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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能說當時他看到了衣冠不整的王爺所以有些奇怪的血氣上湧,然後周身發熱的好似喝了陳年的烈酒,以至於劍法都使不出原先的七成,不,他當然不能說。
而錦瑟則誤以為他是敗於他人,心情不好,安慰道:“其實你也不用太過放在心上,你已是我遇到的武功最高的大周男兒了,比很多女人都強,假以時日,必然能達成你的目標,成為武林盟主。”
楊過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那你是王爺,亦也是皇族,怎麼就白白地讓人家西塘國的皇子給制住了?”
“你知道!我向來不愛這些舞刀弄槍的事情。”
“那招蜂引蝶,風花雪月就是你的長項了?”
錦瑟又被他噎著了,怎麼了這是,這楊過今天吃了火藥了?
而楊過呢,也猛然間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了,人家是王爺,愛誰誰去,管他個屁事,他在這裡緊張個什麼勁,不樂意個什麼勁。
一時間,兩人都默默無話,只是大眼瞪小眼了半日。
好半晌,還是錦瑟當先打破了僵局:“今夜的事情,你不可以對任何人說,就當是我這個王爺的命令,知道麼楊過。”
楊過被她說得雲裡霧裡:“為什麼?”
錦瑟看著他,後者的眼神裡清清楚楚地寫著——我不明白,四個大字。
唉,這個傻瓜。
她心底默默地嘆口氣,耐心道:“西塘國與大周此時正為邊境問題締結新的盟約,我本來就拒了西塘皇子的邀約,如今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只怕會對兩國交好不利,這件事,表面上是我與他的恩怨,實際上牽動了兩國的關係,你可明白?”
楊過想了想,有些回過味來了。
錦瑟示意他先別出聲,又道:“他既假扮燕州花魁,又避開所有的御林軍與這府邸的守衛來見我,自然是有所求了,我想,若是讓他出出氣,解了當日我拒他的怨氣,事情也就解決了,不必把小事鬧大。”
楊過終於點了點頭,只是隱約的覺得事情彷彿沒這麼簡單。
“這些都牽動是國家的政事,所以你也不必摻和進來,就當不知道吧。”她叮囑他道,“記住我的話。”
楊過心頭一熱,他不是不明世事的呆子,眼前的錦王爺一番好意,他分辨的出來。
“那你呢,若他以後還來找你麻煩怎麼辦,不如我每夜都過來替你守衛吧。”
“說了不必你摻和了,你也不用管了。”
“可是若他再對你不利你該怎麼辦?”
楊過剛說到一半,忽然覺得不是滋味起來,不對,她是個女人,那個皇子又擺明了投懷送抱來著的,能不利到什麼地方去啊。
想至此,他眼神悠長看著錦瑟,想瞧瞧這位懼男成性的王爺究竟會說出什麼話來。
果然,錦瑟頭痛的撫著額頭喃喃道:“他若真要逼我,我也只有殊死抵抗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這一句放在二十一世紀再正常不過的話,在女尊世界卻是足以雷到一片人的了。
於是楊過的思維又開始堵塞。
錦瑟沒有發現到楊過的異狀,她仍是鬱悶地道:“不瞞你說,我生平最怕的就是摻和這些事了,若非生來是個皇女,我寧可躲進山林隱居。”
楊過終於回過神來:“你捨得?那到時候一府子鶯鶯燕燕誰來照顧?”
錦瑟長嘆一聲:“哪來的鶯鶯燕燕,不然的話,我哪能這麼自在的想去哪就去哪?只不過這一回京,怕就還是逃不了了。”
楊過被她的弄蒙了,他上上下下的來回審視著她,忽然頓悟道:“原來……你真的是怕男人?”
“是怕麻煩。”錦瑟糾正他,“要我娶一堆,更是麻煩事,我可不想每天哄著不同的男人過日子。”
“那你好女色的傳聞?”
“廢話,這你也信?”
“那你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當然是男人!”
“那你為什麼又怕男人?”
“說了不是怕?”
“不是怕你又幹嘛要抵抗?”
“我就不能抵抗了?難道還得大字趴著任君採擷?”
楊過再一次風中凌亂起來。這也難怪,一個尊貴無比又俊美無比的王爺在你面前左一句她要殊死抵抗,右一句任君採擷,換成是誰都會精神崩潰的。
“得了楊過,你到底是想笑還是想哭,給個痛快,別這麼憋著,讓人看著難受。”
錦瑟有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