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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雖然貪玩,但看在景樂之越發膨脹的自信的面子上還是同意了,他摸摸他的下巴,讚道:“只要你能抵住誘惑,我便同意聯合。”
景樂之點點頭,慢慢退出房間。
守在門外的墨塵迎了上來,牽住他的手,領進一間紅花柳綠的房子。屋內紗帳潺潺,如流水般一層一層的鋪面而來。
景樂之抓過墨塵的手,眼神迷離道:“這顆藥丸當真有惑亂人心的功效?”
墨塵點頭,眉心皺出褶子,甩開他的手悵然道:“還請景護法好自為之。”說完便轉了頭,還在門上落了鎖。
旖旎的香氣滲入空氣,取代了噬魂谷特有的血腥味。如波浪般此起彼伏的桃粉色紗帳內,十個姿態婀娜身形窈窕的女鬼魚貫而出,將景樂之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住,並奔放地拉扯著他的衣襟,就要扒衣服。
景樂之吃了藥丸,胸腔里正滾燙著灼灼的熱情,經過女鬼的挑逗,眼神都模糊了。好在,他雖然內裡如百爪撓心,但面上卻是一貫的沉穩,不動不聽不看,一味閉緊雙眼,攥著拳頭。
女鬼在扒衣服失敗後,乾脆脫起了自己的衣服,一個接一個地光潔了蒼白的身體。女鬼的血液是冷的,所以面板比凡人白了很多,再加上嘴唇的顏色有些發紫,光溜溜的站成一排之後,竟然生出了白條雞的既視感。
景樂之在心底默唸蘇月白的名字,食指都掐進了皮肉。這些白條雞甩著膀子走過來,如春風拂面般攬住景樂之的身體,並且分工合作,將四肢死死地抱住,直往懷裡脫。軟綿綿的身體雖然沒有溫度,但該凸該翹的地方都長了,論身材長相不知比蘇月白好上幾百倍。
但是,景樂之依舊攥著拳頭,保持坐懷不亂的冷峻神態。最後,女鬼洩了氣,紛紛調轉身正要穿衣撤退,卻看見寬闊的大床上躺著一條姿態怪異的影子。她們拿起地上的衣物,正要靠近床邊一探究竟,卻忽見數十條綠色的水蛇以極快地速度從床榻上爬了出來。
床上的影子翻了個身,自榻上坐起來,揉著眼睛犯迷糊:“這是哪兒?怎麼有脫衣舞秀?”
景樂之聞聲,急忙睜眼,卻被擋在身前的裸女遮住了視線,只能再次閉眼,嚷了句:“蘇月白,是你麼?”
這是景樂之第一次呼喚蘇月白的真名,這聲音穿透不穿衣服的女鬼,如一束陽光,照亮了蘇月白的大臉。她忽然咧嘴一笑,拍手道:“這遁地術,真是太好用了!”
她在蛇魔國的時候,因為常日無聊,一直跟在夜闌心的身邊折磨他。夜闌心受不了她的死纏爛打,於是將自己的藏書閣貢獻了出來。
蘇月白在某種層面上講是個書呆子,看見了琳琅滿目的古代魔法書,只覺腦袋充血,直接把床鋪搬進藏書閣,徹夜與書籍為伍。就在昨晚,她按照書上的記載,在地面上畫了一個符咒,這個符咒還真是神奇竟然把她帶到了景樂之身邊。
她從床上蹦下來,扒開看熱鬧的不穿衣服的群眾,一把將景樂之扯進懷裡,嚷道:“陛下,我竟然找到你了!”
蘇月白在水蛇的身體裡學會了化形,也就暫時擺脫了女鬼的困擾,雖然身體還是涼的,但是在景樂之看來卻是涼得剛剛好。他環住她的腰,將滾燙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了過去。
他像是把蘇月白揉進身體裡一般,過分直白的力道讓她渾身顫抖,順便骨頭架子都嘎吱作響。本來還在腦海裡構想過的美好見面,頃刻間毀於一旦。蘇月白提住景樂之的耳朵,把他拽了起來,喊道:“疼死了!”
景樂之因為藥效的作用,以及許久不見的欣喜感,在耳朵被提起後,竟然還能保持著擁抱的姿勢。
蘇月白見他可憐,便鬆開了揪著他的手,拍著肩膀問道:“陛下怎麼了?這些不穿衣服的女鬼又是幹什麼的?你不會瞞著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大事吧!”
“鬼王給我吃了一顆藥……”景樂之自蘇月白的懷裡抬起頭,眼中煎熬的水汽逐漸蒸發,變得火熱。
蘇月白皺眉,揪心道:“什麼藥?”
“能夠讓人躁動不安的藥……”景樂之開始呼吸困難,並手腳麻利地探進了蘇月白的外袍。
麻酥酥的一把冰涼,蘇月白一個激靈,直接開啟他的手,扭身就逃。
景樂之在面對女鬼誘惑的時候,還能勉強堅守節操,但是在看到蘇月白以及她傻兮兮的憨笑後,心窩裡的理智徹底土崩瓦解,唯一的行動指南就是將蘇月白據為己有。
在他像追捕獵物一樣的眼神裡,蘇月白危機意識徹底爆棚,乾脆馬不停蹄的在屋子裡奔跑,並把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