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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的別在了腰間。
顧啟珪回家的這一段時間,大齊自然是不太平,主要是與北境的羅國有關,雖然與羅國二皇子簽了雙方條約,但是扎布耶在回國後卻一直沒有動靜,甚至羅國士兵還一直在北境製造混亂,隨意挑釁,大齊將士因為聖命一再忍讓,但是羅國將士不知收斂,反而更是得寸進尺。這樣反覆幾次,當然是忍無可忍,當今聖上沐邱親自下令,著令戍邊將士守好大齊疆土,要是有人肆意挑釁,可以全權處置。一時間,北境大齊和羅國的關係又更緊張了些。因為這,之前定下來的顧國安和三皇子去北境的事情再次提上了日程。
就在顧啟珪他們一行人的船靠著金陵城採買的時候,顧啟珪已經接到了爹爹不日就要出發去北境的密信,當然他並沒有太放在心上。顧國安是文職,也是因為三皇子的關係才去北境,三皇子作為當今聖上最為疼寵的一個兒子,自然是捨不得讓他受到傷害的,身邊跟著的人指定不會少。再加上因為去的地方是北境戰場,爹爹身邊有熟悉北境的暗衛在,所以何去何覺得是沒有關係的,難道還能讓皇子和當朝閣老下戰場打仗不成。
尤其,朝臣們都明白這一次派出顧國安出使北境的主要原因,是當今聖上想為三皇子招攬顧家,其他的一切都是輔助。
朱氏也是知道這個訊息的,不過她倒沒有因為回京見不到夫君而難過,主要還是擔心,北境苦寒,再加上那裡畢竟是戰場,刀劍無眼,萬一受了傷可怎麼能行。不過因為這是之前就定下的行程,那時顧國安就已經為她說過這個事情,說是不可能有什麼危險,再加上幼子的勸慰,很快朱氏就打起了精神。
夫君顧國安去北境 ,沒有幾個月是回不來的,現在已經九月下旬,再來就要進入到十月份了,離過年也沒有幾個月了。來年三月份就是長子顧啟陵的婚禮,所以她回去還有的忙,這邊長子娶妻過後,那邊大女兒出嫁的婚期也是要到了,所以她要準備的東西還很多。作為母親,現在她該好好的為兒女找幾件壓箱底的物件了。
至於幼子,因為鄉試的原因,這次回到了京城,恐怕得有這樣一段時間不著家了。他同窗多,隨便出去坐坐就得是幾日。所以她現在還在思考為了照顧這孩子,要不就在府上擺上幾桌酒席,把他同窗都請來,一起放鬆一下就好了,省事還熱鬧。畢竟來年三月份幼子還要參加春闈,這時間可耽誤不得。在船上的時候,朱氏滿惱子都在想著這個事情。
等船靠在平壤碼頭的時候,已經進了十月份,顧啟珪已經穿上了厚厚的斗篷,把自己整個裹在了裡面。船越往北行,天氣越涼,漸漸就變成了冷,顧啟珪是一件件的衣服往身上套,要不是朱氏準備的齊全,把這些都想到了,他可有的凍了。
下了船,來迎接他們的是磨管家,他看見已經從青蔥小樹苗長成茁壯小白楊的磨石宇感嘆不已,對著顧啟珪連連道謝。
本來,顧啟珪是要跟著朱氏一起去別院住上一夜,第二日一早一起趕回京城顧府的,但是奈何,這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因為之前在船上的時候,雖然知道顧國安就要出發去北境,出發日也定在了眼前,但是具體是哪日他們倒是都不知道,誰讓在船上收信實在是不方便。
所以剛一下船,聽到訊息說顧國安是明日晨起時分出發去北境,所以顧啟珪就蠢蠢欲動想去為他爹爹送行。他們大家是坐船來的,雖然沒有說多勞累,但是要說輕鬆是沒有的。朱氏自然是不願意他這時候趕路回去的,要知道現在外面的天已經發藍,再過一會兒就會黑了,實在是不宜趕路,再說萬一再趕上京中宵禁,可怎麼能行。
“孃親放心,啟珪有分寸的,就是想為爹爹踐行,再說了之前我有經驗肯定沒事兒。我這也有大半年沒有和爹爹好好聊聊了,想和爹爹說說話。”顧啟珪寬慰朱氏,也不知道為什麼,顧啟珪剛開始是也就是說著玩玩,但是越到後面越是真的想回去了。平壤離京城不遠,但是馬車行進的話也得用上一日。騎馬快,但是也得兩三個時辰的光景。
最後,朱氏鬧不過顧啟珪,無奈同意了,主要是孩子長大了,父母總不能一直把孩子揣在兜裡。
於是,顧啟珪辭別的母親兄長和姐姐們,拿著朱氏準備好的給顧國安的衣物帶著顧擎和顧十六先行了一步。
京城·四皇子府
沐澈百無聊賴的躺在躺椅上,查了這麼久還是沒有得到任何扎布耶到底有沒有在京中做什麼,他有些煩躁。再加上扎布耶已經回到了羅國,雖然貉刺了他一劍,身上的傷勢肯定很重,但是總有好起來的那一天,一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