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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侯爺,此處甘州城,離咸陽還有四五日的腳程。”滅麟是和葉雀葉鷹一樣跟隨張潤揚出生入死多年的屬下,對張潤揚可算是死心塌地的忠誠。
滅麟此人身材矮小,是瞧著面目機靈的精瘦男子,馳馬至張潤揚身邊,低聲說道。
張潤揚今個喬裝易容了,他騎著一匹高大健壯的黑馬,人也是高大健壯,下巴粘著黑鬍子,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很能震住人。
“越是靠近咸陽城,大家越不能鬆懈。”張潤揚一早得了訊息,聽說承恩公府和荊國公府的人聯手會在他必經之路上設下埋伏的,所以他現在是想未雨綢繆吧。
“侯爺放心,大家心中都有數的。”滅麟抱拳道。
這才說著話呢,突然從附近的山頭上飛落了一群滾石,滾石激盪之中還有一些黑衣人,黑衣人手裡都持著明晃晃的楚的長劍。
鏗鏘有力的嗨嗨哈嗨廝殺聲裡充斥著無窮的血腥味,飛沙走石,那些黑衣人一個個的出手狠辣。
張潤揚一看此時的情勢對自己非常不力,馬上解下腰帶上繫著的一隻葫蘆,從葫蘆裡飛出來一些灰色的藥粉,藥粉隨風飄散,吹入那些黑衣人的眼睛裡,黑衣人一個個頓時疼的齜牙咧嘴,全身癱軟無力倒下了。
為首的黑衣人口中的木哨一吹,騰空躍起,顯然他的輕功比之那些倒地的黑衣人的輕功好上太多了。
“侯爺,屬下們去追如何?”滅麟氣得直跺腳。
“去追也未必追的上,你們的輕功遠不如他,他應該是我的熟人。”張潤揚把藥粉收好,唇角冷勾說道。
“是的,侯爺,屬下們遵命!”滅麟等人下跪道。
“罷了,儘快趕路吧。”張潤揚很擔心楚娉婷和奎哥兒母子倆,畢竟咸陽那邊也不太平,就怕承恩公府和荊國公府狼狽為奸,使得朝局動盪,或者說皇上會有危險。
“啾啾……啾啾……”是靈鴿子飛到張潤揚肩膀上發出的聲音。
“是娉婷讓你來通知我的嗎?”張潤揚一把抱住了靈鴿子,伸手摸著靈鴿子潔白的羽毛,柔聲一笑道。
“啾啾……”靈鴿子發出單調的啾啾聲,但是張潤揚有發現靈鴿子的褐色的小爪上綁著一根細小的竹筒。
他把竹筒裡的紙條取了出來,方才發現那紙條上寫著一串他從沒有見過的文字,該死的,他居然看不懂。
沒法子,他只能把這紙條仔細收好了隨身攜帶著。
張潤揚展開雙臂托起靈鴿子往蔚藍的天際一拋,靈鴿子再次在空中飛翔。
“水!”張潤揚口渴了,讓人去把水取來。
滅麟聞言忙拿起一隻水囊,走向張潤揚遞給他喝。
“越到咸陽越冷,大家注意馬蹄打滑。”張潤揚喝了幾口水後,放下水囊交代滅麟說道。
“是的,侯爺,屬下一會兒肯定會交代下去的。”滅麟笑著答應了。
“嗯。”張潤揚簡單的嗯了一聲,便翻身上馬,繼續往咸陽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荊國公府。
“張景揚,你說我是庶出的,你不也是庶出的嗎?你竟還有臉來指責我?”張擎揚覺得張景揚那是和自己爭家產的資格都沒有的。
“對,就因為大家都是庶出的,憑什麼你能掌控荊國公府的大權,我怎麼就不可以了?我現在還國子監學監呢,你不過是仗著先前太夫人的寵才撈到了咱們荊國公府的大權,按理既然張潤揚已經和咱們荊國公府斷絕關係了,那麼這爵位就是你我之間的事情了。你現在連個官位都沒有,荊國公府的爵位就應該是我張景揚的。”張景揚大抵是太生氣了,還是聽了什麼小人的傳言,如今喝了幾罈子女兒紅來張擎揚面前鬧騰了。
“咱們雖然不是一個娘生的,但是到底是有血緣關係的,不管是誰拿到了爵位都是好事兒,你怎麼能聽信小人所言,白白的便宜了其他人呢?”張擎揚是知道的,最近咸陽城裡不利於荊國公府的傳聞還是很多的。
“我怎麼就聽信小人所言了?你如果沒有做過,你敢指天發誓你就沒有販賣私鹽嗎?”要知道這販賣私鹽可是重罪,張景揚覺得自己有必要搶到爵位。
“你若是覺得我的名聲玷汙了你的名聲,要不,咱們兄弟倆分家算了。”張擎揚可不是省油的燈。
“我憑什麼和你分家?”若是分家,他張景揚就成了荊國公府的旁支了,以後嫡支能享受的待遇,他們旁支就享受不到了,所以他才不會那麼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