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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熱絡的小花蛇苦了臉,傷心道:“姐姐都沒有聽小花說話。”
蘇月白急忙回頭,朝她飛去一個笑臉,解釋道:“我剛剛有些焦慮,你說……我聽著便是。”
“姐姐是在擔心景護法麼?”小花蛇湊過來,手裡捏著茶盞,飄香的茶葉氤氳出淡淡的霧氣。
景樂之與夜闌心忽然兄弟相稱,也就順理成章地坐上了第一護法的寶座。雖然與大唐國國君的地位比起來是小家子氣了點,但是好歹也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蛇魔族領袖。
蘇月白接過茶盞,笑道:“擔心總是難免的,但是,我相信他。”
“姐姐好豁達!”小花讚了一句,笑容亮晶晶的。
蘇月白探手摸摸她的頭,笑問:“妖尊還是不讓我出門麼?”
小花點點頭,為難地垂下腦袋,小聲答:“尊上脾氣不好,小花可不敢忤逆他。”
“我不會讓你為難的。”蘇月白直起身,自窗前挪到床上,繼而盤腿而坐,開始打坐。
小花識趣地退出房間,留她獨自研習亟待消化的心訣、咒語。蘇月白穿越初期鑽進了月兒的身體,藉助她的巫力習得了神婆的基本技能,在凡間也算小有名氣。後來被滄拔殘害再度變回魂魄的狀態,並變成了無所事事只能勉強凝形的女鬼。而今,在鑽進水蛇青兒的身體後,她又承擔了水蛇精的命運,順便學會了化形。
作為多才多藝的女鬼,她必須在生存面前強化自己的各種生存技能,比如施展妖術和魅惑人心。蛇精一向以心狠手辣冷血無情而著稱,除卻重情重義的白娘子,幾乎都是反面角色。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具備蛇精的基本屬性,她最近在學幻術和媚術,打算在掌握了心訣後找夜闌心切磋一下。
一邊是孜孜不倦的蘇月白,另一邊的景樂之卻顯得輝煌了很多。他騎在黃金巨蟒的身上,著一身赤紅長袍,青絲高束,眉眼上挑,一副臨戰的架勢。他的身後,也就是黃金巨蟒的尾巴上,拴著十臺紅彤彤的花轎。轎子比凡間結婚時使用的八抬大轎小了很多,除了形態和轎子相同外,幾乎可以稱其為紅色的盒子。而盒子裡,正盤踞著十條顏色迥異的蛇。
要說蛇魔國的土特產,除卻形色各異的美女蛇,恐怕再無其他。況且素聞鬼王好色,送美女蛇實在是投其所好,而景樂之就是為了拍馬屁,才會大張旗鼓地往鬼國前進。
好歹也是遠道而來,又懷著誠意,鬼王也並未多加刁難,差人分配了房間,打算翌日一早再另行接見。
景樂之端坐在桌前,整理著風塵僕僕的衣衫,冷冷的面色上浸著笑容。他握著茶盞,淡淡地抿了一口。
鬼國在噬魂谷的谷口附近,離冥界最為接近,只要仰頭,便能看見冥界的天空,以及懸崖峭壁上那些投胎不得的地縛靈。景樂之抱著月兒墜下噬魂谷的時候,也曾被這些地縛靈咬傷,只是他來不及疼痛。如今再次仰頭望天,忽然生出了雞皮疙瘩。他縮縮肩膀,疾步走回房內,並關上了房門。
黑色的檀木房子,散發著腐臭味,只要身在噬魂谷,空氣質量一直都非常差。景樂之坐回圓凳,再將茶水抿了一口。剛要起身上床,就聽門外傳來低低的呻|吟,細膩的嗓音如夜色般潛進屋子,讓人心頭微微一怵。
“景護法……出……出事……出事了……”
景樂之飛身拉開房門,七零八落的美女蛇血淋淋地躺了一地,有些修為尚淺的小蛇精已經受不住疼痛直接變回了原形,並難受的在地板上蜿蜒。
他攬住最近的蛇妖,問了句:“出了何事?”
“鬼王……鬼王……他……他用地獄酷刑拷問我們……並將我們打傷……”傷痕累累的美女蛇漸漸垮了下去,倒進景樂之的臂彎,厥了過去。
“拷問的內容是什麼?”景樂之將她放平,扭身拉住另一個神智還算清楚的蛇妖。
那小丫頭顯然嚇得不輕,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只顧著抓了景樂之的袖口眼淚縱橫,口齒不清地嘟囔:“他問……他問……尊上……可是男兒身……”
景樂之愣了一下,唇角卻不由自主地揚了上去,他望著美女蛇,小聲問:“爾等如何回答?”
“雌雄同體……”小蛇精垂下頭,糾結地捂住胸口。
景樂之拍拍她的肩,安慰道:“爾等做得很好!”
“可是……可是……鬼王他……好像……並不相信。”小蛇精拉住他的衣角,眼波盪漾,眼淚差點再次決堤。
景樂之慢慢起身,將地上的美女蛇都拎在手裡,小心地挪到自己的床榻上,又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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