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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誰讓咱們知心相交呢!”兩個長得貌美如花的男人含情脈脈地望著彼此,顧盼生輝之後竟然翻起了蘇月白的醋意,她突然覺得自己在他們之間反倒沒什麼光彩,被比下去了。
她垂下頭,軟趴趴地伏在景樂之的腦袋上,傷感道:“既然你是妖尊,可有辦法給我找個肉身?”
“爺的蛇魔國隨便一條小蛇都能化出人形,你連變化之術都不會?”夜闌心不屑地扭著唇,好看的臉披上嘲笑。
蘇月白竄到地上,爬到夜闌心的腳邊,仰頭道:“我沒學過,當然不會。”
“你想變成誰?”夜闌心勾著手指牽過一人高的水晶鏡,鏡面飛快地閃過一些美女的影象。
夜闌心拉過正在撓脖子的景樂之,指著鏡子說:“兄弟,你儘管想象,讓她變成何種模樣。”
景樂之看了看鏡子,低頭伸出手臂,雲淡風輕地笑了笑:“摸樣並不重要,這樣就很好。”
“敢不敢試試你心中的美女模樣?”夜闌心挑起下巴,挑釁的笑容爬過嘴角,他指著鏡子驕傲道:“這是爺的本命法寶——悟心鏡,兄弟若有膽識大可測測你的心中所想。”
雖然是挑釁,但是景樂之並未上鉤,只搖搖頭,寵溺地摸摸蘇月白的三角頭,“做你自己,這樣最好。”
蘇月白卻心生好奇,瞅著鏡子勸道:“陛下還是試試吧,機會難得。”
“她可是比爺還好奇呢!”夜闌心聳聳肩,眉毛挑逗地動了動。
景樂之嘆了口氣,走到鏡子前半閉了眼睛。
鏡面的水波抖了抖,漣漪中一張熟悉的臉漸漸成型。
蘇月白探頭一看,竟然是月兒。她扭過頭,不知該高興還是傷心。看來,景樂之喜歡的人果然是月兒,只可惜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
在看過鏡子裡的人臉後,蘇月白就沉默了。她很少有的藏回包包,以需要休息為由,遮蔽了外面的是非。
夜闌心差小花蛇帶景樂之到廂房休息,順便把自己的華麗長裙拿出來兩件,要景樂之穿上試試。
景樂之婉言拒絕,並端著包包躲了起來。回房後,送走小花蛇,他開啟包包,蘇月白瞪著綠豆眼,婆娑地望著他。
“原來,陛下喜歡月兒是真心的,我為曾經的質疑道歉……”蘇月白垂頭,從水蛇的身體裡鑽了出來,夜闌心說過凋雲洞有結界,即使是魂魄的狀態也不用擔心會被戾氣打散。她落地成型,慢悠悠地走到窗前,望住外面的一池水晶魚。
“你在計較何事?”景樂之跟過來,攬住她幾近透明的肩膀。如果是魂魄的狀態就不會有體溫,他們彼此都感覺不到溫度。
蘇月白側頭,笑容微微凝滯,感慨著:“月兒好可憐,都來不及謝恩。”
“謝恩?”景樂之低低的重複,漸漸聽不懂蘇月白的意思了。
“是啊,謝陛下的喜歡,讓她被記住。倒是我,欠月兒一個交代。”蘇月白垂下眼瞼,眼淚卻滑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哭,但是心裡就是很不舒服。她本來淚點低,想不到竟然會被自己感動了。
“你不是月兒麼?”景樂之板正她的身體,為他拭去眼淚,“又何必算計得如此清楚?”
“陛下可有叫過我的名字?可知道我是何人,來自何方?”蘇月白抬起頭,眼中淚水經過包裝已經晶瑩剔透。她那飄渺的臉上還掛著笑容,只是看上去一碰就碎。
景樂之倒是被她的話問住了,他從未研究過她的真實身份,而且在某些特定的時候還會把她當做月兒。雖然承認了與月兒的死別,卻不願承認與她的生離,以至於在蘇月白的面前,他不太願意提起月兒的過往。
蘇月白見他不言語,也知道揪在心底的疙瘩徹底打結,她收起笑容,甩開景樂之遲疑的手,冷言道:“月兒已經死了,還望陛下節哀!”
語音剛落,她的臉上就滑下了一行清淚,為了不讓景樂之看到,她飛快地飄出窗子,飛走了。
景樂之低低地呼喚著,卻並未挽留。他也想給自己一個理由,可以節哀。
蘇月白任由居心叵測的夜風推拉著,飛出他們暫時居住的院子,直接飄進了夜闌心的別院。
碩大的院子裡只有茂盛的花草,許多不知名的花朵豔豔地開著,明媚出五彩斑斕的顏色。
夜闌心靠在亭子裡,與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朵面面相覷。
蘇月白是女鬼的形態沒有腳步聲,她飄乎乎的在院子裡飛來飛去,卻並未換來夜闌心的注意。他只是一味地盯著那株赤紅色的花,不耐煩地逗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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