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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著看著手中的書卷。
而坐在他身邊的小侍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出生,從頭至尾都沒有出過聲,只略微帶著好奇的眼神瞅了兩眼蒙面的錦瑟。
錦瑟瞪著他的俊臉:“在下似乎並未答應過公子要去貴府。”
蘇寅雲淡風清地瞥了她一眼,那一眼極有氣勢,隱隱倒讓錦瑟有了幾分錯覺:“君公子請放心,在下並非歹人,蘇府亦是名門望族,絕不會慢待公子……”
錦瑟氣結,不怒反笑:“名門望族便可以強人所難?蘇公子難道不知眼下的行徑就如同盜匪?”
蘇寅卻也不生氣,反而淡淡笑道:“君公子才氣過人,自然是不會把我們這些小家小戶放在眼裡了。只不過蘇某有心結交,若有冒犯,還請見諒。”
仍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彷彿眼下不講理不給面子的倒是她玉錦瑟了。
於是,錦瑟發現自己又重新地陷入了對牛彈琴的境地。
這眼前的姓蘇的公子還真是直接!錦瑟實在懷疑,他這樣直來直去的性子,怎麼和她以前見過的大家公子全然不同,偏生又不是為了取悅她堂堂的錦王爺而使出的渾身解數,到教她毫無辦法了。
於是忍不住使出殺手鐧:“公子可知男女授受不親,你雖強認在下是男子,可在下若真是女子你又當如何?屆時名節盡毀可不要怪在下沒有事先提醒過公子。”
讓她氣餒的是,蘇寅身邊的那個始終一言不發的小侍在聽到她這句話時,居然忍不住笑了笑,還輕飄飄的故作無意地瞥了她一眼,似乎她玉錦瑟在說的是個天大的笑話。
“是男是女蘇某自認心中有數,相信君公子也心知肚明。”
錦瑟聽得這句話,心裡忍不住嘟囔道。
——你心知肚明個屁。
然而她畢竟是個溫柔的好脾性的女子,此時此刻仍是好言好語地道:“蘇公子究竟是從何處執意認定在下為男子?若是不信,大可……大可讓身邊的小侍前來一驗。”
她所謂的一驗,大約無非也就是讓那個少年模樣的小侍前來摸摸她的喉頭。
然而蘇寅的下一句話卻無疑想讓她噴血。
“胸口墊上了些棉花自然是可以以假亂真的了,未出嫁的公子哪裡分辨得出?”
錦瑟終於有了想罵孃的衝動。
那小侍也終於忍不住盈盈笑著回了句:“請公子不必再辯了,天下哪個女子被人錯認為男子能如此心平氣和的?想必公子平日裡接觸的女子少了些,自然是學不像的了。”
錦瑟忽然覺得自己越說越錯,於是乾脆閉口不言,只沮喪地靠著車壁發呆,再不言語。
反正人家大家公子都不在意名節了,她還瞎起勁地在這裡較什麼真。
過不了多久,車子終於緩緩地停了下來。想來是進了蘇府了。
正想起身,便感覺車簾被人一把地大力地掀了開來,隨即而來的還有止不住地吵嚷聲
“哎,我說你們猴急個什麼勁?三妹都說了是個公子了,難不成我們家寅弟還真會請個女子上車不成?”
說著便是一個女子湊上來,對著錦瑟是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幾眼。
錦瑟被嚇了一大跳,都忘記了該說什麼,倒是蘇寅,彷彿是見慣了這般場面,泰然自若地被小侍攙扶地下了車,慢條斯理地道:“怎麼,幾位姐姐今日又得了閒,跟了我大半日了就為了瞧瞧我車上請的客人?”
見他一句話就戳破了眾人的小小心思,一時間,幾個蘇家女子都刻意的避開他的視線,有人望天,有人看樹,沒人敢答話,只除了一個此時還躺在自己的車上呼呼大睡的蘇瑜。
錦瑟也隨著蘇寅緩緩地從車內走了出來,迎面正對上幾個蘇家女子火辣辣地似乎要將她剝光的眼神,不由渾身打了個冷戰,異常想念起君紊來。
“瞧著小身段,還有剛才隱約聞到的香氣,想來是個公子無疑的了,唉,想不到我們家寅弟居然真的好這一口。”有人捶胸頓足起來,一臉假惺惺的遺憾之情。
“好在是個軟性兒的,想來我們家寅弟眼光也是不差的,就是不知道小模樣生的如何。”另一個女子說著便要上來掀錦瑟的面紗。倒是蘇寅在一旁冷冷地出聲道:“五姐,這可是小弟我請來的客人,莫非你也想染指麼?”
那蘇家的女子被這極具威脅的話音一喊,頓時停了下來,不敢再動手了,只訕笑道:“五姐這不是好奇麼,小弟可千萬別誤會,五姐平日裡雖然風流不羈,但是對於小弟的人可半點都不敢去碰。”
說著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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