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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準備,就證明對自己能順利坐上那個位子還有疑慮,現在就想著增加自己的砝碼,那作為他們就更得努力才行,最好是能成功策反。這怎麼的,最後還是手裡有兵權才是最有利的,現在手裡有權能隨時拿得出兵將的在大齊有四個地方:一個京城永安侯手裡護衛京城的護城軍,二是雲南那邊的長寧軍,三是南靖軍隊,四就是北境軍。
京城的護城軍一直以來直接聽令於皇帝,這軍隊輕易不能碰,畢竟現在皇帝可還在呢,太過明目張膽可是要吃大虧。
雲南那邊,長寧王府一支獨大,長寧王世子不是個省油的燈,做起事來帶著戾氣,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這些年他與長寧王恪守雲南大權獨掌,誰知道有沒有二心,就是皇子們現在處於正是奪嫡的關鍵時候,也不會忘了防雲南,有可能一時不察這雲南那邊就稱王,到時候可真就是內憂外患一起來了,想想就覺得痛苦異常。
至於南靖,那裡算是蠻荒之地,就是軍隊也很是艱苦,再來南蠻之地一直很不太平,所以兵將不能輕易調動,這舍了西瓜撿起芝麻的事情怎麼也不能幹不是。
現在算起來,北境軍算是唯一可以動的了,畢竟現在羅國算是自顧不暇,根本就沒可能來找大齊的麻煩;再來北境軍這幾年發展壯大,士兵人數很是可觀,拉出一個對來時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就是不知道這陸家祖孫怎樣想了。
“要是你過去,能有多少勝算?”沐澈問道,雖然為了不讓老三注意到他,他一直沒有明目張膽的去做什麼,但是牽扯到軍隊的事情還是要慎重對待的。縱觀他手底下的人好像沒有和陸家軍隊想熟悉的,反而,甭管怎麼說,因為六年前的事情老三可是在北境待了好一段時間。
“幾乎沒有勝算。”安珏然答得毫不猶豫。不過他說的是實話,就他而言,確實是沒有絲毫的勝算,畢竟他和陸航的關係擺在那裡,就算是老爺子不在一起這些事情,陸巖可是個迂腐的,就不相信他會不在意,六年前的事情說起來和他安家可是脫不了干係,陸夫人在那件事情中可是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不過,安珏然又接著說道:“不過,依我來看,陸家的這幾位雖然有些傲氣,自持世家的身份,但是應該是沒有反亂之心的,而且目前看起來他們並不像太早的站隊,忠親王派人過去應該是試探的。要是萬一他們真的二和忠親王達成了什麼,對現在的我們來說是個好事也說不定。”
沐澈挑挑眉,確實,不管怎麼說,父皇還在,而且最近能看的出來父皇非常的不喜歡別人忤逆他。這人越到老了就越是想抓權,越是想把控別人,現在只要是老三想幹什麼,一旦被他知道,後果絕對是他想看到的。
沐澈轉了轉手上的扳指,把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倒是喝出了酒的豪邁,這一話題算是告了一段落了。
沐澈看看坐在他對面的人侃侃相談,問道:“你沒有告訴他,你在幫我做事?我看著他可是十分在乎你這個表弟呢。”說起來沐澈能結交上安珏然也是意外,雖然之前就認識,但是真正的相交確實在南靖的時候,那一段時間沐澈在南靖軍隊歷練,當時安珏然剛剛的當了將軍,相處的多了,在加上都是戰場上一起走過的過命的交情,自然而然的就到了現在這一步。所以他們交談起來倒是更像是知己,而不是上下級。
安珏然看了一眼沐澈,“你說的是啟珪?需要我告訴他一聲?”
“沒,告訴不告訴的當然是你說了算,我只是看著他挺為你著想的,陸航到現在都沒有上摺子為你在禁衛府安排差事,恐怕也是他的手筆。”沐澈說著。在他看來這兩個相處起來倒像是他和兄長,當初要不是因為在戰場上安珏然佩戴著阿兄的劍救了他,他們也不會相處到現在這個樣子。
“嗯,之前他與我說過,讓我等等再說,沒想到已經和陸統領說過了。”安珏然說道,之前顧啟珪是和他說過,沒想到已經打過招呼了。
沐澈笑了笑,顧啟珪這樣的原因,倒是不用講,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兩年皇帝身子不好,尤其今年昏倒那是隔三差五,雖然父皇還自以為沒事兒的處理這朝中事物,但是,誰的眼睛是瞎的呢,而禁衛作為皇帝的親軍,這一朝天子一朝臣可不是沒有道理的,現在當然不是合適的時機。
看到沐澈一臉的興味,安珏然再次開了口,“四爺,這些不要把啟珪牽扯進來了,顧家不站隊,舅父現在雖然是說是閣老,還掌管著戶部,但是這兩年你也看到了,他明顯的是想退下來的,忙不了你什麼忙,而啟珪又是剛剛上任的翰林院從六品,就算是以後能升的快些,但是這前三年可是省不過去的。”安珏然說的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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