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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面也不好混,所以現在顧啟珪來的這麼大的陣仗,當然都是看戲的。
陸呦當然也知道是這回事兒,但是還是免不了擔心就是了,作為女兒家,這樣的陣仗還是很少見到的,外面都是說話的男子。
馬車行進不長時間,到了‘陳家村’的最後面,就到了現在的陳宅,這兩個字是陳恪的親筆,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字首,這個稱呼倒是質樸的可以。
馬車一停,顧啟珪就知道這是到了他要下馬車的時候了,顧啟珪做了下車的動作,還叮囑著陸呦:“你先在上面坐著,等進了院子我叫你,我先下去。”這都到家門口了,再繼續在馬車上可就說不過去了。其實按理說,顧啟珪在進村的時候外面有人的時候就應該下車的,這都是陳恪的鄰里鄉親,顧啟珪也確實這樣幹過一次,從那以後他就答應過自己還是不要那樣幹了。這村裡的百姓都很是熱情,尤其聽說他是陳恪的學生之後,但是吧,莊稼漢子你也懂得,都不太注意,有的還會走到顧啟珪身邊撞撞他表示親近,對方沒事兒,但是顧啟珪疼啊;而且往往他一襲白衣進出,出來的時候白衣就會稍稍的變成不一樣的顏色,都是在擁擠過程之中小孩子的手筆。嗯,從那之後,他就不在村頭那邊下車了,等快到陳府的時候再下車。
看到陸呦點頭笑了笑,顧啟珪才跳下車去,他的動作很快,車簾子利落的在他身後關上了,簡直一點功夫都沒有給外面圍著的人看到裡面的人。
“這是又來看陳夫子啊。”人群中很多人都笑著問道,因為顧啟珪常來,一來還會待上兩日,也經常在村子裡活動,所以大家對他倒是很熟悉。這裡人所稱呼的陳夫子就是陳恪,說起來這當初還是顧啟珪給出的主意。這村子不夠開放,封閉的很,所以顧啟珪將想著給陳恪找點兒事情幹,想來想去也只有當夫子最適合了,輕鬆不累還修身養性。所以當年顧啟珪在這買地皮的時候,就多預備了一塊,蓋了學堂。而且,因為‘陳家村’不小,自然適學小童也不少,所以這一下就更合適了些,村裡的這些也都很是尊重陳恪,連帶著對顧啟珪也很是客氣。
“是啊,今日無事就過來看看師父和師孃。”顧啟珪笑著說道。
“這次可是過了月餘沒有過來了。”“是,這段時間有些忙。”
“這一次過來要待多久啊?”“這個就看情況,現在還沒定下來呢。”
顧啟珪站在人群之中,一襲白衣顯得很是出眾,在他說話的時候,人會不自覺的看向他,這也算是顧啟珪特質吧,他說話不疾不徐,有人問他就會回上兩句,給人一種謙謙君子的感覺。
走了沒多大會兒就到了陳恪住的地方了,雖然這宅子在顧啟珪看起來並不大,但是在‘陳家村’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在一眾低矮的土坯房的對比之下更是顯眼,匾額上的‘陳府’二字還是顧啟珪親自寫的,簡單又大氣,嗯,但是整體的風格又不像顧啟珪慣有的風格。說起這還有個故事,有次師父因為有人襲擊而傷了胳膊,不太嚴重就沒有告訴師孃,怕身體本就不好的她擔心過慮也不好,索性日常生活都是沒有問題的,也不太能看出來。當時恰好宅子正好弄好,三個人一起來看宅子,師孃說大門口頂上就掛個‘陳府’就行了,簡簡單單的也大氣,就讓師父抽空出來寫上這兩個字裱起來。
當時師父也沒有說什麼,點點頭就答應了,嗯,之後的事情就是顧啟珪跟著師父在書房裡待了一整日,找出師父以前的手稿默默把這兩個字拓下來,練了好久,才寫出這兩個字兒,還是用右手。
顧啟珪記得當時師孃可是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看了他一眼,嗯,他覺得別有意味,但是師孃之後什麼都沒有說,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不過顧啟珪每次看到這塊牌匾總會想起這件事情來就是了,他總覺的師父但是受傷的事情師孃是知道的,但是因為這事兒後來就沒再提過,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說起來這宅子並不大,因為家裡就只有師父師孃,外加僕人侍從若干,所以當初起宅子的時候,並沒有起的的太大,但是裡面設計的很是精巧,什麼都是用了心思的,這事兒是石宇負責的,最後出來的成果不論是陳恪還是曲氏都很是喜歡。再加上這裡安靜,所以生活起來也更是愜意。
顧啟珪只是在門口站了幾息,陳管家就迎接出來了,其實說起來當初陳府僕人就不多,陳恪搬到這裡以後,大都都跟了過來,所以顧啟珪也都很多熟悉。
“老爺和夫人聽到七少爺過來,都很開心呢,老爺今日還給學堂裡的小童放了假,在家裡等著呢,少爺趕緊裡面請。”陳管家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