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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雲之不慌不忙地解釋,眼中霧濛濛的一片,看不出真假。
蘇月白吞吞口水,生氣地反問:“你們又不認識,敘什麼舊?”
“看來,你奶奶沒有告訴你,皇兄他娘就是被孟老太太咒死的。”景雲之燦爛地笑了,牙齒上都泛著寒光。
蘇月白只覺胸腔裡翻攪著苦澀,說不出來的壓迫感幾乎將她吞沒。如果他所言非虛,那孟家與景樂之而言豈不是有殺母之仇?以景樂之對她不鹹不淡的態度來看,他應該還不知道這個事實。景雲之果然陰險,不僅綁架了孟奶奶要挾蘇月白,還用殺母之仇阻隔蘇月白和景樂之的聯絡。真是一箭雙鵰,實用極了。
但是,這些話裡也不乏漏洞。孟家老宅有結界,景雲之進不來,強行綁架不可能,除非孟奶奶自己走出去。但是即使出門也會留孟老爹看家,或者直接用傳音符告訴遠在臨潼的蘇月白,可是他們沒有。再者,孟奶奶咒死景樂之他娘這件事她沒有聽孟老爹說起過,有可能只是景雲之的胡編亂造。
糾結了一下之後,蘇月白揚起臉,搖頭道:“二殿下不過一面之詞,月兒可以不相信。”
“既然不信,不如親自問問孟老太太?”景雲之轉身,朝假道士拱拱下巴。蠢蠢欲動的殭屍隊伍漸漸退去,孟家老宅恢復了安寧。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加更,哇哈哈!
☆、第四十章 求同存異才是硬道理
蘇月白在屋內搜刮出一沓符紙,又勤勤懇懇地畫了幾張經常使用的符咒,這才安心地鎖上大門,立在了景雲之的身後。
她覺得有必要留下後路,就用傳音符將今日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天裡。為了凸顯她的重要性,傳音符的最後一行字是這樣寫得:
請轉告親愛的殿下,如果您不及時對月兒伸出援手,那月兒保不準會詛咒您的。
一切準備就緒,景雲之也沒有多留,側頭瞧一眼漂亮臉蛋幾乎氣炸的假道士,扔過去一個香袋。
蘇月白站在假道士身旁,探過腦袋想瞧瞧裡頭裝了什麼,但是道士姐姐明顯對她有了戒備,見她鬼鬼祟祟地望著她,馬上將香袋收進了懷裡。藏好後還不忘揚起頭,惡狠狠地瞪了蘇月白一眼。
蘇月白心有不甘,又恐怕景雲之醞釀了什麼陰謀,索性揚起臉盯著景雲之叫嚷:“二殿下,月兒剛剛大病初癒,經不起車馬勞頓,您若是要月兒徒步,委實有些說不過去。”
“這意思可是要與小爺同坐?”景雲之挑挑眉,眼波盪漾。
蘇月白果斷搖頭,將捏在手心裡的御風符亮了出來,瞪著假道士拍在了大腿上。如果她浮在空中,就不會被暗算了吧。
景雲之也未攔著,他深知自己有殺手鐧,笑容在臉上蜿蜒,半閉雙眼心滿意足地養神去了。
假道士顯然盛怒未消,眼角餘光都冷冰冰地剜著蘇月白的側臉,好在她還算有點自知之明,技不如人之後也只能用眼神殺殺對方的銳氣。但是,蘇月白天生皮糙肉厚抗打擊,對於幾個白眼並非承受不起,她樂顛顛地坐在雲頭上,心心念念地想著與孟奶奶重逢後要說些什麼。
因得殭屍隊伍過於扎眼,出了孟莊後,假道士示意人馬停下,蹲在地上畫了很多圓圈,那些殭屍被逐個推進去,然後在一串類似咒語的呼喚中化成一團黑煙消失了。
蘇月白坐在雲頭之上,正巧可以看得清那些圓圈是一種沒有見過的符文。她照著那些圖案在符紙上臨摹了一張符咒,捏在手裡又不知如何使用。他們這些畫符的道士和巫婆,大多時候是要靠靈識來駕馭符咒的。
就比如說,畫了一張大餅符,如果想真的變出大餅,就一定要在心底用靈識描繪出大餅的具體形狀,並且表現出非常飢餓的心態,這樣一來,大餅才能變出來。如果單單只是一張有形態卻無法理解的符咒,她是沒辦法駕馭的。
所以,這張符只能是個擺設。蘇月白把它收進包包,瞥一眼地上的假道士,凝神盯緊了她的生前字。根據生前字的描述,她並非了不起的大人物,也沒有顯赫的家族背景,不過是個自學成才的茅山道士。
她在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村裡的半吊子神婆說她患了巫病被人詛咒,後來用香灰煎了一碗起死回生的藥,結果喝了之後全身抽搐,沒過十分鐘就死了。她的家裡人悲痛欲絕,哭著將她下葬。在葬禮上,棺材釘無論如何都釘不進去,在大家鬱悶的嘆息中,她竟然從棺材裡坐起來,活了。
隨後,村裡的人們覺得神奇,傳說她是有仙人庇佑,於是把她送到了茅山學習法術。可是,她在入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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