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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就讓煙娘歇一會吧。她今兒真的挺累的。”沈土根勸說道。
“爹,我自己一人回去就成了,這路上我認識。”白娉婷心想自己有蓮仙幫助,自己走夜路一點也不害怕的。
“那怎麼可以?你一個姑娘家,還是黃花閨女呢,我可不放心。行了,就這麼定了,我先把娉婷丫頭送回去,娘這兒先讓虎郎照顧著。”
沈土根說完這句話,就讓白娉婷跟著自己走了。
白娉婷巴不得快點走呢。
戴氏一看白娉婷臨走也不和自己打聲招呼,鼻子冷哼一聲道,“真是翅膀兒長硬了,連自家人都不喊了,什麼德行!”
“祖母,孫兒說句不中聽的,當初你要趕娉婷姐妹倆離開,現在你又覺得娉婷妹妹的醫術好,你就想讓娉婷姐妹倆住回來,你以為她們倆是召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小貓小狗嗎?”沈虎郎見戴氏這麼說,頓時有點怒了,說道。
“虎郎——你——哎呦呦——我的頭暈乎乎的——我都這樣了——你做為小輩還如此不顧孝道頂撞我!好,好你個沈虎郎,我看你才是翅膀長硬了。也想分家了是不是?”戴氏怒道。
“祖母息怒,祖母息怒!”沈虎郎見戴氏氣得劇烈的咳嗽起來了,他馬上說道。
“我呸,你分明是想氣死我!”戴氏氣哼哼道。
“祖母,是孫兒錯了,你就別生氣了,對了,小石頭一人住在我和顧氏的房間裡,我過去瞧瞧他有沒有蹬被子,好不好?”沈虎郎心想祖母可真是難纏,怪不得娘和祖母總能一言不合就能吵起來的。
“哼!你去看看小石頭,可不能讓小石頭著涼了咳嗽。”說起小石頭,戴氏那張老臉上的神色方才緩和了幾分。
沈虎郎嗯了一聲點點頭,趕緊去推開房門往自己和顧氏的房裡走去。
“虎郎?這麼晚了?你咋才回來?”恰好藍氏起來如廁,看見沈虎郎從戴氏的屋子裡走出來。
“娘,我告訴你,祖母她——”沈虎郎怕戴氏聽見說話聲,他特地壓低了嗓音說道。
“你祖母發燒了?嚴重不嚴重?”藍氏也輕聲問道,她心想莫不是老虔婆不行了?家裡頭馬上要辦喪事了?
“還有,你爹去哪兒了?”難道是去鎮上扯白布了?
“祖母她好著呢,只是發燒,剛才娉婷妹妹來家裡瞧過了,說沒什麼大礙的。”沈虎郎湊近藍氏說道。
“什麼?那死丫頭來了?”藍氏恨的咬牙切齒,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狠毒的閨女,竟然和自己拼命了,那打法,簡直讓她後悔自己生下了白娉婷,她倘若知曉白娉婷會和自己這麼不對盤的話,當初她就應該把白娉婷給悶死在馬桶裡。
“娘,什麼死丫頭?你這話可真難聽,她再怎麼不好,她可是你的嫡親女兒!”沈虎郎勸說到。
“罷了,我先回去睡覺了,你自己小心。”藍氏一想戴氏生病發燒,沒準兒會讓自己去床前伺疾的。
如此,藍氏偷懶了一次。
沈虎郎去了自己房間裡看見沈石頭把蓋在身上的一床薄被全給踢開了,他趕緊去幫小石頭蓋上被子。
沈土根送了白娉婷回去後,他回來了,然後他讓沈虎郎去陪小石頭睡覺,自己留下來伺候著戴氏。
雖然有聽白娉婷教的退燒法子,他蘸了冷水的帕子覆在戴氏的額頭上,來回換了幾次。
但是戴氏下半夜的體溫不下降反而上升了。
“土根,四丫頭不是說了嗎?還有一種退燒的法子弄熱水擦身,你去喊你媳婦起來,這婆婆都病成這樣了,她還有心思睡那麼香?”戴氏自己被高燒折騰的睡不著,更不想讓藍氏輕鬆了。
沈土根聽著戴氏這話心中氣得要死。
沈土根心想娘啊娘。你既然生病了,怎麼還有這力氣衝我吼呢?
可是沈土根是沈家村有名的大孝子啊,所以他也沒敢再違抗了,而是真的起身去喊藍氏起來。
藍氏這會子剛睡著呢,還夢到兒子沈平郎中了狀元,然後請客吃飯,她正在吃紅燒牛肉絲呢。
“叫什麼叫!我剛夾著一筷子紅燒牛肉絲呢,還沒有吃到嘴裡,就讓你給喊醒了!”藍氏氣得不得了,因為有好些日子沒有吃到牛肉了。
古代鮮少有人吃牛肉,因為牛是作為耕牛來講的。
“甭想吃啥子了,等咱們平郎高中了狀元,你這個狀元娘還不得有啥吃啥啊,好了!好了!甭想了!你還是快點起來去伺候咱們娘吧。”沈土根催促道。
“不是虎郎在伺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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