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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甚至還能撫得如此優雅悅耳。
說她優雅,皆因錦瑟撫琴時便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往日裡的氣質。一舉手一投足皆滿溢著貴氣。
一曲未盡,月兒已是情不自禁地讚道:“君先生彈得可真好,月兒還是第一次見識到。”
相比起文小公子與月兒的吃驚,君紊自然顯得平靜多了。文小公子暗自朝他的面上瞥去了一眼,發現他面色波瀾不驚,顯見得是對自家主子的琴藝頗為清楚。
不由暗自生疑,這位君先生究竟還有多少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那副被改成牡丹花卉的海棠花圖,他也曾暗地裡偷偷臨摹研究了好久,奈何總是形似神不似。至於那首龍飛鳳舞的好字,他看一次就懷疑一次到底是不是眼前的女子寫出來的。
若非沒有見到真人,他會以為這是個風度翩翩,容貌俊美的女子所作。
有兩次去和奶奶請安,還曾見過她和奶奶在棋盤前對弈。
也不是沒有暗笑過她的不自量力,奶奶的棋藝那可是整個大周朝都排的上名號的,定是她非要拖著奶奶請教棋藝吧。
誰料有一日,無意中看到奶奶身邊的小廝們滿園追著君先生,說是奶奶又相邀前去對弈。而她卻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左拖右擋的,最後還是文老丞相親自跑去相請。
長這麼大,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家的奶奶那般無賴的模樣,只見她皮笑肉不笑地對著君先生道:“怎麼,昨兒個贏了老生一目,今日就不想來了?見好就收?天下有你這般厚臉皮的人不?”
他還尚來不及吃驚,便見著眼前的醜女一臉苦笑著道:“什麼見好就收?我們哪次不是互有輸贏,只是你自己輸了便非要再來一局贏回來罷了。”
老丞相仍舊是不服氣地嚷嚷道:“什麼互有輸贏,統共算起來,你還是多贏我一目半了。怎麼,就想這麼打發我了?”
於是,最後便是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君錦兒被逼著帶走了。
那時,他便想過這個醜女,也許真的有她的過人之處。
思慮回到現實中,隨著最後一個琴音落炫,他正待開口想要說些什麼。
便忽然聽到身後有人撫掌讚道:“真是妙極妙極,此曲只餘天上有吧,怕是繞樑三日亦是不止了。”
回頭便見到了一個容顏俊美,眉目風流的女子走了過來。
他一時一怔,只見一旁的小侍介紹道:“這位是老太君今日的貴客,江南蘇家的小姐。”
原來是蘇家的小姐,他起身微微福了福,矜持地行了個禮。
蘇瑜亦也朝他回了一個禮,然而文小公子卻眼尖地注意到,自始至終,她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一旁的君錦兒。
“啊呀啊呀,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啊~~~”她手中的扇子合起,靠在唇邊笑得那個肆意,“真正是好久不見了。”言罷還親熱地上前想要和錦瑟打招呼,絲毫沒有介意她此時人不人鬼不鬼的打扮。
錦瑟卻是張大了嘴巴,她不否認,方才發現到眼前的人是蘇瑜的瞬間,她不是沒有冒起想要直接鑽到桌底下的念頭。
“怎麼,錦兒見到了我,就驚喜地說不出話來了?”蘇瑜一副傷心的表情,“我可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這回,不單單是錦瑟張大了嘴,在場除了君紊,所有的男人都驚訝地下巴要掉到了地下。
心頭倒騰來倒騰去,都不由地有了一個念頭
——莫非,莫非這位蘇家小姐……是個斷袖的?
而且,還是個眼光極其“獨到”的斷袖?
錦瑟毫不客氣一把拍開她伸過來想勾肩搭背的魔爪,戒備而客氣地寒暄道:“蘇小姐,幸會,不過眼下是在文府,還請自重。”
她的話本意是提醒蘇瑜不該說的不要亂說。
誰料在場的眾人又開始朝不該想的地方想去了。於是所有人都閉口不言了,只看著她們兩人。
錦瑟吩咐君紊收起桌上的琴,隨即對著文小公子溫和道:“文公子,君某今日身子不適,看來只有改日教你了。”
言罷對著蘇瑜和所有人都道了聲:“告辭。”
蘇瑜並不攔她,卻只是一把揮開白扇,在她背後朗聲道:“唉,怎麼錦兒一見到我便要逃呢,莫非還在記恨我當日對你花轎搶親?……”
眾人聽得又是一臉曖昧,便連文小公子也是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而那小廝月兒卻是一臉擔憂地看著她。
眼見她越說越離譜,該說不該說的都要脫口而出,錦瑟終於認栽地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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