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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大家風範,卻不知這位影帝大人早就在攝影棚裡演過無數次類似的場景了,只要稍稍經由宮中公公指點規範規矩便完全可以唬弄所有人了。
錦瑟接過茶盞喝了一口,同樣按照大禮的規矩溫和地回了句:“素側君給正君敬茶吧。”
素景然遂又起身,款款移步至秦若臨的面前,在墊子上盈盈跪下,吐字清晰,如法炮製的繼續將一杯香茗遞給了他。秦若臨眼神深邃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要透過這紅蓋頭看到這位年幼皇子的真面目,他心裡此時躍過許多複雜的心緒,他知道錦瑟已然寵幸了洛荷生,可卻遲遲沒有真的在自己的房中留宿,自己仍舊還是處子不說,也未能得親王的愛憐和歡心,如今眼看著新的側君就要入府了,甚至還是君傲女帝欽賜的皇子,這讓他的心裡莫名地就開始產生了一絲焦躁。
結過素景然遞來的茶盞,他優雅地輕輕抿了一口,隨即點點頭道:“素側君起身吧,往後要好好伺候親王,友愛兄弟,為親王開枝散葉。”
素景然輕聲應了一聲,一旁的內侍又送上了一個青木匣子作為正君見面禮賞賜給了素景然,素景然遂又叩謝了秦若臨。錦瑟在一旁看得百無聊賴,卻又不敢表現出來。
敬茶過後,這位素側君的名分便徹底的定下了,畢竟賓客在場,也不好當場為他介紹其他的兄弟們,於是在眾人的賀喜聲中,素景然低著頭被送入了洞房。
秦若臨則轉頭對著錦瑟笑意盈盈地道:“親王今日可不能喝太多酒,一會還要和這位皇子圓房呢,若臨先在這裡恭賀親王又添佳人,府中往後可又要熱鬧許多了。”
錦瑟見秦若臨表現得如此落落大方,但明白他心裡必然是不舒服的,於是也只是苦笑著搖搖頭,輕輕拍了拍他的手,道了句:“你辛苦了。”
只這四個字,就讓秦若臨紅了眼眶,嚅動著嘴唇險些都說不出話來,他怔怔地看著錦瑟起身前去應酬的身影,只覺得心緒複雜,難以自抑。
一旁的乳公和小侍嫣兒卻是輕聲寬慰道:“正君不必擔心,看親王這樣子心裡都是明白著呢。”
秦若臨平穩了一下情緒,微微地笑了起來,從外人看來他很是平靜,但實際上他的手正緊緊地抓著膝蓋處的那一角衣裳,手心裡汗津津的一片。
乳公又道:“老奴看親王這兩日對正君的態度,像是更親和了幾分,那洛側君雖說是侍了寢,可聽說和文側君一樣觸怒了親王殿下第二日就被禁了足,可見親王對他們也不過如此罷了。只要那林側君不在府裡,親王的眼裡自然不會有其他人,等日後正君也誕育下了嫡女,自然會和正君和美美的過日子。”
秦若臨心中無言苦笑,錦瑟當然不在意其他人,因為在她的心裡只有一個林素衣,唯有對林素衣,她才會旁若無人和毫無顧忌的包容。不過反過來想想,就算當初林素衣被獨寵的日子他都可以視若無睹的忍受下來,眼下不過是親王多娶一個無關緊要的側室,對他來說又有什麼關係?可是這個林素衣究竟哪裡好,又是哪裡這麼能得她的青眼?
想到這裡,他忽然極其的不甘心起來,幾乎奢望林素衣能大病一場死在宮裡,以後錦瑟就算是誰也不愛,至少也能一視同仁,而他這個正君也才會是真正的錦王正君。這個念頭一經出現,就彷彿毒蛇一般慢慢地開始在他的心中張牙舞爪起來,嚇得他頓時起身,生怕別人瞧出他的心思來。
“乳公,隨我一起去陪親王給貴客們敬酒吧。”
錦瑟不是第一次成親,所有的場景已經熟門熟路,看著眾姐妹們擠眉弄眼的恭賀自己豔福不淺,也能談笑自如,一笑置之,再也不覺得尷尬或者為難了。她現在很慶幸自己當初遇到了潘芷學會了攝魂術,既可以蠱惑人心用以自保,又可以解決圓房的問題,這攝魂術對她來說可真是居家旅行之必備手段啊。
想到這裡,她不由又輕鬆了幾分,也陪著喝了幾杯,沒有理會一旁早早就被逼退場返回院子繼續被禁足的洛荷生與文夏詠。
洞房內,素景然端坐了半日後,便有身邊的內侍端著一些點心進來,輕聲在他耳邊提醒道:“素側君,看起來親王還需應酬些時候呢,您不如先用些點心墊墊飢?否則一會洞房花燭,只怕沒有體力伺候好親王呢。”
素景然懶洋洋地挾了一塊槐花糕放到鼻下聞了聞,又意興闌珊的擱回盤子,雖說自己算是嫁了進來,但按照他的推測,想也知道今夜這位錦親王必然是不會主動與他圓房的,畢竟他這個小身板,看了也沒有什麼味道,長得又有些寡淡。而那個宮中的林側君,至多一個多月就會在這位錦親王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