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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林大安連飯都顧不上吃,跟媳婦說了聲讓她去老太太家裡陪著,就騎了腳踏車準備去縣裡跟公安局報案。
等從公安局出來,林大安想想還是不保險,雖說公安局的同志答應會盡快出動人手幫忙查詢,可他想著以前好幾起丟孩子的案件後來都沒個結果,就有些不放心公安同志的效率。
他想到林沅另一個身份可是京城大官家的外孫女,趙縣長前不久還曾提及過要把人帶回京城的事,現在這孩子不見了,要是趙縣長能答應也幫忙一起找,說不得能把人給找回來呢。
想到這裡,林大安就掉了車頭朝縣政府大院騎去,準備找趙縣長幫忙。
在上林村上下都因為林沅的失蹤開始不平靜的時候,林沅終於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剛清醒過來,林沅就發現自己的四肢被人用繩子捆上了不說,嘴巴還被一團布給塞著。
她蹭掉塞在嘴巴里的布團,剛要換口氣,一股子濃烈的雞屎味險些就把她給燻暈過去。
林沅這才發現,自己此時正在一輛行駛中的卡車後車廂裡,還是輛運送家禽的運輸貨車。
在這個年月,一般能開這種運輸車的可都是擁有正式編制的運輸人員,端的也是鐵飯碗,林沅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被弄到這樣的車上。
更讓她想不通的是,這是誰看她不順眼把她給綁了?
因為對方當時用黑布罩住了腦袋,她根本不知道把她迷暈綁走的是誰,不過她心裡卻有些懷疑對方極有可能是她認識的人。
要是個陌生人完全可以直接把她綁了,根本不需要弄個頭罩把自己臉給蒙上,一副生怕被她給認出來的樣子。
她來到這個世界還不到一年,平日裡得罪的人也不多,值得懷疑的人也就那麼幾個。
就在林沅琢磨著人選,想弄清楚是哪個衝她下黑手時,原本還在快速行駛中的卡車忽然停了下來,外面很快就響起了說話聲。
“叔,咱們這樣幹行麼?要是被人給知道了……”
“閉嘴!只要你不出去說,怎麼會被人知道咱們幹了啥?”
“俺當然不會跟別人多嘴,可就是覺得心裡不踏實,雖然這孩子不是俺們抓來的,可那人叫咱們把人給送出省還不算,還叫咱們把人交給人販子,這不是太缺德了麼。”
那個年輕的聲音被年紀大的給呵斥了一頓,就不怎麼高興的嘟囔起來。
年紀大的顯然也是頭一次幹壞事兒,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
“這不是沒辦法麼,咱們走私糧食被人抓到了把柄,不答應替對方辦事兒就要被舉報,與其挨批*鬥讓一家老小都跟著遭罪,俺就昧著良心一回。”
兩個人說完都沉默起來,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
“好了,別想那麼多,如今人已經在車上,既然做都做了就別後悔,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這要到半夜才會有人來接手,你吃完先睡一會兒,完了再來換我,我去看看那小崽子醒了沒有,要是醒了就給她再用點迷藥,免得她哭鬧鬧出動靜來。”
聽到對方下了車朝車廂走過來,林沅心中一緊,急忙扭過頭面朝下的趴著一動不動。
那人把蓋在車上的油布扯開了個縫隙,用手電筒朝裡面照了照,見林沅還是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沒有甦醒的跡象,這才放心,放下油布就回了駕駛座。
等人走開後,林沅這才敢睜開眼,她在黑暗中觀察了下週圍,估摸著逃跑的可能。
估計是怕被人發現車裡還夾帶了個孩子,這卡車司機就把她藏在了車廂深處正對著駕駛座的地方,車裡其他地方都擺滿了一摞摞的雞籠子,壓根沒給她留個出口。
如果她是一般人,想逃跑勢必會驚動堵著她出路的這些家禽,雞飛狗跳是不可少的,根本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就從車上逃下去。
可林沅又不是一般人,她的小空間還在,雖然裡面空著的地方不多,但把這些礙事的雞鴨和籠子都收進去還是可以的。
不過令林沅鬱悶的是,就算她把這些雞鴨籠子都收走,可她首先還得想辦法先把綁著四肢的繩子給解開才行。
她小心翼翼的動了動有些發麻的手腳,許是被綁的太久血液不暢通,動彈一下就跟被無數根針扎似的難受。
林沅在小空間裡翻了半天,最後遺憾發現小空間裡壓根沒有能用來割斷繩子解放四肢的東西。
林沅有些後悔,早知道她會被人給綁了,就該收個刀具之類的在空間裡頭才是。
之前她被鄧小娥嚇唬了一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