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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洛荷生亦也急了,他猶如護崽的母雞一般慌忙將錦瑟朝自己的懷中帶去,錦瑟在兩人大力的動作之下簡直都快氣瘋了,她只能緊緊地扯著自己僅存的浴巾,又窘又急地大喝道:“住手,都給我住手。”
但沒人注意到她,兩個男人的眼裡如今都只有情敵的存在,便是洛荷生也放下了方才一副嬌弱的狀態,彪悍地和文夏詠一起誘惑及搶奪起了錦瑟。
錦瑟終於忍無可忍,乾脆利用自己三腳貓的功夫,一腳一個將他們踹到了池子裡去,只聽得撲通兩聲,兩人落了水方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方才幹了多麼荒唐無禮的事情,畢竟是出身世家,冷靜下來以後想想不禁都是出了一身冷汗,當下也不再爭執,他們慌忙地從水中起身,顧不得都是一/絲/不/掛的狀態,當即跪伏在地連聲道:“親王息怒。”。
看著他們兩人跪在地上卻翹得高高的雪白屁股,錦瑟是又好氣又好笑,只覺得自己的未來暗無天日。也不宣他們起身,她冷著臉飛速地擦拭乾淨身體,隨意將幾件外衣穿上身體,她不悅地道:“你們既然這麼愛鬧,就隨你們在這裡鬧個夠。”
她大踏步離開了浴池,第二日,錦瑟就宣佈將文側君和洛側君在各自的院子裡禁足一月,若有人敢私自放他們出來,以王府家規伺候。
第207章 第二百零七章
207。
幾日光陰轉瞬即過,很快便到了素景然入府的日子,錦瑟再次“喜”當新娘,帶著被趕鴨子上架的心情把這位在她看來完全都未成年的君傲小皇子娶進了王府。
依照側君入府的慣例,敬茶這一環節總是少不了的,而被禁足的洛荷生及文夏詠自然也必須在場觀禮,雖然能夠暫時解除禁足令,但兩人表情都有些訕訕,即使見了面也懶得再爭吵。但相對文夏詠的不甘不願,洛荷生終究還算是成功的“承寵”了,原本以為親王必會嫌棄自己這一塊大石頭算是順利的落了地。不過在錦瑟又納側君的場合,他們的心情還是頗有些複雜,洛荷生尚好,他知道這位君傲小皇子年幼不提,就算姿色也不過平平而已,根本不足為懼。反而是文夏詠,眼神總是追著錦瑟跑,當中滿含著痛苦與哀求。
自那日他被禁足後,任性的他險些沒砸了房內所有的擺設,所幸乳公和內侍一力勸解,告訴他親王算是性情仁厚的,若是普通世家貴族,像他這般沒有規矩總是言行冒犯,甚至還爭風吃醋到在親王寵幸他人時也膽敢前去打擾的,早就被休棄回家了。
文夏詠大哭了一場之後,也開始覺得有些後怕,就算是知道錦瑟一貫的溫和好脾性,但也生怕他就此失寵,如此一兩夜都沒有好好睡覺,眼下都有些發青。反觀錦瑟,因著下了禁足的旨意,頓覺整個後院又清淨了不少,心裡十分高興,這幾日不是去逗弄一下長子未央,就是繼續跟著潘芷認真修行攝魂術。只是每次去正君主院,她都要忍受秦若臨那明擺著寫在臉上的深切期盼與欲言又止的表情,可她卻只能繼續裝傻,其實錦瑟不是沒想過找個機會順便也把秦若臨和君紊“推倒”了,可最終遲遲尚未行動,畢竟她還沒完全做好心理建設,哪怕只是做戲,在她看來也是對林素衣的背叛。
錦瑟有時候心想,果然男人多了也是夠麻煩的,在現代,每個女人所夢想的大約都是找一個真心對待自己的好男人,偏生她這個沒種的,到了如今這麼好的地方,擁有如此得天獨厚的條件卻還是放不下自己的處世原則。自家後院的夫君皆是風姿各異的美少年,可偏偏自己不解風情。這或許也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有些男人可以輕易地在口中說著最愛一個人卻讓身體不斷地背叛,一點誘惑也經受不住,而這個世間的女人的作風,又何嘗不像她前世那些鄙夷的男人們呢?
在經過洛荷生那一夜後,她也曾十分有成就感地將自己的所為經過修飾告訴了自己的便宜師傅潘芷,讓她提點自己的迷魂術是否可以出師了,但潘芷卻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提醒道:“這洛側君大約不是處子吧,我提醒你,這一招最好不要用在處子身上或者應該說是點了守宮砂的男子身上。”
而在錦瑟試圖想要追根究底的時候,她卻又諱莫如深地只是搖頭笑笑:“親王到時候自會知道。”
素景然的喜轎很快地就到了錦王府正門,一進正堂,所有人的心裡都是一咯噔,感覺到今天的氣氛明顯不對,秦若臨穿的很是正式,一身大紅色的正君錦服,高高階坐著,頭上戴著碩大的東珠與象徵正一品誥命的珠串,彰顯著他不可忽視的親王正君的身份,反而是這位尊貴的小皇子只能身著一身玫紅色嫁衣,在喜公的攙扶下緩緩走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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