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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體,使勁地敲了敲腦袋,效果依舊不明顯;最終還是開啟車門下了車;深吸了幾口外面的空氣才稍微好了點。
坐在路邊的石頭上曬了一會兒太陽;就見遠遠的有喪屍晃盪過來,林登只好站了起來,跳上了駕駛室再次發動了卡車,這次他把油門一下踩到了底,急速的刺激感讓他不得不高度集中精神看著前方,更是大大緩解了因為喪屍病毒而帶來的暈沉感。
這一路上,一直都沒遇到什麼事情,林登將車子開進了一個小山村,在華國,村莊裡的居民一般都不怎麼多,林登開到現在也只見到零星的幾隻喪屍。
越往前開,路就越發的坑坑窪窪,車子開得一震一震,震得林登的傷處疼得更厲害,再加上身上的氣味實在太難聞,這味道燻的林登簡直想吐,看來他必須找一個地方去清洗一番。
又開了一段路,林登才把車給停了下來,推開屋舍前的鐵門走進了院子裡。
院子裡種著幾棵柚子樹,因為沒人打理,幾個大柚子都掉在了地上,已經爛得不成樣子。院中央還有一口井,井旁邊剛巧有一個鐵桶,林登走過去打了一桶水上來,脫掉了身上的牛仔馬甲,舉起水桶兜頭澆了下來,冰冷的井水沖刷著肩膀上的傷口,帶來了巨大的疼痛感,可這疼痛感遠比不上右手手腕時不時的陣痛來得強烈。
林登只好又打了一桶上來,乾脆把右手手腕浸在冰涼的水裡,這才麻木了一些疼痛。
大概的清洗了一下上身和腳,林登穿著溼噠噠的褲子走進了正屋,裡面的農具扔的到處都是,左右的房間中分別躺著兩具被敲爛了腦袋的屍體,他在幾個櫃子裡翻了一通,總算找到了一件牛仔褲,比了比,除了褲腿有點短,腰那裡有點大以外,還是能穿的。
林登把褲子給脫了,直接就套上了那條牛仔褲,又找了一件黑色風衣,套在了上身,然後拿了皂角,粗略的洗了一遍衣服,因為是單手,他沒辦法擠幹水,直接就把溼噠噠的衣服給甩到了曬衣繩上,現在太陽這麼大,要不了多久衣服就能幹。
別人的衣服穿在身上總是顯得奇怪、不舒服,林登躺在院子裡的老人椅上眯著眼休息,心裡卻思忖著過幾天去哪家商場撈幾件衣服穿。
陽光暖暖的曬得林登很想舒服的睡過去,真想就這樣一直睡到老死,不用為食物、槍支、住處而奔波,不用擔驚受怕的時時防備來自喪屍的威脅,更加不用耗費心神的去猜測別人的動機……
說起來,今天他還錯怪了耿默,雖然他的右手被他給扭傷了,到現在都沒好,但卻是錯在他自己身上,是他誤解了人家的好意,還惡意的想要打暈他,這孩子正當防衛一下,他也沒什麼話好說。
其實想來想去,他現在這樣都是自找的,他覺得有必要改正一下自己的思維方式了,現在是末世初期,善良的人還是有的,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窮兇極惡之人,他不應該把所有人都想成貪婪自私的人。
找個機會給耿默道個歉吧……最主要的是,他的手腕還要拜託他重新接回來。
不能把關係搞得太僵,對於耿默這種全能型強者,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當然能交到朋友就更好,先前是他低估他的智商了,這孩子從一開始就是個明眼人,他把自己隔絕在世界之外,卻能清清楚楚的洞悉這個世界的一切,這樣的人惹不得,也不能惹。
在院子裡曬了幾個小時的太陽後,衣服也差不多幹了,林登把自己的衣服換上後,想了想,還是把那件黑色風衣扔進了倉庫。
看了看天,太陽已經西斜了,現在差不多是下午四五點的時候,林登不敢再在這個地方耽擱,爬上了卡車又往W市的方向開了回去,他要去找耿默。
右手對他來說很重要,如果一直處於現在這種狀態,那麼他以後的日子會過得非常艱難。
幾乎是將油門踩到了底,卡車以最快的速度朝W市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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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照舊是被堵在了那條必經的街道口,林登放棄了卡車,爬到了車頂拿出望遠鏡往遠處看了看,掃視了一圈,才在離這幾條街的地方看到一輛銀白色的跑車,款式跟耿默之前開的完全相同。
他還沒走?!
林登心裡一喜,顧不得朝這邊晃盪過來的喪屍,跳下了車頂就朝那條街衝了過去,可是喪屍還是太多了,林登只好跳上身邊一輛私家車的車頂,踩著一個個車頂朝那條街趕去。
幾隻喪屍僥倖抓住了林登的腳踝,剛想把他往下拖,就被他手上的砍刀削去了腦袋。
林登的速度絲毫不減,喪屍們剛趕到這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