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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忽然就開始渾身不自在,直接僵掉了。
蘇月白雖然察覺到他的呆滯和拘謹,但是並未深想,只是直白地瞅著他,嘴裡還在絮叨:“聽寒,你還真狠心啊,扔下我獨自忍受自責和愧疚,我倒是很好奇,你這段時間都在幹什麼?”
聽寒終於攥緊拳頭,一鼓作氣地躺下,卻並未翻身,只保持著盯著床帳子的姿勢,聽耳邊的蘇月白一個勁兒地猜測。
“你不是瞞著我收養小弟打算造反吧。”蘇月白枕著自己的左手,斜著眼睛望著聽寒。
他們之間只有一隻手的距離,蘇月白噴出的呼吸就停在聽寒的側臉上,癢癢的一片溫暖,讓人有些失神。所以,他壓根沒聽到蘇月白說些什麼。
“還有那個滄拔,他是不是虐待奶奶來著?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奶奶魂歸何處。”蘇月白微微撐起頭,往聽寒的身側靠了靠,隨即伸出手打了他一拳。
聽寒被躁動的空氣折磨得心慌慌,乾脆也歪了頭,盯住蘇月白近在咫尺的臉,將溫熱的呼吸噴了過去。
“她回了冥界。”
蘇月白從聽寒的口中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瞬間心情大好,當即撲過去攬住他的脖子,美滋滋道:“我就知道奶奶不會輕易入土為安的,現在,就是我孟家翻身奴隸得解放的時候了,不知道冥界的大神何時來接我與奶奶同聚。”
“你想去冥界?”聽寒被她纏在懷裡,動彈不得,但聲音裡卻是冷冷的擔心。
蘇月白點點頭,坦白:“我要聽從組織的安排,至少要見到奶奶問清楚再說。”
“若你想去冥界,吾可以陪你同去。”聽寒的聲音更加陰寒,明明是溫暖的話,竟透出了萬劫不復的意味。
蘇月白雖然覺得他說話的語氣有些生硬,卻並未深究,只當他這是操勞了一天累了,便鬆開他轉了身,道出了“晚安”。
待聽寒的身側響起平穩的呼吸,他從床榻上坐起來,歪頭看了看蘇月白沉在睡夢中的臉。她的睡臉很安詳,沒有噩夢的打擾,嘴角還輕輕上揚,勾勒出淡淡的笑容。
他不易察覺地嘆口氣,起身下床。門外一團黑影將月色打亂,翩飛的蝙蝠一隻一隻地飛進來,在屋內盤旋。
聽寒擺手,眉頭擰出疙瘩,冷言道:“滄拔,吾明明下令,不得擅入結界。”
“主上,乾坤生已經戰亡。”滄拔自陰影中現出真身,一雙赤紅的眼睛如染血般通紅,他收回空中的蝙蝠,微微低頭。
聽寒點了下頭,並未說話,反而回身在蘇月白睡著的床榻上罩出一方結界。一切妥當後,才開口:“他們不過苟延殘喘,不足為懼,爾等儘管全力圍攻。”
“但是,太子尚未找到。”滄拔瞅了眼聽寒,目露擔憂。
“如此甚好。”聽寒冷冰冰地抽動眉毛,擰出一絲冷冷地嘲笑。
滄拔點頭,單手在胸前拱起,躬身道:“遵命!”
“爾等按計劃行動,無特殊情況無需向吾彙報。”
聽寒正欲轉身,卻聽滄拔小聲道:“那丫頭與冥界關係非同一般……恐怕……”
“吾自會將她勸服。”聽寒邁腿,頭也不回地進了屋,並且輕輕掀起一陣陰風,將門扉合上。
床榻上的蘇月白在夢裡翻了個身,睡臉朝聽寒笑笑。
翌日,蘇月白早早起床,捶打著聽寒的肩膀把他喊醒,嘴裡嚷嚷著:“快起來,變成貓兒到外頭散散步。”
聽寒大夢初醒,眼神朦朧地看了看她,不太清醒地環住她的腰,把她按回了被子。
蘇月白掙扎著坐起來,扯住聽寒的衣領,嚷著:“再不起來就要被秀姐捉姦在床啦!”
聽寒聞言,唇角一扭,竟笑了。他慢慢起身,望住蘇月白慌忙整理衣衫的動作,當真以為他們是在偷|情。
站在蘇月白的角度對昨晚的同床共枕做出解釋,她不過是像在家一樣摟著寵物貓睡了一晚。而對於秀秀來說,聽寒再怎麼像貓也不是完完整整的貓。他是個男人,並且是危害蘇月白清白的男人。如果被秀秀撞見,還要費心解釋,一旦解釋不好,還有可能被傳到景樂之那裡,這樣傳來傳去,最後只能釀成慘劇。
蘇月白和景樂之剛剛鬧了彆扭且因為聽寒的突然出現有了隔夜仇,這樣一來,不知會不會鬧出誤會。她為了省事,只能委屈聽寒,把他轟出了屋子。
幸虧她反應夠快,再加上聽寒的配合。秀秀推門進來時,蘇月白正倚在窗邊做廣播體操。
秀秀將臉盆放好,轉身去疊被子。
蘇月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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