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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手生。”秦瑾到地以後,點了菜式,就坐在位置上等了,等下會有人送過來。
等她坐下了,蘇想月才回過神來,急急忙忙也隨便點了些東西,坐在了秦瑾的對面。
蘇想月有些懊惱道:“上次我有事情,先走了,你不會怪我吧?”
秦瑾接過侍者的刀具,心中明白,這是說要置原主死地那次,她的面上沒有任何變化,說道:“沒有,誰都有急事的時候。”
“也是,你後來是怎麼過來的?”蘇想月咬了一口麵包說道。
怎麼過來的。
被人丟到水裡,游過來的唄。
秦瑾低著頭切割西蘭花,眼底劃過一絲譏諷,說道:“坐飛機過來的。”
“哦。”蘇想月笑了笑,說道:“我也是,那麼遠,真是累死了。”
眼見試探了這麼多次之後,蘇想月開始懷疑了,如果不是對方收了她的錢沒辦事,就是秦瑾在說謊。
不管是哪一點,她都要回去好好查一查才行。
最倒黴的是,她先前以為秦瑾已經死了,把那些東西改改名字,全都寄出去了,現在再怎麼樣,都已經來不及了。
要是被曝出……
蘇想月光是想想,就覺得受不了。
她看著秦瑾,試探性問道:“當初在你家的時候,我撿到了一些稿子,看了看,還不錯,你……”
“哦,那已經沒用了。”秦瑾知道她在說些什麼,很自然的接了過去。
原主早就把原稿子發出去了,只是在從前的那個軌跡上,是因為原主已經死了,自然是沒有人去追究這些事了,現在可就不一樣了……
不過,說那些稿子沒用了,倒是真的。
因為不管是原主已經寄出去並且備份的事,還是她要用稿子證明蘇想月抄襲的事,都早有了準備,有沒有那個紙質底稿都不重要。
“哦,這樣啊。”
“你有事嗎?”秦瑾反問。
“沒,沒事。”蘇想月連忙應道,她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後,就沒有吱聲了,怕說得太多反而讓人掌握了不該掌握的資訊。
期間她還把話題引到了其他的地方,順便抱怨了一下學校的規矩太嚴格了。
秦瑾漫不經心的應著,不得不說,任何時候蘇想月都是很謹慎的。
一頓早飯,就這樣結束了。
……
幽深古道,杳杳飛花。
樹下行走的少年狼狽卻無損於其優雅貴氣,午後陽光穿不透繁密的枝葉,他滿身傷口面容平靜,這幽暗的背景遮不住他眼中的堅韌不羈。
君戚銘這次花了三天才從家族裡的刑堂走出來,與以往不同的是明面上的嫡系大公子格外好心的給他送來了傷藥並陰陽怪氣的恭喜自己又活過了一關。
那件事的代價果然不輕,呵,若非他違反家族利益變成棄子,那些老不死怕是不會讓自己輕易動手,待他處理了那個男人,那些人再以同族相殘的名義下達懲罰命令,打得真是一手的好算盤。
看著鏡子裡蒼白的臉色,凌亂的短髮,尖細的下巴,他的心情從未有過的差,從鏡子裡照出的自己如此的狼狽,墨色雙眼裡籠罩著一股子濃重的陰戾之氣,就連耳上的藍寶石也失去了耀眼的色澤。
他的雙手緊握在水池的邊緣,似有滔天的怒氣無法發洩,面上卻沒有絲毫波動,冷酷木然。
良久,君戚銘重新開始梳洗,冰冷的水從發頂一直順著他的臉往下流過全身,地上的汙水和血絲慢慢匯成了水流,顏色越來越深。
冷漠的包紮好傷口,他穿著寬大的睡衣走出了房門。
邵管家無奈的整理起桌上的繃帶,滄桑的眼裡溢滿了心疼,他看了眼床角的全家福,彼時小小的君戚銘笑得一臉的歡樂,純潔無暇。
黑夜的天空下著雨,君戚銘獨做在一方清池邊上,雨水將水中的燈火的倒影打碎,泛起層層漣漪。微風吹過他的發跡,帶動身後的燭燈光影搖晃不定。
“喲,好閒啊。”
“都說了不平靜,最近家族會有些動作你還敢來湊熱鬧。”
“有何不敢?”長廊中慢慢走出一個人,他的半身隱在黑暗裡,光滑的鏡片後閃過冷靜睿智的光,“適當的隨心所欲有利於身心健康,我們這樣的人看似風光無限更多時候是求而不得,如果沒有被聲名所累還可以像野希那樣肆意妄為乖戾囂張,但是無論何種情況都很少能得到最終想要的……”
君戚銘斜坐在木質欄杆上靠著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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