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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的研習,錦瑟不求自己能有多大的能耐,對於攝魂術的威力,她目前也僅僅只是停留在可以自保的想象中,卻不知若她真的應用得宜只怕未來連一國根基都可以動盪,但至少眼下,她只是以最簡單的心思想著能為素衣和自己多一份未來的保障罷了。身在女尊國,她不得不肩負起女人為天所應當承擔的責任,雖然她的前生觀念深植入心,但她絕不是個懦弱之人。
若說楚雪熙的心思令狐源很好看透,但錦瑟就不然了,也許前夜的經歷對她來說只是等於被逼看了一場美少年的脫衣秀,但對楚雪熙來說卻等於莫大的侮辱,至少在心理上,他被錦瑟的不動聲色狠狠地傷害到了。
這種感覺使得令狐源對他的蔑視而引出的憤怒如今也被他遷怒到了錦瑟的身上,帶著這種莫名的心緒,楚雪熙精心打扮,調整好心緒來到了錦瑟的院落外。
錦瑟此時正緊閉房門,埋頭反覆參詳音魅術,卻聽得門外一記輕聲慢語,“楚雪熙求見大人。懇請大人賜見。”
那聲音柔軟而多情,與低吟的語調結合的恰到好處,教人聽了就產生無限聯想,這頓時就讓錦瑟生出了不少靈感,不由自主之下,便參照著秘籍上所示的心法回了一句:“進來吧。”
楚雪熙剛出聲不久,就聽得房內傳來錦瑟的這一句輕言細語,這聲音柔和得很,隨著那三個字,彷彿平靜的海水刷過細沙,又似微風輕撫過楊柳,遠勝他刻意做作的柔媚,似羽毛輕觸心絃,帶出無數波動,既清雅高貴,又似隱隱帶著一種迷惑人的氣韻,令得楚雪熙整個心都是微微一蕩。
收斂心神,楚雪熙蓮步輕移,跨步入了室內,錦瑟早已在他來時便飛快地戴上了銀色面具,再度扮演起了高深莫測的令狐源師妹的角色。如今再見到眼前的少年時,她也不由赫然,畢竟自己一把歲數了,卻是又看了人洞房,又看了人跳脫衣舞,眼睛吃了美少年兩次豆腐對方卻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實在有些尷尬。
楚雪熙微微抬眸,窗外的光線落在他的臉上勾勒出美好的弧度,如芙蓉花般惹人垂憐。他俯身,對著錦瑟恭敬道:“雪熙見過大人。”
錦瑟並不知道自己剛才已經無形中使出了音魅術,她仍是習慣成自然地用同樣的秘籍上的內功之法出聲道:“你來見我,有什麼事麼?”
楚雪熙心裡此時還在詫異他身體上的反應,昨夜他畢竟沒有聽過錦瑟的聲音,如今在她的音魅術影響下,他的心竟然噗通噗通跳得飛快,幾乎難以抑制。
“莊主昨夜曾吩咐讓雪熙好好伺候大人,奈何雪熙不入大人的眼,如今只能將功折罪,親自過來服侍大人起居。”
錦瑟皺眉:“這是令狐源的意思?”令狐源,你的節操呢,是不是又被狗吃了!!
見她膽敢直呼令狐源的姓名,楚雪熙更是不敢怠慢,平靜地回道:“是,莊主已將雪熙賜給了大人。”他飛快地抬頭看了錦瑟一眼,可惜看不到她面具下的神情,“還請大人勿嫌棄雪熙。”
她壓根不是嫌棄,而是怕麻煩好不好,多個人在這裡,豈不是連面具都不能摘了?
“好吧。”她有些不甘不願地回答,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無事不必進我的房間,出去吧。”
錦瑟心裡正在天馬行空地想著秘籍上的修煉之法,自然沒有什麼心思應對,楚雪熙不知道為什麼就感覺鬆了口氣,自己主動送上門來本以為必然會得到一些羞辱,卻不料錦瑟似乎壓根就沒把他放在心上,隻字未提昨夜他的荒唐之舉。
這一瞬間,他對錦瑟的真容產生了無限的好奇。他可以輕易地感覺到,這個女人並非是和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而是真正對他沒有一點點興趣。
猶豫了半晌,楚雪熙並沒有離開,而是試探的問道:“大人是否,對雪熙絲毫看不上眼?”
錦瑟想了想,想到他極度杯具的那一夜,於是心軟的毛病就又犯了:“你很美,很…誘人。”她違心地說著,所幸臉上有著面具讓人看不出,“不過我家中已有夫君,實在不好在外風流,這不是你的錯。”
楚雪熙萬萬沒有想到錦瑟居然說出這一個理由來,一時間不由愣住了。
想了想,錦瑟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昨夜,咳,我被令狐源點了穴,總之你別想得太多,我會忘記我所看到的,你不必放在心上。”其實你比這更暴露更激烈的樣子我都看過,她在心底裡補了一句。
因為始終記掛著修煉音魅術的章節所說的,初期必須隨時養成習慣,嘗試用心法發聲修煉,再加上楚雪熙似乎也沒表現出什麼異常,因此每一句話,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