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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柔順的藍氏倒是教戴氏覺得不習慣了。
見刁難了一個時辰,藍氏堅持了下來,戴氏的燒也退了。
戴氏整個人一舒適,她就睡著了。
藍氏對沈土根說你先去歇著吧。
沈土根也確實累了,就讓藍氏在戴氏的屋子裡伺候著。
藍氏一等戴氏睡著,就伸手去捏了戴氏的手,見戴氏沒有醒來,她知道戴氏這是睡熟了。
於是藍氏心想機會來了,於是她躡手躡腳的在戴氏的櫃子裡找那銀耳環,她記得她嫁給沈土根的時候,戴氏允諾說會把她耳朵上戴的一對銀耳環給她的,可是等她生了那麼幾個孩子了,連銀耳環的影兒都沒有見著。
“藍氏……”戴氏忽然說夢話了,嚇得戴氏的一隻手塞在櫃子裡給鎖了一下可疼死她了。
藍氏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給解救出來。
藍氏走到戴氏床邊,輕輕地喚了聲娘,可是戴氏沒有響動,不一會兒藍氏明白了自己只是聽到了戴氏在說夢話。
於是藍氏再次換個地方去找那對銀耳環。
銀耳環在哪呢?
怎麼找不到呢?老虔婆到底放哪兒?
藍氏好不容易在老虔婆的一件褂子裡發現了一對銀光閃閃的東西,是銀耳環!
藍氏把銀耳環對著月光照了照,確定是她要尋找的那銀耳環後,乘著戴氏睡的沉沉的,她馬上把銀耳環放入貼身收藏好。
藍氏做完這件事情後,緊張的心情終於鬆弛了下來,然後倚靠在戴氏的木床床柱旁睡著了。
黎明時分,沈虎郎起床後,去戴氏屋子瞧見他娘倚靠床柱旁睡著了,心想,今日看來只能自己去做家裡人的早飯了,等二弟妹他們奔喪回來,他就有吃的了,雖然二弟妹瞧著懶惰,可是燒的飯菜還算入的了口。
藍氏是被戴氏放的屁燻醒的。
什麼啊,臭死了?
等藍氏睜開眼睛一看,戴氏已經醒來了,“藍氏,我內急,快點攙扶我去馬桶那兒!”
“哦,哦!”藍氏答應了。
“粗手粗腳的,瞧著把我都弄疼了!”戴氏怒道。
“娘……是我的不是……”藍氏認錯態度很好,這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戴氏覺得眼前的藍氏好像傻了似的,之前不這樣啊,怎麼藍氏的脾氣變得這麼好了?
戴氏見藍氏態度這麼好,也沒再訓斥了。
藍氏把戴氏攙扶著去馬桶那邊後,藍氏捏起了鼻子往遠處走,特地開啟了窗。
等戴氏重新回到床上去後,藍氏說去倒馬桶。
“相公,你快起來,你快起來!”藍氏去把沈土根喊起來。
“做什麼?”沈土根不悅的問道。
沈土根是昨兒下半夜睡覺的,自然這大早上的困的很,此刻被藍氏喊醒,他多少是有點惱怒的。
“你去倒你孃的馬桶,我怕我看了會嘔吐,你知道我喉嚨口淺的!”藍氏說道。
“好的。”沈土根點點頭,他二話沒說就起來,然後去把院子裡的放著的馬桶拿去茅坑那裡倒掉再去池塘裡洗刷,再放在院子裡等太陽出來曬乾。
沈虎郎燒了山芋粥,沈平郎吃了說味道挺好的。
“想不到大哥的手藝真不錯。”沈平郎讚道。
“你小子懂得刷你大哥了,呵呵,時辰不早了,你趕緊去私塾吧!”沈虎郎笑道。
藍氏和沈虎郎輪流吃了後去戴氏跟前伺疾。
白娉婷那邊。
“娉婷姑娘,你快去給秀弦瞧瞧,他的額頭髮燙,是不是又燒了!”一大清早,白娉婷就被張潤揚喊醒,這次他懂禮數了,知道用敲門的方式了,而不是用大嗓門喊了。
“好的,我馬上起床。”白娉婷一想黎明時分了,她也該起床了。
白娉婷簡單梳洗後,她走去堂屋為楚秀弦把脈。再讓楚秀弦張嘴,她看了看舌胎說道。
“是的,多給他喝點開水,再用之前的降溫法,反正先把楚秀弦的體溫給降下來再說。”白娉婷耐心的解釋道。
“但問娉婷姑娘,秀弦之前不是已經退燒了嗎?怎麼還會發燒的?”張潤揚不解。
“這你就不懂了,楚秀弦的體內有寒毒存在,接連幾日都會發燒的,等我把他需要服用的藥丸給配置出來後,你們可以搬去鎮上療傷了。”白娉婷笑道。
“搬走?”楚秀弦可不想搬走,在這兒吃的好,住的好,還有老黑狗唱歌(汪汪汪)解悶,對他來說,那是神仙過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