也連忙收回了手,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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