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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雲去的真實身份?”景雲之抽回神遊的眼神,望進她的眼底。
“我也就這點兒不太實用的小技能,既然殿下有本事讓冥界鬼吏臣服,那馭使殭屍根本不成問題,如此強悍真是折煞我了。”
蘇月白垂下頭,想不到自巫醫天裡以及玉簫屍兵之後,又出現了叛逆的冥界鬼吏。這平凡的凡間,忽然就不平凡了。未出孟莊之前,她還以為全天下只有孟家人是最了不起的。如今數了數,還真是能人輩出,嚇得她都想調頭回家啃老去了。
只可惜,孟家此番遭劫,三人一貓都離散了。蘇月白勢單力薄也不好硬起脾氣耍恨到底,只好在雲去的面前矮了一等,傳音出去:
“這位將軍哥哥可千萬不要信長殿下的胡言亂語,月兒只是個無甚能力的神婆,和二位殿下比豆腐還清白!”
雲去研判的眼神在蘇月白的身上溜了一圈,瞧她又瘦又小的身材,也理解不了堂堂兩位皇子為何因為她大動干戈,一番思考後亮出良策,扭身立在景雲之跟前,請求道:“主上,長殿下已經謙讓過一次,不若這次由主上謙讓一回?”
“謙讓?皇兄何時謙讓過?”景雲之不屑,眉毛翹得老高,完全目中無人。
雲去無奈,只好換了稍微溫和的語氣,勸說道:“在這荒山野嶺,便是我等僥倖勝過長殿下,顏面上也不太好看,微臣勸主上收手。”
“顏面這種東西小爺不稀罕。”景雲之扭身攬住蘇月白的肩,側頭時一雙電眼幾乎把她烤焦,“這丫頭可是秘密武器,小爺我捨不得讓給皇兄!”
“今日聽御醫回報暉妃娘娘腹中乃雙胎,雲去快馬趕來並非戀戰而是想把這個好訊息早點告知主上。”雲去垂眉,眼中暗沉一片。
蘇月白再次聽到暉妃娘娘的名號,一時驚詫。待她慢慢反應過來,才敢肯定這個大名鼎鼎的暉妃便是景雲之的正牌妻子,而景樂之好像也喜歡過人家,兄弟倆為了一個女人結下仇怨,但根本上他們只是想折磨彼此,並非要命。
果然,聽到暉妃的名字,景雲之的臉樂開了花。急忙抽手,笑著對蘇月白說:“反正孟老太太的屍身在小爺手裡,你若想要便來求小爺我!”
蘇月白還未反應過來,雲去已經走到景樂之身前,賠禮道歉:“二殿下有失分寸,臣下替主上向您請罪,這就放了月兒姑娘,還請長殿下高抬貴手。”
他說得誠懇,眉目間都是忠肝義膽。
蘇月白站在景雲之身前,忽然悟了:原來這廝是個妻寶。
“放人!”景樂之也沒有刁難,覆手朝玉簫揮了揮。
金色的結界頃刻間收回手心,景雲之拍拍蘇月白的肩膀,笑容滿面地告別:“丫頭,咱們後會有期!”
蘇月白抬起眼,瞅著這場鬧劇的罪魁禍首,突然無力吐槽,發自肺腑地鄙視了他。敢情磨蹭了這麼半天,就因為他老婆懷了雙胞胎而宣告結束,看來真正的幕後高手是那個運籌帷幄的暉妃才對。她扯扯麵皮,皮笑肉不笑地嘟囔:“替月兒向暉妃娘娘致謝,順便恭喜二殿下喜當爹。”
景雲之雖然聽出了她的調侃,卻依舊保持笑開花的狀態,興奮地蹦到雲去身邊,朝景樂之揮揮手,連身子都沒欠一下:“皇兄,再會!”
雲去側頭請示景雲之騎馬還是坐步輦,這廝直接跨上馬背笑道:“騎馬快!”
蘇月白徹底無語,直接抽搐著嘴角,走到景樂之身前,問道:“二殿下如此堂而皇之地暴露了自己的弱點,真的好麼?”
景樂之側頭,善意提醒:“月兒,這種話不要輕易說出來。”
蘇月白冷笑,眼光直白地目送著景雲之的離去。可是看了一會兒,又覺後脊背發燙,再回身時兩個歪歪扭扭蹣跚而來的殭屍正喜樂地看著她。那目光直白得讓人反胃。
蘇月白拽了景樂之的胳膊,往他身後縮了一步,“殿下,這是偷襲?”
“憑你的本事還需要躲躲藏藏?”景樂之輕輕地甩開她的胳膊,竟然退到了一旁。
馭使殭屍是半夢的基本技能,況且殭屍這種沒有大腦的廢柴只能單純地理解主人的意圖,讓他幹掉誰他就幹掉誰,連配合協作都不會。蘇月白不太情願地祭出轉魂梳,將撲過來的兩個殭屍掏心挖肺,順便把凝結的魂珠填進嘴裡。
一旁看熱鬧的景樂之在戰鬥結束後,拍了拍手,讚了一句:“月兒真是利索!”
蘇月白瞅了瞅他那捉摸不透的臉,忽然笑了,“殿下,你這是吃醋?”
“這麼明顯?”景樂之走過來,戲謔地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