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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姐姐們對顧煙琳從滿了同情,就是大哥提起這事兒來,也盡是憐惜,但是顧啟珪是不置可否的。要是他是顧煙琳,是一定不會這樣辦事的,看也知道現在的顧國平心都是偏長的,一個寡言沉默,一個囂張跋扈,囂張的那個十一點便宜沒佔著就能說明問題了吧。在一個並不會憐惜你的人面前吵鬧撒嬌,怎麼可能得到想要的結果。但是他不是顧煙琳,也不打算去管顧煙琳的事情。
顧啟珪有自己的事情,忙得很,對於不是自己家裡的事情他都不關心,也不想去關心。因為天氣越來越冷,他開始漸漸的完全不想出門了,冬天也是太難熬過去了,感覺今年的冬天特別冷,對於顧啟珪這樣的體質來說,只能儘可能的窩在家裡。
轉眼顧啟珪他們已經回到京城一個多月了,顧府終於是在一個下雪的冬日收到了顧國安送到府裡的第一封信,言道他剛到北境,現在還比較清閒,還說了一些北境的風土人情,這封信也令顧家大房大大鬆了一口氣,到底是出遠門,還是處處有危險的北境,當然是令人比較擔心。
顧啟珪看到顧國安給他的信的時候,正窩在書房裡,他們兄弟姐妹幾個早在半月前給爹爹去了信,想來現在也剛到爹爹手裡。這裡還有給安珏然的信件,因為安家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安珏然並不常過來他這邊兒,所以他準備一會兒給親自送到安府裡去。
說起安家的這件事情,顧啟珪就滿心的不理解,而且知道這個事情後,他可以算的上是憤怒了,但是因為安意榮始終沒有鬆口,他們顧家也沒有插手。
事情的起因,顧啟珪不清楚,但是經過倒是瞭解了。不知道從哪來的刺客,本來是想要安意榮的性命,但是因為顧玲燕的捨身相救,所以安意榮算是保住了一命,知識顧玲燕卻受了傷。
傷勢並不致命,但是受傷的顧玲燕突然性情大變,或者說她一直想做這件事情現在算是找到了一個切口,她想為安珏然尋一門親事,說是自己時日不多,怕她走了長子孤單,誰勸都沒用。目標自然是她看上眼的那幾個,除了陸家二房的那個,其他還有幾個,顧啟珪沒有專門去了解,但是看母親的神色就知道並不是什麼好的結親物件。
而朱氏的態度很明顯,定親可以,畢竟安珏然是到了年紀,但是顧玲燕說的那幾家就是不可以。為了這,顧啟珪還專門陪著孃親去了安府,名義上是為了探望病人,實際上就是去和安意榮談判,顧啟珪是這樣想的。反正他孃親就去了一下顧玲燕的房間,沒多大會兒就出來,找顧啟珪看來就是寒暄了一下,有用的訊息是一點都沒得到。接著就領著他去了安意榮的書房,當然他是看門的,也聽不見裡面的聲響
孃親出門的時候,表情算不上好當然也不是不好,硬要說的話就是淡漠。顧啟珪陪著朱氏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一下安意榮,他頹廢了很多,和之前儒雅翩翩的男子形象完全不同。原來,就是再是出身不凡、氣質上佳的男子,經歷過生活的折磨,特別是身邊人的蹉跎之後,也是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出安府的時候,顧啟珪和朱氏都沒有說話,因為顧啟珪是知道這整件事情的,所以他認為朱氏這樣做也沒有過分,而作為他也只是希望安珏然好就行了,至於其他他並不強求。
顧啟珪想到這裡,就起身去了‘閔意堂’,告知朱氏他要去安府一趟,去給安珏然送信。
“去吧,看看珏然,那孩子心細什麼都知道,我怕他心裡不舒適,能陪著他散散心是最好的了。”朱氏囑咐著,她是沒什麼立場時常在珏然身邊的,但是孩子們能親近親近是最好的了。
“我知道了,孃親,”顧啟珪辭別朱氏就出了顧府。
珏然是肯定在家的,顧玲燕出了這樣的事情,作為兒子,安珏然當然不會去當值。
“珏然在家的吧?”顧啟珪下了馬車就問安府管家。
“大少爺今日在家的,但是應該是在自己的院子裡,昨日守著夫人到很晚,今日也許還沒有起身呢。”管家解釋道。
顧啟珪點點頭,“您帶我進去看看他吧,那日同母親前來就沒有見到珏然,實在是讓人不放心,今日就再過來看看。姑姑要靜養這,今日我就不過去打擾了。”顧啟珪說道,他打一開始就沒想著去看顧玲燕。
管家稱是,在前面帶路,“少爺和表少爺您感情好,您也勸勸她,這世上不如意事情十之八九,現在碰到的都不是難事,只要人能邁過去的坎兒都不是什麼大事。”老管家邊走邊和顧啟珪說話。
顧啟珪聞言笑了笑,果然人只要經歷過一些東西,就會懂得一些年輕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