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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可別傷了美人心。”
胤禛無奈,甩袖離開,還說他呆子。也不知道誰是呆子,特意拿綰綰給她作臉,她自己倒心疼上了。
他一走,綰綰徹底沒了希望,這會子又氣又急,心裡難受的跟什麼似得,她一人在這落到了福晉手裡,還有什麼好果子吃。
平日兩人多有齷齪,彼此之間早就撕破臉。
誰知道衛有期只是笑吟吟的扶她起來,用帕子替她擦著臉上的淚,溫聲道:“站在你的立場上,你並沒有做錯什麼,無需為此愧疚,只那是我一番心意,被你糟踐了,又被我抓住,萬萬饒不過你。”
綰綰聽到這話,抬眸去看,就見福晉面上笑吟吟的,眼眸深處確是一片冰涼,就知道那些溫柔和善、賢惠大度,全都是做給爺看的。
這會子她倒也不怕了,宮中有規定,嚴禁虐打宮女,她在宮中十來年,別的不說,根基比福晉可深厚多了。
這也是她有恃無恐的原因。
初始為了爺的心思傷心,這會子清醒過來,心中也有譜了。
待她捱過這一遭,誰笑的最後還不一定呢。
她就不信,這天下的男人有愛正妻的。
想到這裡,低垂下眼眸,做出懺悔的樣子來,將姿態放到最低,以圖衛有期放過她。
老祖活了上百歲,什麼樣的人情冷暖沒見過,她縱然聰慧,也不過雙十年華,在老祖面前跟嬰幼兒似得。
眼眸流轉間,柔聲道:“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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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有些不敢置信,竟這般輕而易舉的放過她。
衛有期看她一步三回頭,磨磨蹭蹭的樣子,就覺得滿意,這刀架在脖子上,和半空中不知道掉下來什麼,自然是未知更加恐懼。
轉身就跟海棠道:“記下來,明日退回內務府,罪名一五一十的寫下來。”
說著揮揮手,讓一屋子伺候的人出去。
海棠和水仙並肩走著,夜風吹的兩人有些抖,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出懼怕來。
福晉這一手玩的,釜底抽薪,什麼都不用多說,也不必擔上惡名,一個最大的隱患就去除了。
新進的兩位格格算什麼,想要討好爺,還不一定的事,可綰綰姑娘的地位,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都想著,等綰綰姑娘生下孩子,一個庶福晉是沒跑了,誰能想到半路上給人退了。
一切都成了泡影。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矇矇亮,永和宮的小太監就來喚:“德妃娘娘吩咐了,要福晉一早過去,有要事相商。”
海棠趕緊把熟睡的衛有期喚起來,將小太監的話,原封不動重了一遍,見她還有些不清醒,趕緊遞上溫熱的帕子。
衛有期伸了個懶腰,將帕子蓋到臉上問:“何事這麼急躁,覺都不讓人睡。”
海棠搖頭,回了不知。
這麼早,廚房剛剛開火,有熱水洗臉都不錯了,吃食是一點沒有。
多大點功夫,那邊又來催,衛有期從善如流的坐上肩輿,往永和宮去。
去的時候德妃還沒起,只有掌事姑姑煥秋立在殿門口迎接,行禮過後解釋:“娘娘昨晚上吩咐的,您見諒,誰也沒料到晚上睡不安穩,早上也就起的遲了。”
衛有期回了一句不礙事,就搭著海棠的手,施施然往裡走。
這天也怪,百花盛開的季節,突如其來一場倒春寒,竟下起雪籽,地上白乎乎一片,瞧著也怪有意思。
老祖眼中瀰漫著寒氣,這一世,她是打定主意萬事不在乎,好好享受。誰讓她不好過,她就讓誰不好過。
乾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德妃還未起身,衛有期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心中充滿不耐。
叫來煥秋道:“去備些茶水點心來,我這眼暈暈的,難受的緊。”
煥秋猶豫著不想動,叫四福晉來的意思,不過是敲打她,吃好喝好玩好,這怎麼可能呢?
這麼一想,說話間就帶著猶豫,煥秋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到門外的請安聲。
“給四爺請安,四爺萬福金安。”
胤禛穿著石青的斗篷,大踏步走了進來,擋在衛有期前面,冷聲問:“額娘還未起身嗎?”
煥秋又點頭又搖頭的,看的衛有期好笑。
胤禛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在袖子下的手緊緊握了握,見煥秋出去以後,捧著她的手,輕輕的哈了哈,嘆口氣道:“委屈你了。”
衛有期的小手熱乎乎的,可跟男人比起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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