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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女人好妻主,可對秦若臨來說,她就殘忍的過於無情了。如今為了素衣,她狠心的傷害了他,甚至還想逼著他與自己一起隱瞞下兩人尚未圓房的真相,她承認自己是自私了。
心裡有點難受,錦瑟受著自己良心的譴責,卻始終還是沒法做到揹著林素衣和別人的男人上床,雖然在這個世間女子有幾個男人是常態,她便是睡了秦若臨,林素衣回來也不會真的為此就和她恩斷義絕,但心裡終究還是存著一份對自己原則堅守。當初她被“楊昊”和楚雪熙乘人之危不能算是她的責任,可即使如此錦瑟居然也是猶豫著沒敢和林素衣坦白求安慰,更何況還是讓她堂而皇之和其他男人滾床單。
“錦瑟,我喜歡你,是真的喜歡你。不是因為你的身份,你的其他,我只是喜歡你……”秦若臨聲音低沉,目光瀲灩帶著愛意,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殷紅唇瓣,如同夏季裡盛開的嬌豔花朵醞釀著芬芳,想到剛才他主動地那一吻,就彷彿有一陣清甜的味道順著心口蔓延,襲入神經。一瞬間,原本覺得痛苦不堪的心忽然就變得有些清明起來,她是大周的親王玉錦瑟,才華橫溢,性情溫和,又有著這樣一幅顛倒眾生的容貌。如此驚才絕豔的女子若是想要風流,只怕有的是男人撲上來,而這錦王府裡也不會僅僅只是充斥著女帝指婚過來的側君了。
她的確是個難以打動的女人,固執的教人怨恨。不過是一個林素衣罷了,一朝入了她的眼竟可以讓她溺水三千隻取一瓢,這種專情實在讓人無奈,可若是她當真那麼容易見異思遷,見一個愛一個,她還是那個教人為之傾慕的玉錦瑟嗎?事實上身為男子,他也幻想過能嫁給一個只願意娶他一人的女子,願意為他堅守原則的女人。可偏偏這個女人出現了,他也如願以償嫁給她了,只是她願意為之堅守的人不是自己。
此時的秦若臨心裡衝斥的實在不知該是恨還是愛,他有些無奈,卻也有些感動。
“我願意幫你…我幫你騙他們…”
“什麼?”錦瑟幾疑自己是聽錯了,就見秦若臨微微閉目嘆了口氣,隨意披了一件外衣走下床,然後,他在梳妝鏡前拿起一根髮簪,驟然就抬手朝著自己守宮砂的位置狠狠地一剜,霎時間,幾道血痕出現在他原本光潔白皙的臂膀上,一滴滴觸目驚心的鮮血流了滿手臂。
“你這是做什麼?”錦瑟驚呼一聲,慌忙衝上前去,只是一抹便是滿手鮮血,再看著他此時已是鮮血淋漓的手臂,只覺得一陣心驚膽顫,又驚又怒,更多的則是心痛:“為什麼……”再一看,原本守宮砂的位置被深深的傷口掩蓋,已經完全瞧不出了,頓時眼眶一熱,心裡酸的說不出話來。
秦若臨苦笑了一聲:“如此,才能讓我的守宮砂讓人看不見,總比讓親王為難的好。”
錦瑟胸口堵的說不出話來,她緊緊地抿著唇從一旁的藤架上飛快地拿來了一條白布纏了上去,用力壓住試圖止血,秦若臨下手幾乎沒個輕重,傷口四周猙獰不堪,顯然是要留疤了。可他卻滿不在乎,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只是痴痴地望著錦瑟道:“一會我便說是我自己不小心,親王不必過於擔憂。”他又重新稱呼起了錦瑟為親王,顯見得是明白了自己在錦瑟的心目中,他秦若臨大約就只能是個名義上的正君……是他過於奢望了。
錦瑟只覺得自己的心口一陣陣收縮,連額頭上都出現了點點的汗珠,不是害怕,而是壓力過大之下的緊張,用力壓住傷口半晌後,血方才止住了,錦瑟鬆開白布,又喚人打來了一盆溫水。秦若臨的寢室旁慣常有守夜的內侍,見親王吩咐以為是事後的清理,並未起疑,也不敢過於靠近,只將清水端到了門口也不敢抬頭朝內多看。見他們不敢進來,錦瑟又吩咐內侍尋一些傷口膏藥來,內侍悚然一驚,以為自家主子受了什麼傷,嫣兒尤其緊張,正想要開口多問兩句,便又聽見屋內秦若臨淡然自若的清雅聲音傳來:“嫣兒,我沒什麼事,你就去尋些上好的生肌膏便是了。”
一旁的乳公拉了拉他的衣袖,朝他眨眨眼,嫣兒慌忙應了聲:“是。”
兩人又去尋了一些金瘡藥和生肌霜來交給錦瑟,退下後,乳公方才笑著打趣道:“瞧你緊張的,小夫妻倆頭一次圓房,免不得有些手腳重了,哪裡抓著了磕著了也是正常的,你就該裝著不知道,何必還巴巴的非要湊上去,讓親王和公子好好的藉此再親熱親熱才是正理。”
嫣兒聽得一張臉都要燒了起來:“知道了乳公,你還笑,我這還不是擔心公子麼?”
乳公回道:“我知道你是關心則亂,這不剛才反覆的給你使眼色嗎?等過兩年讓公子也給你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