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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小猴子呆笑的司季夏,過了少頃才輕聲喚他。
司季夏聽得冬暖故的聲音,這又顯得慌忙起來,只見他像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連忙道:“我,我忘了把我前些日子泡的藥拿來了,我先去拿!”
一和冬暖故獨處,司季夏就會莫名的緊張,緊張得又是不敢抬頭來看她。
可他正要出屋去時卻被冬暖故喚住:“平安不用去拿藥,我這兒有跌打損傷散,藥效很是不錯,平安過來坐下,我幫平安擦些。”
只見冬暖故身旁的桌案上放著一小碗的酒,兩隻半個巴掌大的寬口黑瓷瓶,她的手裡拿著一張乾淨的帕子,正坐在桌案邊對司季夏溫柔地笑。
司季夏將腳步慢慢挪到了冬暖故面前,在她面前擺放著的凳子上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坐下來後緊張道:“多,多謝阿暖。”
“這等小事,平安還需言謝麼?”冬暖故還是溫溫柔柔地笑著,將手裡的帕子在酒碗裡蘸了蘸,“會有些疼,平安忍一忍。”
司季夏只是低垂著眼瞼緊張地點了點頭,根本就不敢抬眸看與他只有咫尺之距的冬暖故。
而後冬暖故輕柔的動作讓司季夏緊張得都忘了疼,坐在凳子上將腰桿繃得直直的,就差些連呼吸都忘了。
酒擦到傷口上有些火辣辣的疼,冬暖故幫司季夏額上那塊被打得脫了皮的傷口清洗時怕司季夏被燒得疼,是以她邊輕拭著傷口邊輕輕朝其吹氣,這般溫柔的舉動,讓司季夏不由自主地緩緩抬眸。
冬暖故的神情很認真,只認真地幫司季夏清洗傷口併為其上藥,並未注意他正在一瞬不瞬地定定看著她。
看著看著,司季夏便失了神,直至藥上完了,他還未有回過神,還是冬暖故喚了他一聲“平安”他才猛然回過神來,驚得他立刻面紅耳赤地從凳子上蹦站起來,又垂下了眼瞼緊張道:“阿暖,阿暖喚我?”
冬暖故抬頭看著緊張得蹦站起來的司季夏,不由笑了,“平安站起來做什麼?來,平安坐下來,讓我看看平安右腿上的傷,一併幫平安腿上的傷也上了藥。”
冬暖故說完話,將手中拿著黑色寬口小瓷瓶放到桌案上,伸手去拿了另外一隻還未動過的黑色小瓷瓶。
這是詭公子書奩裡的藥,司季夏曾將那書奩裡的每一瓶藥的用途及藥效都與冬暖故說過,當今這天下間,再無第二人的醫術能超越詭公子,再無第二人熬製的藥要比詭公子親自熬製出的藥要有用有效。
而如今這世上,再無詭公子,也再無司季夏。
詭公子留在這世上的,只有他的那隻書奩,以及他的那隻長方大木盒,而這兩樣東西,都被冬暖故鎖在了櫃子裡,鎖上了一把再也不想開啟的鎖。
若非今夜司季夏與冰刃打得太過厲害的話,她根本就未想過要將那把鎖開啟,而她開啟那把鎖將書奩裡的消腫散和跌打損傷散拿出來後,又匆匆將櫃子鎖上了。
這是平安自己的東西,不過他已再記不得。
冬暖故拿起了另一隻黑色小瓷瓶,正又抬頭來看司季夏時,只聽司季夏緊張不已道:“不,這個就不勞煩阿暖了,腿上的傷,我,我自己上藥就好。”
冬暖故看著司季夏緊張到緋紅的雙頰,沒有執意非幫他上藥不可,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將手裡的小瓷瓶遞給他,道:“那這瓶跌打損傷散平安拿去用,藥效很好。”
“好。”司季夏在接過藥瓶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冬暖故的手,嚇得他雙頰更紅了,“那,那我先出去了,稍後我,我……”
稍後他什麼?再過來?過來看阿暖還是過來看孩子們?
這句話似乎不管怎麼說感覺都不合適,司季夏想不明白他怎麼就自然而然地將不當說的話說出來了,致使他都變得無措起來。
冬暖故卻在這時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溫和道:“平安去上藥,過會兒來看看孩子們可好?這兩個孩子若是醒,總是一醒就是兩個一起醒,我一個人,怕是照顧不來。”
冬暖故的聲音很溫柔,可她的手卻有些涼,涼得莫名地讓司季夏覺得心疼,心疼得他忙點頭道:“好,稍後我過來。”
冬暖故鬆開手時對司季夏淺淺笑了笑,令司季夏拖著他那條受傷的右腿飛快地挪出屋去了。
冬暖故看著司季夏那好像落荒而逃的模樣,笑得有些開心,挪到床沿上坐下,用食指輕輕刮刮兩個小猴子的小鼻子,輕聲笑道:“你們的爹就像變回了和娘剛成婚時候那樣,一天總是在緊張的,娘長得很嚇人麼?”
她當然知道不是她長得嚇人,而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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