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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丞相作勢威脅:“怎麼?你不肯,那也簡單,老生現在便修書皇上……”
“別別,我答應便是。”錦瑟低頭服輸,徹底敗在文老狐狸的手下。
“在我把你碎屍萬段之前,你有什麼遺言就說。”文小公子氣勢洶洶瞪著她,“也不知道你耍了什麼手段,居然說服了奶奶讓你來做我的先生。”
錦瑟撫額,說道:“文公子,請你相信我,若是可以的話,我也絕對,絕對不想接這個差事。”
這個工作和幼兒園老師有什麼差別,她玉錦瑟逃婚是為了逍遙來著,絕對絕對不是為了來教導這個脾氣古怪的文公子啊。
文小公子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他憤憤地將書桌的筆硯統統地掃到了地下:“哼,我去找奶奶,我就不信她捨得讓我跟著你這樣一個醜八怪學作畫。”
錦瑟無奈地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
文小公子用力掙脫了幾下,錦瑟沒有放手,他漲紅了臉大喊道:“你做什麼,放開我,你這個登徒子,無恥之徒。”說著他手腳並用,簡直又是咬又是踢。
“別吵了!安靜!”簡直是一團亂,錦瑟終於忍不住出聲了吼了他一句。
文小公子顯然被她這一聲鎮住,長這麼大,還從未有人這般兇過她,登時也是被嚇住了。
而錦瑟只是平靜地指指地下:“把這些筆硯拾起來,坐下,寫字。”
“什麼?”他氣白了臉,這麼一個醜女也敢指使他?莫說她只是奶奶請來的先生,就算是自家的孃親也從未用過這種語氣對他說話。
錦瑟定定地看著他,雖說一身醜裝,滿臉黑膚,目光卻是懾人而嚴厲的:“你既要專心學畫作詩,便首先要學會做人,這般驕縱如何能做得出好詩,畫得出好畫?”
“你憑什麼教訓我?我是文府的公子,你算什麼?”
“就憑我是你的先生。”錦瑟嘆口氣,語氣又軟了幾分,“文公子,若非是你奶奶逼著我非要讓你學會我的三分功力,我以我的性命發誓,我絕對不願意留在這裡逼著你習字作畫。”
文公子用力地甩開她的手,跳開幾步,指著她的鼻子罵道:“醜女,別做夢讓我乖乖聽你擺佈,若是要你教,我寧可一輩子不寫字。哼!”
說罷趾高氣揚地掉頭就走。
錦瑟無語望天,話說她也覺得自己去和這麼個小屁孩理論實在是幼稚得很。
嘆口氣,她自個兒將落在地上的筆硯拾起收拾好。
君紊提著她收拾好桌子,笑道:“看來老丞相的任務您是完不成了。”
錦瑟搖頭:“罷了,反正有個地方住也不是壞事,這些日子總讓你陪著我住客棧,也是委屈了你。”
君紊悠然一笑,依舊靜靜地幫著她收拾屋裡的一團狼籍。
已是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來,文小公子和王爺絕對是一對冤家,不,該說是文小公子實在太難伺候。
王爺的好脾性也幾乎快要被消磨殆盡,整日裡對著她大呼小叫,對著她又是摔筆又是摔東西。
見著她便破口大罵,從沒給過半分好臉色。
君紊幾乎快要替自家的主子不值了。這文公子可真不僅僅是一個“蠢”字了得。莫說王爺的詩畫乃是天下一絕,千金難求。便是歷屆的狀元女,也無不以王爺自小到大的詩詞推崇備至,若能得她一言半語的指點,都是絕難得遇的機緣。而文小公子卻偏偏這般浪費他奶奶的苦心。
此時文小公子正一個人坐在屋裡生悶氣,直到小月掀開了簾子走了進來。
“公子又和君先生生氣了?”
“誰會樂意和那個醜女生氣?”文公子冷哼一聲,“也不知她白吃白喝地賴在我們家裡做什麼,每次見著她那副模樣我便心裡有氣。”
小月掩嘴偷笑:“是啊,在公子的眼裡,還有誰人能比得上太守大人呢?”
“你,別胡說!”一提到費太守,文小公子又是紅了臉。
“公子既然不樂意,那我可不和您說小月打聽到的太守的事了。”
文小公子一聽,慌忙急道:“小月,好小月,快說嘛,太守怎麼了?”
小月又偷偷笑了他一回,這才一臉哀怨地道:“小月我可是使盡了美人計,這才和太守大人的副官套出話來,原來呀,太守大人後日要去邯鄲寺上香呢。”
“真的?”文小公子立即跳了起來,“你說的可是真的?”
“公子若是不信小月便算了。”
文小公子用力地拍了他一下:“你個死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