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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兩個小侍輕語的對話聲又在門外隱約傳來。
“還大家公子呢,如今看來,比最下賤的青樓妓子都不如。”
“可不是,之前向莊主求歡時那喊聲,聽得我都臊了。”
“我看嫁給我們莊主也是可惜了,真該去青樓做紅牌,讓江湖上的人也來看看他如今的賤樣,呵呵。”
楚雪熙咬牙忍受著,他知道這兩人定然是受了令狐源什麼暗示,故意如此言語侮辱想要叫他心理受不住,可他想不通,為什麼他這般曲意奉承,委曲求全,令狐源還要如此折磨他。
他卻不知,正因為他的能屈能伸,才讓令老謀深算的令狐源更為忌憚,一匹烈馬不可怕,用鞭子馴服便是了,可若是一條毒蛇,那恐怕就非拔了他的毒牙不可,否則誰也不知道某一日他會不會反噬咬人。雖然如今在令狐源的眼裡,楚雪熙只是個小小的後院小侍,地位卑微,只比奴僕高一點罷了,可令狐源仍舊不敢大意,她一路打拼到今日,風風雨雨早已見了不少,在她看來,只是一個年輕的少年,就可以有如此心機,如此忍辱負重,讓她不得不慎重。令狐源可不認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可以讓一個年輕少年為她神魂顛倒,無非都是互相利用罷了,她玩弄他們,而他們從她這裡得到江湖地位和富貴榮華,總有那些心大的以為可以將她令狐源控制在手心,結果每一個都被她驅逐了出去。這後院除了正君程榮,還有哪個男人對她這個江湖草莽是真心的。但不真心不要緊,有所求最好,怕的反而是那些心機深沉,善於隱藏的人。也因此,過了這一夜後,令狐源真正決心要冷待楚雪熙,非必要時甚至還可以除了他。美人?他令狐源從來不缺。從某一個層次上來說,令狐源也許可說是個女人中的梟雄。
楚雪熙原以為自己最大的恥辱與噩夢就是新婚那一夜,卻不料令狐源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可怕的多,在她的眼裡,自己所有的心思似乎都被看透,連一點手段都使不出,難道,他楚雪熙竟然真要如此過一輩子?不,絕不!
門外的小聲議論已經停了,楚雪熙方才冷冷地出聲道:“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若是說夠了就進來,別忘了我就算只是莊主的玩物,也始終還是你們的主子。”那聲音無端冷冽地教人心底發寒。兩個小侍對視了一眼,開啟門復又走了進來。眼前的雪熙公子仍然以一種極為奢靡放蕩的姿勢被捆綁著,但他的雙眸卻如寶石般湛亮,似出鞘的鋒利寶劍,隱隱流露出一抹寒意。
“我即便無法取悅莊主,也仍有一百種方法對付你們二人,別忘記了你們也只是莊主派來服侍我的奴僕,飄雪山莊的規矩絕不是擺設。別再挑戰我的耐心,現在,解開我的繩子。”
“可莊主說……“
“解開…”他再度出聲,打斷兩人的措辭,目光冷凝。
兩個小侍猶豫地對視了一眼,終於上前鬆開了捆綁他手腳的繩子。
“給我打水擦身。”站起身來,楚雪熙又揉著自己的手腕上的綁痕漠然地吩咐道。
“是。”不知道為什麼,兩人忽然有些不敢直視楚雪熙的雙眸,那似乎是一雙可以將人吞噬的瞳眸,帶著凜冽的寒意,讓人禁不住的有些心驚。
錦瑟接連休息了幾天,才感覺身體總算是痊癒了,正如那如花公子所言,他的確算是“輕飄飄”的一掌,怪只怪錦瑟太弱不經風,以至於他第二日看到錦瑟仍舊一副病歪歪的模樣,面上就流露出了顯而易見的鄙視。所幸他給的金創藥的確是有效,塗了兩日果然連一點印子都不見。
多耽誤了兩天時間,錦瑟有些心急如焚,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儘快啟程上路,晚上也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乾脆起身整理起了包袱和清點銀兩,這兩日未免再有如花公子之類的麻煩,她甚至假裝退房又重新住進來,只是給自己換了個易容,變成了一個容貌標誌的少年,就為她如今是個漂亮的單身少年,客棧掌櫃連給她吃飯也打了個人情折扣。畢竟玉錦瑟原貌也是個絕色,易容成有她三分姿色的少年對她來說是最簡單的,就是胸前纏著的布條肋得骨頭疼。過了一會,錦瑟覺得有些犯困,正預備上床睡覺,就忽的感覺腦後生風,錦瑟敏銳的偏頭躲過,轉身想看是誰卻被人抱了個滿懷。就見一個深青色衣著打扮的年輕女子,湊近在她的耳邊笑道:“小美人,姐姐我可終於找到你了。”錦瑟傻眼地看著她,幾乎都忘了掙扎:“你是誰?“
“我呀,我就是江湖上有名的玉樹臨風,竊玉偷香,小白花潘玉是也……“
錦瑟抽了抽嘴角:“幸會!不過,你抱著我是想幹嘛?”
見他絲毫沒有被輕薄後的慌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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