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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從沈家村帶了一籃子雞蛋,一籃子鴨蛋,還有油鹽醬醋什麼的都給帶來了。
麵條是白娉婷自己揉了麵粉團切的。
面的澆頭是煎了荷包蛋,一人一隻荷包蛋,還帶了賣剩下的泡椒雞爪。
這頓午飯還算湊合的吃了。
下午姐妹倆大掃除,把這個家打掃的纖塵不染,窗明几淨。
“姐姐,這個房間不錯啊,可能是前主人的房間,裡面有洗澡的漆木浴桶呢!是不是專門給那小妾用的?”白婉婷進了房間後,好奇道。
“嗯,也許吧,不過,這浴桶雖好,你還是用新的吧!我看這靈鶴上有成品的浴桶,咱們現在就去買一個回來,這個浴桶,咱們就把它堆去柴房放雜物吧!”白娉婷馬上做了決定,這種貼身之物,她反正是非常介意的。
白婉婷點點頭,在她覺得,聽姐姐的話總沒有錯的。
白娉婷和白婉婷去花了十五個銅板買了最便宜的浴桶回來後,白婉婷迫不及待的提了熱水就酣暢淋漓的洗了個熱水澡呢。
白娉婷瞧她那猴急的小樣兒,不由得噗嗤一笑,笑白婉婷自從和自己生活在一處後,也變得有潔癖了。
半月前,京都咸陽太子府邸。
瑰麗奢華的書房內,安神的薰香從掐絲藍紋的香爐裡嫋嫋的一絲一縷,緩緩盤升,帶著清香,瀰漫著四散開來。
清幽的氣息籠罩著,似浮雲般清淡,只聞的見跪在地上的男人的呼吸聲。
此刻楚秀弦的嘴角含著陰冷的笑意,似北極冰川般冷冽,彷彿氣勢凌人的睥睨著下跪著的男人。
“老三和老八那邊有異動了嗎?”楚秀弦雖然這麼問,可手裡執著的狼毫依舊一筆一畫,時而飛揚,時而剛勁,肆意揮灑在潔白如雪的上等宣紙上,瞬間宣紙上墨跡緩緩暈開。
“是的,太子殿下,且看第一世家傅家家主似有意站在定王那邊!”那下跪著的男人一臉的剛毅,恭敬有禮的回答道。
“定王這是打著魚與熊掌兼得的算盤呢!”一盤站著看華山劍譜的張潤揚說道。
“誠然被老三得了機會了!”楚秀弦贊成張潤揚的說法。
“對了,本殿讓你們查探的上次在沈家村暗襲那個張老頭的那股勢力,可查出來是哪一方的?”楚秀弦皺了皺眉問道。
“啟稟太子殿下,從沈家村收回來的訊息稱,自從你和張公子離開沈家村,那兩位白姑娘甚是平安,只是最近那個想做郎中的白姑娘突然在打聽白鹿書院的事兒,還說什麼想考郎中文書!”下跪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稟報道。
狼毫收起,一副老黑狗啃骨頭圖躍然紙上,楚秀弦的望著那畫上的老黑狗,蹙眉,自己那娉婷妹妹莫不是真想去考什麼郎中文書?真要以後來皇家太醫院當差?
想起娉婷妹妹家的一干家庭成員,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深笑,雙手輕輕的捧起宣紙,輕柔的吹著氣。
“有意思。”楚秀弦頷首說道,除了這一句,他並沒有說其他。
“涼婕妤那兒有什麼動靜?”接著他又問道。
“咱們佈下的暗樁說道,皇上最近老是頭暈,但是在床榻上和妃子美人們依舊神勇無敵。”那人想了想稟報道。
“沒別的事了,你告退吧,記住了,甭讓人發現你來過太子府邸!”楚秀弦斜睨了一眼他說道。慵懶迷人的眼神裡掠過一絲寒光,他唇角依舊是弧線優美,可說出口的話音淡無波紋,讓那人的脊背有瞬間的冷汗直冒!
“是的,太子殿下,屬下一定遵命!”那人再次從地上站起來朝門外走去,這時候他的身子微僵,俊臉莫名的染白。
楚秀弦望著那人的背影,唇角的笑容加深,他心道,西涼國那邊也不安分哦。
“潤揚,你說西涼會不會藉著我們兄弟幾個不對盤,突然打過來?”楚秀弦優雅的走到張潤揚身邊問道。
“不會!”張潤揚說道,“西涼國被驃騎大將軍打敗,至少需要三年的時間做出休整!”
“你說對了!嗯,怎麼不見楚包?”楚秀弦心道,這個楚包莫非又去一品香吃包子了?
“他在門口畫包子!”張潤揚解釋道。
“畫包子?”楚秀弦聞言唇角抽了抽,他心道,楚包啊,你能除了做與包子無關的事情嗎?
“你不是讓他練字嗎?”張潤揚沒好氣的說道。
“是啊。”楚秀弦不明所以的問道。
“練字餓了,然後……然後……他……他改畫包子了!”張潤揚覺得楚包挺滑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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