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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身後的兩個護衛女子上前一步,對著還未舉箸用飯的眾人聲音冷然道:“各位,我家公子今日看上了這一處包間,還請各位相讓一步,諸位的酒菜錢我們也會加倍賠付。” 這壓根就不是商量,而是以勢壓人了。其中一人還從懷中拿出了一錠金子,直接拍到了桌上,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手法,那金子此時有一半被牢牢地嵌在了這厚實的梨花木桌子中,紋絲不動,看得眾人駭然失色。要知道這一手可絕非是尋常高手使得出來的,而能讓這樣的人做護衛,這少年的身份不言而喻肯定也絕不普通。
霎時間,她們注意著寒漠笙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忌憚,顯然都是在猜忌著他的身份,整個包間頓時噤若寒蟬,所有人都目光轉向了中年婦人,想看她如何表示。
但還未待她開口,就聽見一聲輕哼,杜懷瑾已是不滿地出聲質疑道:“公子難道不懂得先來後到的道理?這酒樓莫非還是你開得不成,說讓我們走便讓我們走,還有王法沒有?”
氣氛有些冷場,寒漠笙的眼眸轉向杜懷瑾,慢條斯理地道:“怎麼?不服?你說的不錯,王法還真就是我家定的,如何?”
他這話一說,當場不少人面色刷的變得慘白,立即站了起來,連掌櫃都是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左右看看生怕什麼都地方衝出來什麼官兵,雖說在女尊世界裡如此狂言還不至於殺頭,但鐵定也討不了好去,但看這少年說了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卻依舊一派悠然自得的態度,有眼力的自然看出了他的底氣。
此時那兩個護衛拿出了兩方乾淨帕子,她們在一張雕花椅子上反覆又細緻地擦了又擦,這才請寒漠笙走過去坐下,看他的姿態動作,莫不是輕狂傲慢到了極點。
任誰都知道,敢如此口出狂言的,普天之下無非寥寥幾人,但無一例外地定然都是住在皇城之中。此時再看寒漠笙一身名貴衣飾和兩個貼身護衛的冷峻眼神,所有人心裡的愈加驚疑不定起來。
中年婦人雖然也心有不虞卻終究還是沒敢表現在臉上,她沉著臉制止了還想要開口的杜懷瑾,彬彬有禮的對著寒漠笙道:“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寒漠笙冷冷一笑:“無知小民,你還不配知道本公子的名諱。”
而那兩個護衛卻已是冷哼了一聲,其中一人沉聲道:“還在這裡磨磨蹭蹭地做什麼,還不快滾?”
但此時卻是寒漠笙忽然揮手製止了護衛,對著幾人微微一笑,這一笑讓他本就有些陰柔的臉龐顯得更為動人,卻又有些陰冷:“怎麼,得罪了我就想一走了之了?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中年婦人於是臉色轉白,即使她還不清楚這個年輕公子的身份,但看他身後的兩個護衛,也知道在場眾人無一個是對手。若說他不准她們走,只怕以她們的能力還真走不出這個房間。
她於是厲聲對著杜懷瑾喝到:“懷瑾,快和這位公子道歉。”
杜懷瑾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家孃親爭辯道:“為什麼是我道歉,我做錯了什麼?明明是他不講理,我們這麼多人為什麼不……”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中年婦人已是一掌摑到杜懷瑾的臉上,後者面上登時紅腫了一片,留下了清晰的掌印,婦人微微抿唇掩飾住眸中的不忍,對著他恨鐵不成鋼一般地道:“我的話你沒聽清是不是?快給這位公子道歉,聽到沒有?”
她這些年走南闖北也無意中見過不少達官貴人,一眼就瞧出眼前的傲慢少年絕非平民百姓,更別提他身後的兩個護衛腰間所繫的隱約露出的大內侍衛腰牌。聯想到他的身份很可能是皇親國戚,中年婦人心頭一縮,整個人都緊張地額頭冒汗,這樣的貴人他們杜家得罪不起,未免自家小兒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更大的虧,婦人寧可忍痛讓他低頭,吃些皮肉之苦總好過將來引來更大的禍患。
可惜的是少年並不理解她的苦心,杜懷瑾低下頭,雙眸委屈地泛上淚光,他低著頭聲音極低的對著著寒漠笙說道:“對不起!”
“太輕了。”其實寒漠笙本就是心情不好在故意找茬,他這次去大周諸事不順心裡早就憋著一口氣,之前在大周他礙於不是自家的地盤,在侍衛的勸服阻止下不得不處處低頭,可如今回了西塘他壓根就不準備委屈自己,而如杜懷瑾這樣的人,在他的眼中更如螻蟻一般,哪裡會在意他的想法。看得出杜懷瑾低頭認錯得心不甘情不願,他冷哼一聲道:“這麼輕的聲音,你是沒吃飯嗎?這樣的賠罪,本公子不稀罕。”隨即他不知想到了什麼,又慢條斯理地點點頭,“是了,我忘記了你們吃飯的包廂已是被本公子佔了,既然如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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